小道士被打的鼻青臉哭嚎:“不要打了我錯了,我不要錢你快住手~葉小姐救救我,我快被打死了~”
宋平見是葉小姐,將小道士又用力揍了一拳起身快步過來,“葉小姐見笑,我這是~這不是被訛了嗎。”
葉紫檀並不想幫小道士:“沒事你隨意,裡面已經處理好了,你選個吉日就可遷墳。”
宋平大喜:“謝謝葉小姐謝謝封少將,早知道我該只請你們,也省得被他給訛了,我這是自做孽。
我明早就將兩位的帳打過去,十萬元給葉小姐喝茶,請千萬不要拒絕,不然我這心裡不安。不過這符,不知多少錢?我手上可能不夠。”
紫檀:“只要十萬就好,帳號稍後發你。剛纔的平安符你隨身帶着,保平安的。”有錢不拿是傻子,符也要錢的好嗎?
宋平感激道:“謝謝葉小姐,您真是大好人,比起這個招搖撞騙的臭道士不知道強幾百倍,今晚真是辛苦兩位。對了雲天師呢?”
紫檀:“他先離開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宋平:“好好,兩位小心慢走慢走。您和雲天師的錢我明早一定轉過去。”答應過的錢他是一定會出的,這麼多年生意就是靠誠信起家。那兩個道士坐地起價還訛錢才把他惹急了打了他們一頓。
宋平送完兩人又回來抓小道士,“要不是你師父半死不活,我連他一起打。”
……
紫檀與大叔不着急回家,給哥哥打了電話,直接去了楚家別墅。
別墅暗室內,小月正給葉從容梳着雜亂頭髮,因頭髮打結,一梳扯下一大把,葉從容頭皮生痛卻不敢多說一個字。
小月給她梳完頭髮開始編頭髮,一邊編一根辨子。小陽也學着妹妹手勢給習悅編辮子,然力氣不穩又學不怎麼會,每動一下都會扯到頭髮,地上又堆了一堆。
習悅不敢求饒,求饒只會換來兩小隻不悅。不悅的後果很嚴重,總有不玩的遊戲等着她,她忽然想念起當初自已養的小鬼是那麼聽話,可惜已經死了。
連哭聲都蚊子般細小
楚飛絕在一旁邊看着兩小隻,眼裡有了暖意。也只有看到小檀和兩隻小鬼時,笑意才達心底。
紫檀抱着小雪獒進來,龍霄跟着身邊。兩小鬼一見有狗狗馬上驚喜撲來,“是小狗狗,好白的毛毛,大姐姐讓我抱抱。”
紫檀將小雪獒試探性放入小月懷裡,小雪獒嗅嗅兩隻小鬼,輕輕‘嗷嗷’兩聲,撲到小月身上抱住了她。舔舔小月的臉,又蹭蹭小陽衣服,惹的兩小鬼開心大叫。
紫檀:“這是球球,以後就是你們就是好朋友了。”
小陽跑去端了一個大箱子,裡頭全是玩具,“我要帶可愛的球球玩遊戲,我有好多槍和好吃的東西。”
小月:“我也有好多娃娃和好吃的東西,我們一起吃。”
紫檀:“球球不吃元寶,它的食物,大姐姐明天給你們帶來。”
狗頭眼睛亮亮:“嗷嗷。”
二小鬼加一隻小狗很快玩到一起。
紫檀笑道:“這狗子很靈,它是聞到兩小隻沒有惡意,又看到與它一樣的小鬼魂特別喜歡吧。只是不知會被小陽小月帶成什麼樣子。”
轉頭看葉從容和習悅,兩人幾日不見,爆瘦。除屁股還有幾兩肉,其他地方瘦骨嶙峋只剩皮,連胸部都幹焉。
習悅見到紫檀驚懼縮着瞳孔努力往牆角躲,“不要過來,惡魔……走開,我不玩……爸、爸……媽……”
連表哥都不叫了,紫檀好奇她都經歷了什麼。
勉強坐着被扎綁子的葉從容見小月停了,筋疲力盡的倒下,倒下也是一種幸福,現在一個坐着的動作都對而言都是無盡痛苦。見到紫檀想恨,連恨的力氣都沒有,動着枯瘦成雞爪一樣的手指證明還活,聲音同樣細小:“我全說……讓我死……”
紫檀倒是不着急,與大叔坐下倒了茶,“哥,她們怎麼成了這樣?”
楚飛絕:“小陽小月一天喂她們三次‘飯’,被拖過去一天洗三次胃,洗完後又要陪玩,不玩還要懲罰,你說呢?”
紫檀已能想像這兩人能活下來,全靠蘇清逸的醫術,“習悅回去之前,要讓她對這裡的一個字都不敢說。我不想讓她傻,我要她清醒活着,永遠活在恐懼之中。”
楚飛絕:“好,回頭我讓人來‘教教她’。”暗裡的手段,不會隨着洗白而消失。
紫檀:“小陽小月小雪獒,你們把這個掉頭髮的女人拖到隔壁玩一會好嗎?大姐姐有事要問倒在地上的人。”
兩小鬼:“好。”
小雪獒:“嗷。”
小陽上前將習悅頭髮一拉,結果抓下一大把沒拖住,只得抓她的手向隔壁拖去,小月和小雪獒顛顛跟在後面。
紫檀見三隻離開,臉色現了冷淡:“葉從容,你可以說了。”
葉從容虛弱之時不忘記爭取最後一點自由:“讓我死,放了我的魂。”她知道好的肉體是不會被放過的,只希望魂得到自由再想辦法修復丹田。
紫檀:“看我心情,你現在咬舌自盡能力都沒有,沒有資格與我談條件。速度點,我還得回去睡覺。”
葉從容手上一點籌碼都沒有,對方並不受她威脅,她連死都是奢望,她只有說,死的痛快,不說,繼續受折磨,與其最後葉紫檀總會知道,不如現在說了減輕一些痛苦,也可以讓她早些與師父對敵,以報師父‘不救之恩’!
“我師父平日蒙面,我只看過她兩次真容。她像五十來歲,但具體多少歲我也不知道。她的臉略長,很嚴肅,脣下有顆黑痣,我都不敢擡頭看她。我甚至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我隨她到外省,現在爲了寶物回來,我知道她在京城,她一定在。”
幾句話說的直喘幾口氣,呼吸一段一段接不上,“她教我,也只是想讓我幫她找寶物。她沒在葉家找到寶物,懷疑是你在這裡。”
說到重點了,紫檀與哥哥和大叔聽的認真。
葉從容嚥了咽乾涸喉嚨:“水。”
紫檀拿杯子潑了過去濺了她一臉。葉從容努力舔着那點水,好一會才接道:“師父告訴說那是可以救人的東西,讓人康健,至少能讓人長命百歲。她的說詞與我爸給我的略有差異,但大體相同。
爲了能讓人爭奪你的寶物並心甘情願爲我所用,我特地誇大了寶物的作用,只爲了殺你。結果人盡皆知你有寶物,卻沒有一個動手,讓我大失所望。不得已,我親自出動將恨你的人查出再利用,不過最後,我也被抓了。”
葉從容露出失敗苦澀,這點倒不做作,失敗對她來確是來頂之滅。
紫檀低了低眸,又搖了搖頭:“只是長命百歲的東西不足以讓你師父牽掛這麼多年。且以你的性情,不會只挖到這一點東西,你的好處可是別人想不到的,你總能挖到更深層次的東西來做底牌。”
葉從容慘笑一聲:“原來還是你最瞭解我,什麼事也瞞不了你。”
紫檀不客氣道:“被你坑多了,有了經驗。”
葉從容又深吸了口氣,眼中散着詭異的光:“我也覺着我師父有問題,所以我也時時注意着她。至到有一次我終於聽到師父與人談話,正是這次談話,我才知道什麼長命百歲根本連寶物作用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我親耳聽她說‘十門中艮卦生門涅槃珠,坤卦死門地藏經’已有線索,接下來要去哪裡找?可惜之後我差點被發現,所以下面有什麼我也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是我偷聽被發現,我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