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兩個男人發出疑問的時候,門後發出一股大力,此力集合三位女子的畢生能量,打了出去,兩個男人反應迅速往後一跳,就地一滾。忽然發現地上多了不少香蕉皮,橘子皮,還有榴蓮果皮。
此種情況真是少於遇見,跳到另一側之後,兩個男子身體不穩也倒在了地上,手上一痛,屁股一痛,都被地上的榴蓮果皮扎痛了。
今日果然是奇恥大辱,起碼對兩個泰拳王來說是如此。
門後的三位女子,隨後尖叫着跑出臥室裡去。娜娜在陳珂懷裡,林思思跑在最前面。
跑之前陳可蓮不忘回頭看看她的傑作,轉眼的時間她已經學會整人了。那兩個男子雙手是血,跳起來就來追。
林思思跑到門口,想要把門打開,可是那上面分明被纏上了鐵絲,一時之下打不開。
“門,被鎖死了。跑啊!”
富爾迪奔跑着想要保住第一個試圖開門的林思思,先上一個再說。林思思躲避不及被扯住了衣服。
撕拉,衣服掉下來了。只剩下裡面的白色小馬甲。
富爾迪目露兇光:“很不錯。”
看着這林思思的小香肩還有臉蛋,他有種狂虐的感。
“不用跑了,我不會傷害你太厲害的。只要你配合。”富爾迪說地誘惑,他的漢語發音不清楚,林思思感到好像面對一個傳說中的日本鬼子。
而她只不過是日本鬼子瞄準的一個花姑娘,任他如何說也不能對他屈服,不然結果想想都知道。
“不要掙扎,我只是辦我自己的事情。我不會傷害你,不要亂動。”巴鬆顯得淡定一些,他只要看住了眼前的女子就好。
陳可蓮要比他想象地漂亮,心中不由得大動,隱隱也有想侵犯的意思。
陳可蓮穿着睡衣,光着腳,更有一番引誘人的滋味。巴鬆看着她胸前的高聳,和白皙的脖頸,忽然身體一熱,竟然也忍不住速地邁出了幾步。
“我收回先前我的話。”巴鬆忽然說道。
“很好,這纔是男人。雖然我少了一個女人,不過我們做完了可以輪流着來嗎。”
他們說的是泰語,陳可蓮和林思思不動,但是卻分明知曉在商量着什麼。
“我只要這一個。”
巴鬆看着陳可蓮,她是一個媽媽。這樣他侵犯她的時候就不會有負罪感,而林思思只是個女孩,他不想碰她,以免在未來面對家庭的時候有心理陰影。
“那好,看看我們誰先捉到。”
富爾迪扔掉手中的小外套,上面還留着女孩的香氣,這個味道簡直是催情劑。
“過來吧!”
富爾迪走前一步,林思思立馬大喊着跑向陳可蓮,不過那邊也有巴鬆擋在前面。
“阿蓮救命啊!”
林思思跑着忽然停住,因爲一個瘦瘦的男人也在盯着她。
“需要我幫你嗎?”巴鬆說道。
“不用,各自逮住各自的。一個女孩我都捉不住,還談什麼泰拳王。”
巴鬆點頭,她也如此想的。
“你不要亂動,最好到我身邊來。”巴鬆勾勾手指。
“不要!”
陳可蓮跑進了廚房,而林思思也跑到了臥室。
兩個女人,兩個男人開始了房間裡的追逐。
陳可蓮和林思思佔有主場優勢,他們瞭解房間構造,跑得時候還可以利用各種物品。
林思思把衣服扔出去,她心痛,那都是她的衣服,不過確實阻礙了富爾迪的視線。
“臭女人,過來!”富爾迪惡狠狠地說。
他終於拋棄了那份淡定。
女人的逃跑路線想來不安常理出牌,要麼用玻璃,要麼用衣服,被子,還有鐵盒,茶杯,他被打倒了好幾次。
“竟然你這麼願意玩,我就陪你玩。”
林思思跑到一個角落,她不知道陳可蓮的情況如何了。
富爾迪看看腳下的杯子。他一個個的踩碎,咔嚓,咔嚓,地面上佈滿了碎片。
“來啊,讓我逮住你,會讓你幸福。”富爾迪撲過去,林思思急忙躲開,往外跑。
突然腳上一疼,她趴在了地上,胳膊也很疼,她的腳上出血了,胳膊上也有血,被地上的隨便紮上了。
她奮力往前爬,更多的部位傷了。
“跑不掉了吧!”
富爾迪一把抓住,林思思的腳踝,兩隻小腳任它如何擺動都掙脫不了。
“不要啊,放開!我要努了!放開啊,我只是個小姑娘,不要傷害我!”林思思大哭着,試圖威脅對方,但又發現無用,只好求饒。
富爾迪手上有血,那是被榴蓮果皮紮上的,他的手握着兩隻小腳,小姑娘的皮膚質感就是不一樣,順着小腳看下去,風光也是格外好。這女孩的皮膚和身材都不錯。
“過來吧!”富爾迪用力一拉,林思思的身體頓時朝這邊划過來。
陳可蓮被堵住了,完完全全地堵在了一個角落,這裡是廚房,挺擁擠的。她後悔來到了廚房。
抱着娜娜後退着,即便已經無路可退。
“放開孩子,事情是你和我的。”巴鬆的漢語說得不太流利。
他學說漢語也僅僅是因爲僱主是華人的緣故。
“不,別過來!”陳可蓮亂抓着什麼,都扔出去,巴鬆都躲開了。
娜娜淡定的小臉也終於凝重起來,再凝重一份就是嚎啕大哭了。
“好了,不要反抗。”
陳可蓮近在眼前,他伸出手去,撫摸那個女人,真的很美。
陳可蓮感到有張手摸到了她的脖子,還有臉蛋,然後伸向往下面摸!
她無動於衷,不敢動,彷彿石像,曾經也有一個男人那樣摸了她,後來的行動更加暴力,這是那一晚的重複嗎?
“不要!”
陳可蓮的手忽然從背後抽出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罩着巴鬆腦門就敲了過去。
巴鬆近在咫尺,避無可避,他本能地用處泰拳的拳腿一體防禦,一張黑鍋砸在他手腕上,防禦被破掉了。
陳可蓮瘋狂地砸着,鋼鐵比人的骨頭更堅硬。陳可蓮最後一下打在男人腦門上,男人暈乎乎地倒下去。她胳膊痠痛地提着黑鍋步跑出去。
看到了讓她瘋狂的場面。
林思思的衣服已經被撕扯地差不多了,就剩下她遮蔽敏感部位的三角小褲還有繡着卡通的小胸衣了。
林思思整個雙腿被壓在地上,富爾迪騎在身上,制止了林思思亂動的雙手。
“你個壞蛋,我不會放過你。”
女人越是掙扎,富爾迪越感覺刺激。他扯開褲腰帶,要讓身下的女人痛哭流涕。
“放開她!”
陳可蓮雙面赤紅,不知從何處來了的力量,手中還有血跡的黑鍋憑空飛了出去。
……
篝火晚會進入了高氵朝部分,人生沸騰。
李鼎恩沒有發現虎子,卻發現了一個青澀的小夥子,他面帶羞澀的笑容,給人柔弱的感覺。
“你是李大哥嗎?”
“對。”
“剛纔你的朋友在這裡。然後說追着兩個人進了森林裡去了。”
“哦?謝謝你!”
李鼎恩也不回頭跑向熱帶雨林。
而這個從沒有被懷疑的青年,臉色淡定地轉身,走向某個別墅,那是露西別墅的放向。
露西已經出來了別墅。
“小姐,李鼎恩已經被引開了。您真的要去看看?”
“當然,立馬去。我要看着她們被凌辱。我不知道李鼎恩會不會對一個遭受屈辱的女人有興趣。”
“那得抓緊時間,我想他很就會發現有問題。”
露西皺眉,不太樂意地說:“知道了。趕過去吧。”
她其實是想觀看兩個惹人討厭的女人全程被折磨的過程,不過實現不了,按照那兩個男人的進度,恐怕已經開始了吧。
她笑着,很開心。
李鼎恩心愛的女人就在那個房間裡。
富爾迪腦門彷彿開了一個洞,鮮血如注,他暈乎乎地倒下,怎麼那麼準,一下就到了腦門上。他還有不敢,但是無法抗拒暈乎乎的感覺。林思思發覺情況,抽出腳來,一腳踢開富爾迪。
“阿蓮!”
林思思不顧地上的玻璃,跑過來抱着陳可蓮。她好像出去,怎麼來到這裡就這麼多事情。
她也好像有個男人護着她,不讓她受到傷害。
“好了,好了。我們出去,出去再說。”陳可蓮抱着林思思,深知她精神上受到的傷害不清,一個女人經歷一次這樣的事情就夠了。她已經經歷一次了,尚且不能消除那種影響,何況林思思只是個童真的姑娘。
“我們怎麼出去啊!”林思思哭道,四處都被鐵絲纏死了。暈過去的男人,也有點醒來的痕跡。
“把門捅開。”
陳可蓮瞅準一把切西瓜的大刀,“思思,我的胳膊已經沒知覺了,動不了。你去把門砸開。”
她在掄起黑鍋的時候,胳膊出力太大,胳膊痠痛腫脹,沒有多少力氣了。
林思思也看到了希望,拿起一把砍刀,竟然首先看着的是倒在地上的男人。陳可蓮看她猶豫,知道她的想法。
“好了,思思,不是報仇的時候,我們得婿去。”
林思思點點頭,後撤了幾步,地上又被擦上了許多血。她一個助跑,來到門前,手起刀落。
門上的鐵絲咔嚓,全被大力的一刀砍斷,門外海風一吹,門開了……
“門開了!”林思思不可置信地說,她不信自己真地做到了。
“門開了!”陳可蓮也哭了。
“門開了!門開了!”林思思狀若瘋狂地又跑回來,揮舞着大刀。
“走,不要回來。他們醒了!”
陳可蓮回頭瞧見廚房裡走出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帶着憤恨,頭上的血流下很多。
“哦哦,跑!”林思思抓着水果刀,拉着陳可蓮無力的胳膊跑出去。
忽然一股大力,把她和陳可蓮從門前堵回來,門又關上了。
怎麼又關上了?
接着門又開了,一個女人帶着一些疑惑走進來,她站在門口,瞅着兩個狼狽的女人,外加一個受到驚嚇的孩子。
富爾迪被巴鬆扶起來,腦子還是有些迷糊。
她模糊地看到門口站着一個穿着性感的女人,那女人好像女神,傲然**。
“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