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扶額,暗討這古代男人真不是東西呀!
不過也是真心憐惜寄琴這樣的可憐女子,其實寄琴並不大,實際年齡才二十歲,卻被折磨的成了這樣……阿芙想要幫助她,便問了要不要逃跑的話。
結果寄琴卻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搖了搖頭,說:“孩子是女人的命,我走了我的孩子怎麼辦?大小姐會把恨意加註在孩子身上的……”
阿芙搖了搖頭,這女人挺愚昧的,那孩子養大肯定也不是好貨,瞧他打自己親媽那股狠勁兒!
不過既然要幫,寄琴又不肯走,她想到唯一的可能便是重獲梅莊主寵愛,只有這樣,寄琴纔能有一席之地,也不至於活得都不如個丫鬟。
往回走的路上,阿芙低垂着頭思考着如何要寄琴重獲梅莊主寵愛,要讓對方的目光留在寄琴身上,那麼首先就得先把寄琴拾掇拾掇打扮打扮,其次再就是機遇……!
哎呀,這梅山莊還稱山莊呢,乾脆改成皇宮得了,瞧這鬥得讓她個現代人都忍不住發抖啊!
——是怕的!
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陷害了!
晚上夏博玉回來,阿芙就對他說了這一事。
聽後,夏博玉摸着下巴思考,過了會兒問:“你打算怎麼做?”
阿芙眼睛一亮,遂就跟夏博玉說了自己的想法,末了道:“這女人也太死心眼了些,都被人那般欺負了還不想離開……”
夏博玉坐在牀頭,雙腿擱在牀沿上,好不愜意的點頭,道:“古人云,唯有母情纔是最爲偉大,看來一點也不假!嗯,這個內幕可以回去說給皇上聽。”
阿芙嘴角微抽,上前嫌棄地拍開他的腿,“這點事還要稟告給皇帝,皇帝得要有多閒啊?”脫了鞋子爬上牀,用被子將自己自然而然的包裹起來,“喂,夜黑了,你坐我牀上算個什麼意思?我答應陪你演戲了,可沒答應你呆我房裡啊!”
夏博玉臉色微黑,“你那什麼表情?”頗有不爽的轉移話題,“皇上閒不閒我不知道,只是這件事情利用好了,那個九姨娘倒是個很好的盟友。”
……還盟友,這人腦袋就說與正常人是不在一個軌道的!
阿芙心裡頗爲鄙夷,還沒開口,就聽夏博玉似忽然想起,涼涼地問她。
“你會拾掇人?”
他說這話時,一雙冷澈黑眸一點也不含蓄委婉的直瞅她的頭頂看。
阿芙一張老臉微燒,因爲身邊沒個貼身丫鬟,所以跟着夏博玉以來,這古代繁瑣的髮鬢於她個現代人來說無疑是有力心不足的,爲了方便她就把這長長的一頭黑髮給麻利的編了兩個小辮。
記得初做時,夏博玉那如見到了什麼不得了事兒的目光直瞅的她想往地縫裡鑽。
夏博玉一點都沒發現她的窘迫,反而還很有興趣的讚賞,“嗯,像個燒火丫頭!”
“……”
阿芙想起她那強硬的後臺,只覺給爹媽丟臉啊!
閒話休提,只說現在,明顯覺得夏博玉不信任自己,她正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給這古人講解下自己現代四年大學沒白念時,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她現在的生活是偷了別人的,而原身先前還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