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聽了,眉頭微皺,“我每天做那麼多事情,一週我們只能見一次面,我不可能無鉅細的跟你報道。”
“但是你認識什麼人,你得告訴我,萬一是壞人呢。”嚴秋明還是堅持自己的說法。
麥子覺得這樣的嚴秋明太大男子主義了,說的好聽是關心,事實上,她覺得嚴秋明是霸道的想管住她的生活。
或許這在別的女人來說,會高興的不行,可是她蘇麥子不會。
她有些惱火,衝嚴秋明道,“嚴秋明,你要弄清楚,我不是你的兵,不是你的手下,我是蘇麥子,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我做什麼不需要什麼都跟你交代的。”
“正如你,你在部隊做什麼事情,認識什麼人,你也不會一一跟我交代,是不是?”
說到部隊裡認識的人,嚴秋明理直氣壯的道,“我在部隊認識的都是大老爺們,就算再怎麼樣,也不會妨礙我們之間的關係。”
“嚴秋明,這撒謊眼都不眨的本事倒是學會了啊。”麥子冷冷一笑,立即反駁,“什麼大老爺們,丁梅算是大老爺們嗎,你曾什麼時候跟我報備過,你和她認識了?”
說完,麥子想起上次嚴秋明受傷的事情,還不解氣,又接着一臉諷刺的道,“而且還不只是認識,人甚至連你的屁。股都看了,我說你什麼了嗎?”
嚴秋明想起上次的事情,神情也有些不自在,聲調微微降了下來,衝麥子嘀咕道,“沒說媽,那天就差沒把我當犯人審了。”
“遇到那樣的情形,我能不審嗎?”麥子說完,又覺得自己這有些霸道了,翻來覆去的都是自己在說。
不過,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過份,在嚴秋明面前,她胡攪蠻纏就是應該的。
但頓了會,麥子還是立即改口了,“後邊你解釋清楚了,我不就打住了,我沒有繼續追究了啊,又像你這樣不依不饒的嗎?”
“我當兵在外,離開你這麼多年,就認識一個丁梅,而且還是我戰友,什麼關係都沒有,就跟兩個男人相處一樣。”因爲麥子一直死咬着丁梅不放,嚴秋明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委屈。
儘管丁梅對他可能有些意思,但是他這些年心裡真的只有一個蘇麥子,從小到大,心裡就沒有住過別人,他覺得麥子一直盯着丁梅不放是在無理取鬧。
麥子覺得嚴秋明這真的有點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意思,便反問他,“嚴秋明,事實上,丁梅是男人嗎?”
“啊?”嚴秋明不知道麥子想說什麼,沒反應過來。
“事實上,她是個女人,而且她的確喜歡你。”麥子冷哼着道。
嚴秋明愣了半響,突然蹦出一句,“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半斤八兩,誰也不要追究誰?”
麥子覺得嚴秋明這話說的有夠讓人生氣的。
他這話什麼意思呢,好像在說他們都犯了同樣的錯誤,所有誰也不要說誰。
他嚴秋明和丁梅認識多久了呢,丁梅連他的屁。股都看了,她和這兩人才認識多久,連熟人都算不上,能併爲一談嗎,她覺得嚴秋明就完全沒聽進她的任何解釋,坐定了她和這兩人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