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兵一回來,就看到嚴潔雲手裡拿着他的內褲,他當即心裡“咯噔”一聲。
爲了掩飾自己的慌張,他故作鎮定,還有些不耐煩的看着嚴潔雲,“你在做什麼?”
嚴潔雲盯着餘小兵,指着手裡的褲子,直接問他,“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
餘小兵一聽,十分不耐煩的吼道,“你是不是有病啊?三天兩頭的懷疑我在外面有女人,你到底是哪隻眼睛看見我在外面有女人了?”
“你這褲子上是什麼?”嚴潔雲看着餘小兵,眼圈都紅了。
那東西當然是餘小兵早上和麥苗歡好之後,弄了一些在褲子上,回來之後覺得有些不舒服,就把褲子換下來,本來打算立即洗掉的,可是這上了一個夜班,又和蘇麥苗混了一上去,他累得慌,就給忘了。
但是這麼點時間,他已經想出一個理由了。
他走到嚴潔雲跟前,一把搶過褲子,紅着臉,衝嚴潔雲吼起來,”你一個女人當然不懂嘛,男人做這種事情不一定要在外邊找女人的,自己也能做的。”
儘管是夫妻,說的這麼露骨,嚴潔雲的臉也紅了,但她還是顧不上羞恥,衝餘小兵道,“餘小兵,你爲什麼要這樣做,我是你的妻子,我每天都睡在你的身邊,我從來都沒有阻止過你要對我做什麼。”
事實上,之前有好幾次嚴潔雲都主動的,是餘小兵一再拒絕,之後他們的關係越來越差,嚴潔雲自是也不會想這種事情了。
餘小兵一聽嚴潔雲這樣說,反問道,“你是覺得寂寞了,在埋怨我沒有盡到做丈夫的義務?”
這麼嫌棄的語氣,讓嚴潔雲十分的不舒服,而且嚴潔雲也不想跟他談論這個話題,她搖搖頭,“算了,不說了。”
嚴潔雲想着,只要餘小兵真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只要她多留意,肯定會發現,如今沒有證據,看餘小兵這樣也不會承認。
嚴潔雲把餘小兵的褲子丟在一旁,拿了自己的桶子打算去洗漱。
看嚴潔雲不說了,餘小兵反倒是開始找茬了。
他拉着嚴潔雲,問道,“對了,你今天是不是發工資了?”
“發了,廠裡每個月都是這個時候發工資,麥子從來不拖欠任何人的工資。”
餘小兵沒顧上問自己爲什麼要發工資,反倒是衝嚴潔雲伸出手的,“發了正好,工資給我。”
嚴潔雲覺得好笑了,反問他,“我爲什麼要把工資給你?你做了這麼多對我不起的事情,我憑什麼要把工資給你。”
餘小兵皺眉,“你這話問的可真奇怪,我們兩個人是兩口子,這錢肯定是要放在一起管的,我們把錢放在一起,然後每個月我會寄一筆錢回鄉下,其他的我給存起來。”
這話說的嚴潔雲氣的無語,她挑眉看着餘小兵,“餘小兵,你怎麼會好意思說這話,你會存錢嗎?上次你偷摸拿了我媽兩千塊錢,不到一天,你花了個一乾二淨,你竟然說你會存錢?”
餘小兵聽後也有些心虛,他便結結巴巴的道,“那不是特殊情況嗎,我要治病手,現在有了錢的花,我肯定會存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