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蘇麥夏的猶豫,臘梅幽幽的道,“所以,我們就這麼算了,趁着我們還能夠各自抽離的時候,就到此爲止,以後你娶你的妻,我嫁我的夫,我們還像以前一樣是好親戚,是是工作上的好夥伴,就當是我們這一段從來沒有發生過,行嗎?”
蘇麥夏今天這樣急匆匆的過來,心裡激動不已,氣憤不已,壓抑不已,可是,臘梅在他面前,卻是一如既往的保持平靜,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十分的理智,這讓蘇麥夏懷疑,臘梅在自己身上的心到底有多少?
一個女人,能在這樣的情形下,如此的去面對他,去面對這所有的事情,是不是說明,其實他沒有放太多心思在這段感情裡面。
對以前的高春泥,蘇麥夏在知道她出軌的時候,想的最多的是,覺得臉上無光,好像無法跟別人交代。
可是臘梅這樣,蘇麥夏的心就好像被人用的生了鏽的刀一刀一刀的割,痛的鮮血淋漓。
可能是真愛的越深,傷的越痛,看着這樣的辣妹,蘇麥夏已經沒有去努力挽回他們這段感情的勇氣了,又或者說,他知道他再怎麼去挽回,也無補於事,所以,他們也就只能這樣了。
儘管有很多的可惜,可是有什麼辦法呢?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一方努力去巴着,一方卻無動於衷,始終是走不到最後的。
蘇麥夏緩緩放開一直拉着臘梅的手,深深的看了臘梅一眼,說了句,“你好自爲之。”
然後,他便轉身離去。
背影淒涼卻又讓人心疼。
看着蘇麥夏離去的背影,臘梅哭得不能自已,手指甲都扎到肉裡面,滿手都是血,可是她硬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這是她自己選擇的,就是再痛苦,她也要忍受下去,已經做了這麼多,不能半途而廢。
蘇麥夏因爲臘梅的話,痛的撕心裂肺,他沒回廠裡面,跑去酒館大喝了一頓,喝的不省人事,直接倒在人家酒館裡。
幸好那酒館的人認識蘇麥秋,知道他是蘇麥秋的哥哥,給蘇麥秋打電話,讓人去接他。
因爲蘇麥夏請了假,蘇麥春也和周湘蓮回家了,就蘇麥秋一個人在廠裡做原本三個人的活兒,蘇麥秋忙的不可開交,可保衛室那邊還說讓他去接蘇麥秋,他煩躁不堪,一邊走着,一邊嘀咕着,“這個老二是怎麼回事,天還沒黑呢,這就跑去喝酒了,我還以爲請半天假,有什麼重要,原來失去喝酒了。”
他嘀咕着的時候,正好麥子從他身邊過,聽到他的話,麥子立即問道,“什麼喝酒,誰這個時候喝酒了?”
蘇麥秋道,“剛人打電話來說,老人在人家酒館喝的不省人事,讓我去接他。”
麥子一聽,大概知道了今天蘇麥夏和臘梅的事情並不如意,她忙道,“我跟你一起去好了。”
在路上,麥子跟蘇麥秋說了蘇麥夏和臘梅兩人的事情,蘇麥秋聽後,搖搖頭,嘆息着,“這真是一對癡男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