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給葉欣然安排保鏢不是秘密事,只是安排的人,大家不一定知道。然前主卻多次見到,也不知道前主是否好運。
編輯信息向多家媒體統一發送,影視大少與小明星在溫泉處赤浴纏綿,想來能助力葉欣然不少吧。或許此次顧雲彬會爲葉欣然壓下媒體,依舊走清純佳人路線。但哪天顧家與葉家倒臺,這些新聞便如毒蛇一樣鑽出來。那一天,不會很遠。
紫檀將手機往水裡一扔,看看自已現在樣子,校服被多處撕破,拉鍊也壞了,全身溼嗒嗒。校服裡面白衫印趁着紅色文衣若隱若現,這要出去可不好,得弄件衣服。想到包大利居然用手捂她的嘴,一股嫌惡情緒升起。不行,還得找個乾淨無人池子好好洗一洗,正好也來了溫泉山莊,不泡一下豈不虧了?
紫檀不再理會此處,離開石子路避開他人,去看看有沒有空的池子。這風景還真美,每一處都別緻獨特。繞了三處,還真找到一處冰火池,裡面空無一人。比起其他溫池,這裡可真安靜。
紫檀不再浪費時間,去掉校服校褲白衫,脫了鞋,只着文衣與小內入了泉中。
冰火池兩邊換着泡,果然冷熱交替,甚是銷魂。可惜這身子弱,再泡下去,必感冒不可。
紫檀起身,拿了破校服與鞋,往冰火池旁的庭院走去。至於眼鏡,己經壞了,而且前主並不近視,只是掩飾自卑的一個道具罷了,現在自然不會再用。
紫檀腦中細想着去屋裡再衝個熱水澡清一清及其他計劃,不期然撞上一個硬邦邦物件,不留神退了兩三步。擡頭一看,一股煞氣迎面而來。
眼前是個男人,約莫二十七、八至三十歲左右,個頭少說也在一米八五以上。男人臉如雕刻,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英挺劍眉下一雙蘊藏着銳利的黑眸幽暗冷烈。削薄輕抿的脣,未修的細碎鬍渣讓他更帶一分獨特氣息,未有一絲頹廢之感。
黑色修身襯衫將其強健勻稱身材展露無遺,勾勒出八塊腹股曲線分明。領口微微敞開,袖口捲到手臂中間,露出古銅膚色。下身同是黑色西褲將修長大腿遮去視線,卻遮擋不住讓人窺視的慾望。
這男人極不一般,全身煞氣不說,又附之殺氣、正氣、以及一道真氣爲一體,四氣竟全然相融相合,爲已所用。未曾刻意收斂的如王者般氣息叫人想要臣服,冷然、尊貴、深致、強大。這男人,很不錯!
男人亦看着這個少女。黑髮滴着水傾瀉背後,額前劉海下,濃密且長的睫毛因水珠微微地顫動。一雙眼睛如星辰如明月,瞳孔清澈明亮似水波盪漾,又含一絲勾魂懾魄冷清媚惑,複雜又融容。
玲瓏瓊鼻,粉腮微暈,薄薄的脣瓣櫻色瑰麗,晶嫩欲滴。嘴邊微微勾着一道弧度,透着一股‘沖天香陣透長安’與‘扶搖直上九萬里’的自信,叫人心欲探究。
身形明明曼妙纖細,然紅色文衣與小內卻包裹着尤物惹火。滴水肌膚如玉如脂垂涎沉醉,只是並非晶瑩無瑕。單看正面,她身上竟有幾十處難以消除的多年紫黑淤青,更有新留下的毆打與似剛剛博鬥痕跡,叫他心底莫名柔軟幾分,不禁生出一股保護欲來。自信、氣質、迷魂、狡黠。這少女,很不錯!
紫檀微微挑眉,眼中流轉一絲嫵媚:“大叔,你這要盯着看,讓我很害羞呢。”
男人驀然回神,微微挪開眼,略有尷尬。現在的少女都發育這樣好嗎?又見她一手拖着衣褲,一手拿着運動鞋,開口道:“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聲音低沉磁性,入心入骨,很有安全感。
紫檀:“大叔,我路過。”
男人看少女面對他,居然毫無畏懼,好久沒有遇到不怕他的人了,尤其是這般嬌柔的未成年少女。眸中劃過一絲莫名,“你走吧。”
紫檀:“這裡是大叔的地方?”
男人:“我包了這池子。”男人平時不多話,今日也不知道是心情好,還是看到未成年少女不好作害,竟多說了一句解釋。
紫檀點點頭,難怪這裡無人,原是被他包了。將手上衣服鞋子一丟,擡眸已是一片笑意:“不好意思,劫色!”說完直接出手扼住了他脖子。
男人只略略低眸,對少女所爲並不動氣,身形也不爲所動,“你未成年。”
紫檀:“我可是正宗18歲青春少女,大叔,便宜你了。”
男人眯了眯眼,她一直叫他大叔?18歲,自已不過比她大9歲,並不老吧。
紫檀見男人像是失神,許些不悅:“大叔,我在劫色,你能認真點嗎?”說着,將放在他脖子的手稍稍挪上去了些,停在喉節處。在突出的喉節上用纖長食指緩緩畫着小圈兒,一圈,一圈,一圈……
男子腦子忽空白兩秒,伸手將她手拿下來。
紫檀眸中閃了閃,她扣住他脖子的手用了力道,但他氣息不變。喉節是一處弱點,他還有時間失神,可見他心底有足夠自信不會受傷。他的手還輕鬆拿開了她的手,不費一絲力氣,這男人果然很強。
他不怕她動作,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捏死現在的她。還好留了幾分,不然真與男人打起來,自已會輸的很慘。得趕快強起來才行,這種弱小感覺讓人很不爽。
男人不再理她,徑自向庭院走去。這少女手掌與手指也有傷痕,以他經驗,應是長期用小刀留下的痕跡。然那觸感又該死的好,讓他心神徒生異樣,出現片刻失守。
紫檀想了想,跟上,“大叔,這裡的人好壞,你看,我差點被……我的衣服都被撕破了,總不能這樣就出去,大叔你是好人,能給我弄件衣服嗎,你這裡浴袍總有吧?”
紫檀說着,伸雙手摟住了男人右臂,明顯感到男人身子一僵。
男人試圖抽回手臂,試了兩次沒有成功,並發現自已無力掙脫。而此動作又好似愈發壞事,不小心碰到了她盈腴之處,紅色文衣的繡線走紋也清晰印在他皮膚上,手臂差些燙出一個窟窿來。男人眸子底處變了幾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