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就坐在小教堂等他,那些法國人給他們還點了蠟燭,在準備音樂,還有漂亮的花環和捧花。本來只應該是一時衝動的一個玩笑而已,當神父走到出來,手裡抱着聖經時,她立即就有了神聖感,覺得這好像不是一個遊戲和玩笑。
不一會兒李信跑回來了,他抱着一條白色的絲邊的裙子。
“這條裙子好看嗎?”李信白皙的臉微微漲紅,眼神裡透着興奮。
“好看。”
“我在旁邊的一人精品店買的,就覺得這條裙子最好看。”李信興奮的說。
“我現在去換。”西子說。
她到裡面的換衣間換衣服,她換了裙子,然後頭髮紮了一下,後面別了一朵白色絲花,手裡捧着花束出來。
西子本來皮膚,白色的裙子穿在她身上剛剛好,她的腰身很細,腿秀氣纖長,五官很甜美清純,這刻她身上多了一抹聖潔感。
李信看到她走出來的時候,眼睛都直了,看着她目不轉睛,捨不得移開眼。
“你好美。”他走到她面前動情的說。
“你也很帥,信寶。”西子擡頭。
李信牽着她的手,走到神父面前。
神父很認真也很專業,他看着她們,緩緩的打開了身前的聖經,開始念婚姻誓言的開白。
也許是這一刻的心情在神聖了,西子再轉頭看李信,他無比的專注無比的認真,突然間她也覺得這個儀式很神聖,她也變得專注而認真。
神父先問李信:“李先生,你願意娶你身邊的這位女士,無論貧窮或者富貴,無論健康或者嫉病,你都會敬她,愛她,終身與之爲伴,不離不棄嗎?”
神父是用英文問的,李信聽的很認真,聽完時眼眶微微泛紅,十分動容的說:“我原意,不僅這一生,下一生,生生世世我都願意。”
西西聽着的話,不由專注的看他,她本來挽着他的手,這一刻背粱也挺的極直。她想,她大概會記得這一刻。
社父再問西子:Cici,你願意嫁給你身邊的這位男士,無論貧窮或者富貴,無論健康或者嫉病,你都會敬他,愛他,終身與之爲伴,不離不棄嗎?”
西子看李信,緩緩笑了然後說:“是的,我願意。”
“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神父說。
李信捧起她的臉,深深的吻住。
從教堂出來,西子留了一個地址,這些人給他們拍了照片和視頻,秒後可以寄過去給他們。
坐上車回酒店的路上,西子不時看向李信,兩個人相視一笑,李信額頭輕輕碰了一下她的額頭:“西西,今天一定是我最幸福的一天。”
西子凝視着男孩兒,她記得自己說懷孕的時候,他在視頻裡跟她求婚。她記得很多次,他對婚禮的渴望。
“信寶,要不我們明天去大使館把這張證書認真一下,你說好不好?”西子說。
李信大概沒想她會這麼說,他震驚的微張開嘴,然後激動的嘴巴有些哆嗦。
“此時,在美國,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只要認證一下,不管走到哪兒我們就都是夫妻。”西子說道。
李信立即點頭:“好。”
然後他一把抱住自己,熱烈的親吻。
他們回到酒店***了,瘋狂的做,李信恨不得將她壓在牀上,把她連骨帶肉的吃下去。
西子後來都有些怕了,連連求饒,可是李信就像是着了魔似的,壓着她不放肯過她,直到後半夜,西子身子綿軟的動彈不得,兩個去泡了個澡,坐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看着拉斯維加斯的夜景。
西子就坐在他懷裡,他披着一個薄薄的毯子,將她一起包住,只露出一個腦袋。
她不時轉頭看他,兩個再笑,然後李信親吻她的臉頰和頸側。
西子的手不由的摸上他的頸和臉蛋,然後深情親吻。
西子一直覺得,婚姻其實離她很遙遠,曾一度她以婚姻爲前提去相親,每一次都無疾而終,其實她內心深處是懼怕婚姻的,她不認爲自己會結婚。
她跟李信在一起,也沒考慮過婚姻,絕大部分原因也是自己這個心理。
可是當她決定跟李信結婚,同時又決定要拿着他們的證書去認證的時候,她發現這對她來說一定都不艱難。
甚至覺得做出這個決定其實順理成章,她很享受,享受自己跟李信關係的改變。
“信寶,你說你怎麼會這麼渴望婚姻呢?”年輕的男孩子,自己是他第一個女人,大概也是唯一的女人,他大概都還沒好好經歷更豐富的人生,爲什會這麼渴望進入婚姻呢?
李信凝視着西子,深吸一口氣然後說:“西西,有件事我一直沒有跟你說。”
“什麼事?”西子看着他。
“我其實是個孤兒,或者我有家人我不知道。在我兩歲的時候,被一羣柺子拐走。我養父當時在外面跑車,那些柺子被警察通緝的時候,把兩歲的我扔我爸的車裡。我養父回到車裡發現有個孩子,嚇一跳。警察找過來的時候,也無法再查證我的身份。當時我養父還沒有孩子,於是收養了我,把我抱回家了。”李信說。
“……”西子聽着這他說這話,十分的受衝擊,她萬萬沒想到李信的父母不是他親生的。
“沒想到過了不到三年,我媽生了我二弟,緊接着生了我三弟和我小妹。不過我比較幸運的是,我養父母並沒有因爲這樣對我不好,他們待我始終親生孩子一樣。”李信說。
“可是你知道之後,再沒辦法像以前那樣是嗎?”西子有些心疼的說。
“其實我一直有着我兩歲時候的模糊記憶。直到我十五歲的時候,居然有警察來我家裡,查證我們家是不是有收養的孩子。我那時才知道,我的模糊記憶是真的,我的父母並不是親生父母。”李信說。
“我看過你的資料,你從小成績就非常的好,可是你放棄了學業出去工作。是因爲你知道你不是你爸媽的親生孩子,你要報答你的他們犧牲自己,承擔養家的責任是嗎?”西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