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一夏。”苗徐行不想她這樣自怨自艾,便說道“你一點都不糟糕,你其實把自己活的特別明白也很精彩。還有,你沒有連累我,認識你是我有生之年最美好的事情,你沒有做任何連累我的事情。”
一夏聽着這話眼眶發熱,她伸手手環緊了苗徐行,然後親上他的脣。
苗徐行一手扣住她的腰,立即回吻住她。
深吻許久,苗徐行低頭凝視她。
一夏的美眸如清泉,盈盈發光正深情的看着自己,男人哪裡受得住這樣的眼神,他低頭先親吻上她的眼睛。
他親下來的時候她閉上了眼睛,感受着他溫柔的親吻。然後感覺自己的雙腳騰空,自己被他橫抱了起來。
一夏的心臟都要跳起來,男人的眼睛一直沒離開過自己身上,那眼眸太過熾熱,一夏覺得在即使在深寒的冬天她的身體卻在微微開始發熱。
回到房間,他將她放在牀上,當他俯下身她忙閉上眼睛,以爲下一秒他便會親吻上來,她急急的閉上眼睛。
結果他沒有,而是將被子拉過來給她蓋好:“今天一天你很累了,早些休息,你有需要一個飽飽的睡眠。”
一夏再次睜開眼睛,男人的眼神依然熾熱,他的身體的熱燙到即使隔着布料仍焚燒到她的心,她甚至覺得他吐出的每個字都帶着荷爾蒙的氣息。
她抓住他的手腕,然後低聲說:“你呢?”
“如是你同意分我半張牀的話,我想睡你身邊。”雖然睡她身邊肯定會很受煎熬,但他並不想離開她身邊。
一夏移動身體,讓出半邊牀來。
苗徐行躺到她身邊,一夏環住他的腰,臉埋在他的肩窩:“其實你想做點壞事,也可以的。”
苗徐行呼吸一窒,好不容易稍稍平復自己,小傢伙又在勾自己。他親着她的額頭,將她抱的更緊。
一夏覺得男人的身體硬的跟石頭一樣,她感覺到他並不是不想要。
苗徐行沒想過今天晚上動她的,今天才回國,發生這麼多事也夠她受了,他想讓她好好休息。誰知道小傢伙如此的主動,他本來就繃的很緊,根本經不起挑逗。
其實對一夏來說很簡單,她只想他要自己,抱自己,親自己。回國後的幾個小時內,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受着煎熬,她有一種被遺棄的感覺,母親多年來對自己的監視控制,父親的不要臉面向自己索錢,都讓她失望透頂。
她,所謂的明三小姐,還剩下什麼!大哥不屬於自己,他有自己的家庭。她還能有什麼,她只剩下他了。
她,其實也想要他,也想得到他。
後來最關鍵的時候,她突然低聲說了一句:“等一下。”
這個時候讓他等一下,簡直是要他的命。
“你拿一條白帕子來好不好?”一夏攀着男人汗溼的肩說。
苗徐行意外了,這個時候他哪裡會有這個東西。
“我、我行禮箱裡有一條。”一夏說完臉紅透了,能在帝豪市他們之間的關係發生了質的轉變,女生的自覺她便預料到會發生什麼,在回國前她跟西子去逛街,她特意買了一條白色的絲帕。
西子當時還不明白,說這絲帕一般般,一點花紋都沒有。她只是強裝鎮定,還是堅持買 了。
苗徐行一聽她這麼說,便知道她早有準備,他立即下牀去翻找,果然看到一條白色的絲帕。絲帕純蠶絲的,在手裡手感極佳。
他上了牀,一夏還躺在被窩裡,男人抱住她,將那絲帕放到她身下。
一夏不是扭捏的人,她早想過要跟他這樣,她低頭看他已經將絲帕放好,她才擡頭看他。
苗徐行在這一秒被深深震撼了,在外面那個被傳私生活混亂,很放蕩很驕蠻的明三小姐保守的讓他難以想像。
她眼眸透着懼怕,帶着一股可憐勁兒,然後眼神卻無比的堅決,她想把自己給他,而且對她來說這是一件很神對的事情,這個意識沖刷在他的內心。
事後,苗徐行拿來紙巾清理,不住親吻她的臉頰。
一夏還沒平復過來,始終閉着眼睛,清理的差不多,苗徐行便親吻她的眼睛,想讓她睜開眼看自己。
她已經很累了,但還是睜開了眼。
“絲帕呢?”她始終不忘記這個東西。
苗徐行凝視着她,並沒回答。
“絲帕呢?”一夏再問,眼神露出慌張,“沒有嗎?”
苗徐行從牀頭將絲帕拿過來,白色的絲帕上有幾點紅。她流了不少血,牀單上還有。
一夏看到絲帕上血跡,微鬆一口氣。
苗徐行很難像現在還有女孩子會想要留着這個東西。他見她還摺好放到牀頭。
“你怎麼會想留這個東西?”苗徐行將她撈回自己懷裡問。
“我奶奶叮囑過我的。”一夏枕在他肩頭,“大概很好笑是不是?”
苗徐行搖搖頭,聽她繼續說下去。
“小時候我在奶奶身邊養着,她常跟我說,我是明家唯一的公主,誰也不可以褻瀆,要愛護自己,保護好自己。”一夏回憶着,“後來我長大了,喜歡在外面玩。奶奶有一次把我拉到身邊說,外面那些人都是我的玩伴,只配陪我玩,但是不可以讓他們近我的身。奶奶說我要做一個高傲的公主,那些玩鬧的男生只是陪我玩鬧的侍從。所以我換男朋友換的很快,每次分手後都不太愉快,大概他們覺得我真的只是在玩弄他們吧!”
“你本來就是最尊貴的公主,那些男人的確配不上你,只能做你的侍從。”苗徐行親她的臉頰,“而我,要做你的騎士。”
一夏攀緊男人,繼續說:“奶奶在我成年禮那天,送給我一條白色的錦帕,說給我新婚夜用的。不過水檀宮大火,錦帕燒沒了。”
苗徐行聽着這話,心底隱隱有些欠疚,他親着她的臉頰,他讓她違背了她對她奶奶的承諾。
“是我想給你的。”一夏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我想得到你,我想用那條白色的帕子,不是想證明我的貞潔,而是我想留下一個證明,你屬於過我,我也屬於過你
苗徐行呼吸一頓,他重重吻上她:“夏,我要你記得,我永遠屬於你,永遠不會改變”
一夏聽他說完這句話,立即翻身到坐到他身上,然後俯下身在他臉上不停的吻着。
苗徐行哪裡受住住她這樣,立即坐起來扣住她回吻。
兩個人再次纏在一起,儘管她那兒有些疼,她有些累了,感覺他想再來一次,她還是配合着。
次日早上是難得的休息,一夏幽幽轉醒,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只有自己。她套上睡衣出房間,客廳已經很亮了,苗徐行不見蹤影,也不知道去了哪兒?她披着一件小毯子坐到窗前,發現窗外一片銀白。
她打開窗戶,寒風迅速窩進去,她不由的打了個冷顫。卻看到外面竟還在飄着雪花,不遠處的樓宇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雪。
“下雪了……”她很驚訝,今年的雪竟來的如此早。
“昨天半夜就開始下了。”苗徐行出現在門口,手裡拎着兩個大袋子,滿滿全都是食材,“家裡食材不多了,早上超市的菜夠新鮮,我去買 了些食材回來。”
“可是我們都住不了幾天,明天就要去北京。”一夏說。
“黃瓊今天一早打了電話過來,你新戲的導演家裡出了點事,所以試鏡晚兩天。”苗徐行說着將食材放下,然後走過去給她將窗戶關上,將所有的寒風阻擋在外面。
“現在外面溫度低,你又穿的少,彆着涼了。”苗徐行將她抱起來放在餐廳的椅子上,“想看雪,一會兒穿厚實了,我帶你下去到小區公園裡看雪。”
一夏手撐着下巴,看他把買好的食材分類放進冰箱,然後去廚房把他已經做好的早餐端出來。
“明一打電話來,讓我們今天中午去他那兒吃飯。”苗徐行煮了小白粥,白雞蛋,還有蒸蔬菜餅。
一夏覺得,他就是煮一個白雞蛋都頗有美感。看着他端出來的食物,就很讓自己很有食慾。
“我忘記一件事,我還沒漱口。”一夏說着便要起身。
苗徐行一把將她抱起來,一夏環上他的頸說:“我自己可以走啦!”
“我是你的騎士你忘記了嗎?尊貴的公主,請容許我照顧你。”苗徐行說着在她的脣上啄吻了一下。
一夏甜蜜的笑,他將她放到浴室,然後給她擠好牙膏。
“你可以先出去嗎?”她洗完臉,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好。”苗徐行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好了叫我,我抱你出來,我的公主。”
一夏目送他出去,纔開始收拾自己。
洗漱完,苗徐行果然又抱她出來,兩個人吃完了早餐。
苗徐行讓一夏穿上厚實的羽絨服,戴上口罩和帽子兩個人到小區裡看雪。
小區的綠化做的相當不錯,有一個小花園,種了不少四季青植被。但雪也積的很厚,一夏看到不少小朋友在堆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