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悅悅來了,兩個人就坐在牀邊說話。
江一苗問悅悅要不要跟自己睡,悅悅神色糾結了一下,她很喜歡悅悅沒錯,但是她更想跟磊磊睡。
“我要跟磊磊睡的。”悅悅自然的脫口而出。
江一苗一怔:“你和磊磊睡呀!”
悅悅現在雖然還小,但是已經十三歲是小姑娘了,她還跟磊磊一起睡嗎?
更別說磊磊已經長的像大男生,他比他哥都只矮那麼了,身長身長,他和悅悅還一起睡嗎?
“對呀,我喜歡跟磊磊睡。”
“可是媽媽現在同意你們一起睡嗎?”江一苗不由問。
悅悅神情更糾結,然後小聲的說:“媽媽不知道,我半夜去磊磊房間睡的,悅悅要替我保密哦!”
江一苗怔怔的,隱約感覺有些不對,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不過悅悅說這是秘密,她自然點頭:“好,我保密。”
但這件事就在江一苗心裡扔了一塊小石頭,她隱隱感覺哪裡不對?
“以後我和苗苗就能常常在一起了,真開心。”悅悅開心的說。
“是呀!”苗苗特別特別的喜歡悅悅,就想給她更多的好,好好保護她,讓她可以一直這樣開心。
中午一家人吃飯,明家人都非常的照顧她,江一苗飽飽吃了一頓。
又把房間收了一下,後來就趴在她和繆琛默的婚牀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繆琛默打電話來,已經是下午三點,把她吵醒了。
“你搬到家裡來了嗎?”
“嗯,媽媽來接的我。”苗苗回答。
“還習慣嗎?”
“習慣呀,牀特別的舒服。”
“我能想像你睡在上面的樣子。”繆琛默說這話時,聲音的語調都變了,腦子裡已經過了無數的畫面。
以前交往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自然不會想像太多。
但是現在兩個人是夫妻了,在意大利,在法國,他們天天粘在一起,每個夜晚他們赤呈相對,探着身體的秘密,已經親密的不能再親密了。
那東西,是食骨知味的,更別說繆琛默正是貪吃的年紀。
正是因這樣,分別纔是最磨人的。
繆琛默已經想她想的全身都疼,她隨意一句話便把他撩的恨不能馬上回來,把她弄成幻想的樣子,翻來覆去的,便是把她弄哭也行。
江一苗不知道繆琛默的想法呀,她抱着電話聲音軟的像只兔子,跟他說着一些瑣碎的事,生活的小事她都不忘彙報。
繆琛默也很有耐心,很認真的聽。
“我還想叫悅悅跟我一起睡呢!”
“悅悅不會跟你睡。”
“你怎麼知道呀?”心裡一個疙瘩,難不成阿琛哥哥也知道了嗎?
繆琛默沒有往深裡說:“你一個人睡會覺得孤單嗎?”
會有一點的。
江一苗沒說出口,以前一個人睡覺覺得什麼,但是現在跟阿琛哥哥在一起之後,好像再一個人睡,就真的有些不習慣。
“不習慣呀!”
他也不習慣,新婚短短的十幾天,他習慣了懷裡抱着軟嫩的苗苗入睡,現在睡着再舒服的酒店大牀,也抵消不了懷中空空的落寞。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嘛?”她這聲音,還帶着幾分撒嬌。
“還有兩天。”他聲音也溫柔起來,含着濃濃的乞盼。
“那我等你回來。”
結果繆琛默過了一星期纔回來,他回來的時候還是半夜,江一苗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浴室有光線,她覺得自己應該醒過來看看怎麼回事,但是怎麼都醒不過來,要醒不醒的樣子。
等她真的醒來的時候,是被繆琛默吻醒的,他正蹭在她的頸側。
“阿琛哥哥……”她還沒睡醒。
“叫老公。”
“老公。”江一苗乖的很。
這一聲老公擊潰了繆琛默,他覆身而上。
江一苗本來就迷糊着,伊呀一聲被他狠狠堵住了嘴脣。
一個小時裡,彈性極好的牀墊一直在吱吱呀呀響着,不時還有女孩兒破碎的求饒聲,但這通通沒用。
男人像是出了籠的獅子,擒住了可口的食物,只想將吃鮮美的食物吞吃入腹。
一個小時後,她一身溼軟的被繆琛默從浴室裡抱出來,回到牀上時靠在丈夫胸前。
她連擡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只靠在他懷裡。
“阿琛哥哥,你怎麼提前回來了呀?”他早上還給她打電話,說要再過兩天才回來。
“你都發照片給我,說你晚上睡不着覺,黑眼圈都出來了,我能不回來陪你嗎?”
早上他跟她說要晚兩天回來,沒一會兒她就發照片來,是她的自拍照,眼眶黑黑的,沒有他的晚上,她的眼睛就變成了這樣。
繆琛默哪裡禁得住這樣,安排好工作便回來了。
江一苗撐起身體,讓他四目相對:“你以爲我騙你呀,給你看,我是不是有黑眼圈了?”
繆琛默忍不住笑了,親了一下她的眼角:“嗯,看到了,知道你沒騙我。”
“我真的很想你。”江一苗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裡。
“我知道。”他親着妻子粉嫩的臉蛋,他何嘗不想念,他時時刻刻都在念着她。
這一晚,江一苗只覺得自己是掉在糖樂罐的小老鼠,被他這隻壞貓反覆的逗鬧,很晚才睡。
次日她是被敲門聲吵起來的,她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男人的一隻手還在自己的胸前。
她一轉頭,繆琛默還在睡着。
她親了一下丈夫,小心的拉開他的手,剛穿上睡衣,繆琛默的手環上她,手自覺到了她的胸前動了動。
“再睡會兒……”他難得能睡個懶覺,啥不得懷裡的軟玉溫香。
“有人在外面敲門呢……可能是悅悅或者是媽媽……”江一苗去拉他不規矩的手。
“媽知道我昨天晚上回來的,我今天要晚點起。”繆琛默不肯撒手,好不容易抱到小妻子,一定要再好好溫存。
果然,她隱約聽到繆馨的聲音,說哥哥很晚纔回來,要睡久一點,不要打擾。
是悅悅來敲的門,不一會兒她就走了。
江一苗被丈夫撈到懷裡,一下子被親住,迷迷糊糊之後就任他爲所欲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