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葉淺悠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屋內很是安靜,葉淺悠動一動,只覺得渾身像是被車碾壓過散架一般的疼痛。
身體的不適,讓葉淺悠回想昨晚的激烈,雙手拂面,哎…真是丟人。
看着身上的紫青烏痕,這下可真的沒臉見人了。
瞧了一眼牀幔外側,一片安靜,想着也許因爲自己沒有起,所以大家也便不敢進來打擾吧。
想要起身穿衣,可是剛一動,便被撕裂般疼痛給打斷了。
難受的感覺讓葉淺悠有些呼痛。
可惡的君亦封,明明知道自己第一次還要了那麼多回,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枉爲平日還以爲君亦封一個正人君子,原來也是一頭披着人皮的狼。
屋外的子桑和棗兒聽到屋內有動靜,便急忙推門進來,詢問着“王妃,可要起了?”。
葉淺悠可算聽出來,子桑語氣裡可是有難掩忍住的笑意。
葉淺悠知道,肯定現在府裡的人都知道了昨晚的事情了。
這還用說麼?昨晚聲音可也不小,衆人有耳朵,自然知道是什麼事。
加上今早君亦封那一臉神清氣爽的模樣,還特意吩咐莫要打攪葉淺悠休息,衆人更是心中了悟。
“子桑幫我準備沐浴的東西”葉淺悠現在身體可是難受的很,昨晚太晚兩人也沒有洗漱,汗水什麼的都在身上,很是不舒服。
“是,王妃”子桑笑意未減,利落的去準備沐浴所需。
棗兒看着牀幔後的葉淺悠,關心的問道“王妃你沒事吧?”。
自從棗兒一直叫葉淺悠小姐,被君亦封特意調整之後,棗兒也便不敢用這個未嫁女子的稱呼了稱謂葉淺悠了。
當時候葉淺悠還因此取笑了一番君亦封。
棗兒比子桑想的單純些,雖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還是關心着葉淺悠的身子。
“棗兒,我有些餓了,你去吩咐廚房,給我準備一些吃的,我想喝粥,甜的粥”。
昨晚活動量大,葉淺悠現在可急需要補一補。
“好的,王妃,棗兒馬上就去”棗兒一聽葉淺悠餓了,急忙轉身去準備。
葉淺悠拿起一旁的長袍,直接裹在身上,等到子桑準備好之後,便吩咐子桑出去。
自己強撐起疼痛難耐的身子,一步步的挪到溫泉室裡沐浴。
本來子桑還有些擔心葉淺悠一個人不方便,至於什麼不方便,那就不說了。
不過既然葉淺悠執着,那子桑也是無法,也只得隨了葉淺悠的心。
溫暖的熱水,浸泡着葉淺悠不適的身子,疼痛感也舒緩了很多。
葉淺悠已經不只一遍的在心裡面,又暗罵了一句君亦封的禽獸行爲,心想下次絕不讓君亦封再犯。
只是葉淺悠卻忘了,男人這種生物不吃還好,吃了一回,哪有禁慾的道理,恐怕只會是變本加厲了。
本來葉淺悠的皮膚就白皙,如今身上的吻痕烏青印在她身上,更是顯得各外分明。
可以看出君亦封下手多麼的禽獸。
葉淺悠正泡的舒服,門卻被人推了開來。
來人輕手輕腳的進來,好吧,沒有那麼猥瑣,是很正常的進來,只是習武之人手腳輕便,葉淺悠不能發覺而已。
一身還未換下的蟒袍身影越走越近,直到腳步停在了葉淺悠的身後一步之處。
來人蹲下,一手伸向葉淺悠的肩膀,手指拂過葉淺悠那些被印下的痕跡,很是溫柔。
葉淺悠被突如其來的觸覺嚇了一跳,驚慌轉身,只見君亦封的正蹲在身後,一臉憐惜的看着自己。
葉淺悠下意識的雙手遮胸,有些尷尬,神色也不似往日那麼自然,結結巴巴的說道“王……王爺,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疼嗎?”君亦封眼裡有些愧疚,也知道自己有些魯莽了。
其實也不能怪他,禁慾二十多年,且還是自己心心念唸的妻子,本來君亦封也憐惜葉淺悠初次,可是一嘗禁果,便停不下來了。
直到弄成了葉淺悠現在這副模樣。
葉淺悠被君亦封這話問的有些臉紅。
她以爲君亦封問的是那裡疼嗎?事實上君亦封此時還並沒有想到那裡去,他只是看着葉淺悠渾身的烏青吻痕太過滲人而問的。
見葉淺悠不回答,君亦封以爲葉淺悠顧及他,而不好意思開口說疼,心裡更是心疼了幾分。
“對不起,我沒有顧及到你身體”。
葉淺悠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實在是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這樣很尷尬。
不自覺的將身子下沉,讓水淹沒至脖子處,掩蓋着自己羞澀的一面。
儘量將自己在藏在水下,雖然這水也擋不了什麼。
“起來吧”君亦封擔心葉淺悠泡的太久一會容易頭暈。
葉淺悠看着君亦封,有些猶豫,心想你在這裡我怎麼起來啊。
看着葉淺悠扭捏的模樣,君亦封調笑道“怎麼?害羞了?你身體我昨晚又不是沒看過”。
葉淺悠臉紅暴怒,她就說嘛,君亦封怎會走抒情路線,一分半不到就露出了狼的尾巴。
君亦封起身將一旁放着的衣袍取下,披在葉淺悠身上,一個用力便將葉淺悠從水中提了起來。
速度力度剛剛好,衣袍沒有因此弄溼,自己也不算走光。
看着突然抱着自己的君亦封,葉淺悠雖披着衣袍,但裡面什麼都沒有和裸着沒什麼兩樣。
那空落的觸感,讓葉淺悠很是不習慣,且還是君亦封如此樓抱着。
“你放我下來”葉淺悠想要掙扎,可是身上還有痛處,一掙扎便如針扎似得疼痛。
眉頭緊皺,五官都皺到一團。
“很疼?”君亦封現在問的纔是那裡。
看着葉淺悠一臉痛苦的樣子,君亦封打橫抱起出了溫泉室。
將葉淺悠輕輕的放在牀上,轉身從櫃子裡拿出一瓶要了來。
坐在牀邊,擰開藥蓋,伸手就要掀起葉淺悠的衣袍邊。
“你做什麼?”葉淺悠急忙阻止着君亦封的動作,一臉羞澀的不知所措。
“上藥”君亦封簡單兩個字,說的一本正經,說的理所當然。
“不用了,我自己來”葉淺悠欲要搶君亦封的藥瓶,羞紅着臉,不敢看君亦封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