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用蘭越蘭衣服擦乾淨小刀收了回來,“我猜葉從容是不是找了所有對我有見意的人,她不自已動手,讓所有恨我的人動手,成不成功是其次,讓我心煩意燥怒氣衡生,她也贏了一半,很可惜這一半還未贏,我還沒真正生氣。”
楚飛絕涼聲道:“司朝辰,我妹妹在你這裡多次受險,我不指望你幫忙,現在我要將這兩人帶走,你不會攔吧。”
司朝辰:“不會。但是我想在他們走之前,盡一下地主之宜,晚宴前會讓人送到秋家。”
司朝辰說地主之宜時聲音冷中透寒。在他的地方想傷害紫檀,他不能原諒。
楚飛絕點頭算是同意。
龍霄:“小檀一邊遇事也累了,我們先去休息。”
紫檀想着也快晚宴了,宴會只怕沒完,也不着急這一時了:“好,我們回去,哥,先找一下代曼吧。”
楚飛絕:“好,你們先去,我隨意就來。”
司朝辰讓人將洛大少與米越蘭帶下去,他自已也轉道離開。對洛大少兩人,他更願意親自動手。
紫檀與大叔走過花園時見到前面帶斗笠人蹲着找東西,全場除了裴均彥再找不出第二全帶斗笠的。
紫檀頓了頓,龍霄看到小檀轉了轉眸子,饒有興趣猜想小檀想要做什麼。
紫檀從袖中拿出剛纔戳米越蘭臉皮的小刀掉落地上。而後對着裴均彥道:“裴少是你啊,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找東西,沒跟着你爸身後當他的乖寶男啊?”
裴均彥看是葉紫檀和封龍霄,站起身:“你不要囂張,等我找到鼻菸壺,一定能讓司朝辰幫我拿到解藥,等老子好了,老子讓你們死無葬生之地。”
裴均彥暗恨就是葉紫檀不肯給解藥,害他傷口一天一天變大,整張臉坑坑窪窪都沒法見人。身體機能也漸漸敗壞,他現在就像末日老人,隨時都會死。這一切都是拜葉紫檀所賜,如果不是她來鬧場,就不會引來毒藥。偏她還不肯給解藥,惡毒的女人,他一定不會放過的。
葉紫檀隔着斗笠都能感受到對方殺她之心,又是一個恨她入骨的人。“好啊,我等你傷好了來取我性命。”
紫檀故意一踩小刀,“什麼東西咯我的腳,是瑞士軍刀,大叔是你的嗎?”
龍霄見小檀微微搖頭,符合道:“不是我的。”
紫檀:“不是你的?哦,我知道了,是裴均彥用來挖東西方便找鼻菸壺的,用小刀來挖花盤挖牆面是輕鬆些,大叔我們不要管,他的東西我懶的撿。”
紫檀說完帶着大叔嘲笑一聲離開。
裴均彥憤憤瞪了紫檀一眼,再看軍刀,這不是他的,不過用它幫忙找些地方是比雙手有用。
龍霄回頭見裴均彥撿了小刀:“小檀是想?”
紫檀輕聲道:“鼻菸壺他們是找不到的,司朝辰也不會允許他們找到。到時他們肯定還會來找我們,這把小刀想來能派上用場,就是不知道死在小刀下的是誰了。反正不是我們。”
龍霄輕笑:“調皮。”
找了侍女帶到客房休息了一會,要了兩副圍棋,耳朵安靜了許多。哥哥與代曼一起回來,幾人也不再出去。
下午5點,紫檀一行被侍女來請,來到正廳中見衆人也都被請勉強請了回來。如果不是侍女士兵們去‘請’,衆人還在繼續找。紫檀看到拿到官窯瓷瓶和唐寅畫卷的兩人也沒多大高興,都還想着鼻菸壺纔是大頭吧。
聽衆人入坐相互問起,話題都是鼻菸壺,生怕自已沒得到被別人得到,在席上坐立不安。
席上擺的八仙桌,紫檀一行隨意找了一空桌坐下。公孫書呂易鬆外加許舒瑤,一桌座了七個,周冰雲也過來,八個人剛好湊了一桌。
司朝辰進來時看一桌這麼齊全,偏就沒有他的位置,輕嘆了口氣。
童非歡特地找了旁邊坐位,眼睛盯着龍霄神彩熠熠。童非是典型好了傷疤忘了痛。
白家主帶着白凝玉與白凝珠出來,試圖擠到人家桌子坐下,但一連被拒了五六次,面子綁不住,三人獨自坐了一桌。
“白家人臉皮還真厚,這都還敢出來吃飯,他們怎麼能吞的下去?”
“還想與我們坐一桌,是要討好誰?我是真怕被白家纏上。”
“看那兩姐妹滿頭都是珠花,也就騙騙自已還金貴,內裡誰不知道似的。”
“……”
白凝玉沉寂無聲,白凝珠眼淚啪啦啪啦掉,想起身罵回去被白家主拉住,一肚子委屈。白家主臉色青黑,想走又不甘心,今日是最後機會,他不能輕易放鬆。
習悅再出來後乖巧的坐一邊,她比白凝珠好的是她沒被拔衣服並且是司少表妹,總被寬待幾分。衆人有心想說的也放肚子,以免惹了司少不快。
習悅眼睛不停瞄向紫檀,紫檀也是無語,“她要幹壞事就幹唄,還總往我這裡瞧,我想當做不知道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