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呢……”一夏低聲的應了,然後分開嘴迴應他,摟着他的頸。
一夏其實也知道他不喜歡人工香味,私下她儘量都不化妝,不抹香水,和他親吻的時候不塗口紅。兩個人粘糊的親了好一會兒,一夏低頭看他的脣上有一抹淡淡的口紅印,她拿紙巾給他小心的抹掉。
苗徐行就這麼看着她,她剛擦完他便再吻上去,一夏脣上還有口紅呢,又塗了他一嘴巴。兩個人脣舌交纏了許久,他抱着她回牀鋪上去。
華麗的大牀,柔軟的被窩,一夏手摟着他,親的兩個人氣喘呼呼的,一夏感覺他脫裙子又要用力了,她便說:“這禮服上有桔梗花,上面鑲着珠寶,我特別喜歡,不要弄壞好不好?”
苗徐行聽着這話,微微怔愣,桔梗花對他們意義非凡,苗徐行當然懂,他一把將她翻過身,然後去拉她禮服的拉鍊。
這件禮服比上次的禮服好脫多了,拉鍊拉上來,很順的就脫下來。
一夏還趴在牀上,露出白皙的纖纖玉背。
苗徐行覆上來,然後低聲說:“我想看看咱們的桔梗花。”
一夏還趴着呢,聽他這麼一說順從的轉過身,她的心臟處那朵桔梗花還嬌豔的開着,而且隨時間的過去,那朵花瓣顏色更深更嬌豔可人。苗徐行俯下身,吻了上去。
苗徐行是喜歡這朵花,一夏也發現桔梗花的地方會讓她更敏敢,他只要稍稍輕一下,她便能感受到顫慄。
“這花真美……”苗徐行反覆的親吻着。
一夏抓着他的頭髮,身體微微的彎起,去迎合他。
苗徐行撐起身體,再次跟她親吻。
“我還沒卸妝呢?”一夏低聲說。
“我抱你去。”
苗徐行抱她進浴室,他親自動手,讓她坐在浴室的軟椅上,拿化妝棉沾了卸妝水,小心的給她一點點的抹掉。
一個女人得有多大的勇氣,才能讓自己的丈夫給她卸妝。但一夏就是有這樣的底氣,她的皮膚還白嫩細膩着,卸掉妝依然美麗。
卸完妝,一夏睜開眼,她輕輕的笑,玉手環住他的頸,苗徐行順手就浴缸的水開始放了,水流嘩啦啦的涌出來,苗徐行卻將她按在椅子上肆意的親吻。
直到水漫出來,苗徐行抱着神情迷離的一夏進了浴缸,繼續他們未完的事情。
苗徐行在回濱市的時候,做了短期結紮的手術。現在做這些事,也沒以前要小心這個小心那個,他怎麼開心怎麼來,浴室戰完回到房間繼續。
一夏後來覺得自己是一塊被擠幹水的棉花,連手指動彈的力氣都沒有,迷迷糊糊睡着了。
次日一夏醒來,枕邊是空空的,她只覺得頭重腳輕,沒有一個地方不疼。她爬起來,難受的要死。
房間挺暖和,被窩更暖和。但是她身體不舒服,身邊的男人還不在,她的起牀氣不由的冒了出來,低哼了幾聲。
苗徐行正好進來,見她這樣便問:“怎麼了?”
“你去哪兒了?”一夏不悅的瞪他。
“出去打了個電話。”苗徐行坐到牀邊,見她的肌膚露出了被窩外,上面還有淺淺的紅印子,他心神一動便在她的肩上親了兩口。
“爲什麼不等我一起起牀?”一夏沒事找事兒,反正心情很煩燥就是了。
“……”苗徐行摟着她,“嗯,我錯了。”
“我一個人醒來的時候,身體特別特別的不舒服,你不能這麼幹。”一夏仍不悅的指控,因爲剛甦醒,眼眸像聚了層霧氣剛剛散去,眼珠子溼呼呼的,雖然是在生氣,但是模樣看着實在討人喜歡。
苗徐行愛的不行,趕緊的躺上去將她抱住:“對不起,以後不這麼幹了,一定等你一起起牀。
“這次原諒你算了。”一夏抱緊他。
“我剛剛好像做了個夢,夢到你跟別的女人走了,你說那個女人懷了你的孩子,你不能跟我結婚,要跟她走。”一夏低聲在他懷裡說。
苗徐行心一驚,沒想到她會這做這樣的夢,果然伊依的事情還是有影響到她,他摟是她:“你知道,那不可能。”
“我知道啊。”一夏真的是完完全全相信他的,她也沒想到自己會做這樣的夢,“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做了這個夢,我真的信任你的,我醒來的時候也覺得這個夢很慌謬的。”
“夏……”苗徐行瞬間就知道一夏心裡的結,她很想生孩子,可是身體不允許她生。不管現在他們多相愛,彼此對對方多堅定,這是她的遺憾和心結。
“然後我看到你不在。”一夏說着抱他緊了些,“苗大哥,你抱我緊些,不要讓我醒來的時候看不到你。”
苗徐行收緊了力氣,不住的吻着她的後頸側。
一夏低哼一聲,舒服的喘息。
苗徐行重新將她壓回牀鋪,然後最快的速度脫掉身上的衣服。
一夏一直在索着他的吻,他佔有她的時候,他立即圈緊他。
之後,一夏縮在他懷裡。
“其實,要是伊依真的懷了你的孩子也挺好的,好歹你會有個孩子。”雖然他一直給她信心,她也在努力,但她的身體她也知道,之次傷的很狠,能不能有孩子是未知。
“明一夏,你在說什麼?”苗徐行聽着這話,差點要掐死她。
“我亂說的,我纔不願意的,我只要想到你雪白的DONG體被別人看了,我就生氣。”一夏說着坐到他身上,手抹到他腰腹上的刺青,語氣非常霸道,“還有這裡,這是我的,不可以讓別人摸。”
苗徐行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一夏趴在胸前,像只溫順的小貓。
“不說別的,你要是當年跟伊依在一起了,說不定孩子都好幾個了。”一夏低聲說。
“我又不是生子機器,我要那麼多孩子做什麼。”
“那咱們不能有孩子怎麼辦?”
“咱們不是都已經商量好了嗎?”苗徐行沒想到她又突然傷春悲秋起來,這完全不像她的性格。
“是呀。”都商量好了,可是伊依昨天晚上的話,還是對她有刺激。懷孕生子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對她如此艱難,她無法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