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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 一下翻了起來,安妞兒樂癲樂癲的往浴室去,咋一看鏡子,差點沒嚇得尖叫起來
奶奶個熊滴,好恐怖難怪西陵昂一副便秘的表情。
趕緊的放水洗乾淨,對着鏡子她翻來覆去的照,妄圖找出一點成就感,奈何看了半天,感覺和之前沒啥兩樣。
又不是仙丹,好歹等幾次下來才知道效果啊。
不服氣的她又跑過去問西陵昂,西大叔,你瞅瞅,我是不是美了那麼一丁點
昂爺像看神經病,推開她的腦袋,悶聲悶氣,別擋着老子看電視
不嘛小女人柔着嗓子嬌嗔一聲,伸手摟着他的脖子,眼睛使勁放電,親愛的,電視比我還好看嗎
能看不能吃,再好看有屁用
小狐狸眼睛眯了眯,食指在他胸口畫圈圈,小西子,你剛剛表現的不錯,哀家決定了,今晚翻你牌子。
翻牌子沒看過宮鬥,起碼的術語還是懂的。昂爺終於轉過腦袋正對着她。
燈光下,小女人的表情明亮刺眼,細膩柔滑的肌膚像被牛奶洗過,泛着迷人的光芒,洗過澡的她,身上還彌留着沐浴乳的香味,一絲一絲的不斷侵入他的眼耳口鼻。
她都不用做什麼,光是簡單的一句話,就讓他的心一下亂了
而此刻兩人的角度,剛好能看到女人睡衣領口處躍躍而出的兩隻小白兔,這一切太刺激他的神經了哪怕只看到一半,睡衣下的美好景象他已經能成功的想象出來
霎時,一股激流由上而下。全部匯衝到某個部位
然後,男人的本能就產生了
小怪獸,躁動了
怎麼高興傻了完全不知情的女人,還傻乎乎的又湊近幾分。
男人呼吸更亂了。剛剛聽她說賞賜,西陵昂理所當然的就以爲這是她的賞賜。
不過,這賞賜,他收了
小混蛋
媽的。天知道他等這句話等的花兒都謝了。快半個月沒聞着肉味了。早想的不行。大手一伸,就將她撈了過來,然後可勁的親那急巴巴的模樣。嚇的某妞小心肝兒都顫了。
妞妞沙啞着嗓子喊了一聲,男人二話不說就去解她身上毛茸茸的睡衣,真搞不懂有他在,她咋還那麼怕冷。
喂喂。西陵昂,你斯文點成不她給他買的三角形還沒穿呢。他就開始脫了。
斯文事到如今,斯文個屁粗粗的喘着氣,他力道大的直接把她睡衣的扣子給扯掉了兩顆,大手急吼吼的就附了上去。開始可勁的折騰。
妞兒,憋死老子了
嗷嗷,你個壞蛋。衣服給我扯壞了
衣服現在還管屁的衣服全他媽脫了
老子陪給你就是。
陪行,拿來吧reads;。弄壞一件陪兩件安小書氣呼呼的哼他。
莫說兩件,十件一百件他也認了反正人給他吃就成。
乖,陪幾次老子一併給你男人說完,帶着她動作輕快的翻了個身。
某妞呆了,舉雙手投降了。
妞兒小混蛋你個折磨人的小妖精,老子真想操死你。憋着半個月的火兒,不知不覺,男人說話又糙了。
姓西的某妞被他喊的臉色通紅,可是詭異的是,她不但沒有反感,反而心跳如鼓。更詭異的,他每一個動作,每一句呼喊,都勾動她心裡的某根弦,胸口就跟堵了團火,難受的要死。
寶寶,想不想嗯話裡的淺意思就是他想了,很想,非常想。他愛死了一次次觸碰她的感覺,尤其是兩人緊密相連時,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讓他的整顆心都圓滿了靈魂都飄了。
說句不好聽得,爽的他連自個姓什麼都忘了
第一次有些急,他卻還是先滿足他的小妞兒。
第二次,還是有些急,卻多了該有的前奏。
第三次,雙目赤紅的他稍微得到緩解。
第四次,某妞終於嗷嗷直叫喚
媽那個比的,這男人還真是說到做到。真打算拆了她的小身板後來,她就差沒有暈過去了,那臭男人還像吃了威爾剛似的在她身上娉馳,一次又一次把她給嘿咻了
可憐的小妞兒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光是任着他擺那些高難度的姿勢已經累的夠嗆,要死不活的睡過去了。
次日。
安小書是在一陣鈴聲中醒來的。
原本腦子還處於迷迷糊糊的她,陡然想到某件事,騰的就翻了起來。
靠之reads;今天週一誒。
今時不同往日,自從被西陵昂稀裡糊塗安排到文工團,她簡直又回到了高中那個時候。
剛剛翻的時候太過激動,沒有注意,現在才感覺,咋一個晚上的時間,她全身就跟被大石頭壓過般,痠疼的不行。
尤其是可憐的小腰板,差點直不起來。
勒那個去的
好死不死的,昨晚兩人那激烈的戰鬥場面,就跟放電影般,在她腦海裡轉啊轉。
呼,做的時候不覺得,每次完事後,她都羞的快無地自容
坐了一會兒,好不容易緩和了腰上的疼,她認命的翻身下牀,痛歸痛,這紀律還是要的。哪知腳剛接觸地面,還沒站穩,直接一頭栽了下去
嘎嘎
某妞的嘴角抽了。
房門剛好在這個時候被人推開,門口,西陵昂皺眉看着她,好好的坐在地上幹什麼
坐在地上幹什麼他還好意思問猛的一轉頭,安小書眼神飛了過去
西陵昂大步走了過來。大手一伸就將她撈了起來,這麼看着我做什麼想吃了老子
關於那個吃,不得不承認安妞兒想象是極其豐富的
呸殺千刀的臭男人,她拿眼角斜他。不平衡的想,每次明明是他出力,爲啥她會累的跟狗一樣,而他卻一點事也沒有
這個疑惑。安妞兒直到後來才明白。在野獸營生存的男人,體力不好沒道理。
身體不好今天就在家歇着,我已經替你請過假了。
納尼啥叫她身體不好啊這臭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對reads;。
你剛剛說啥請過假了這是什麼意思
你耳朵聾了
泥煤你耳朵才聾了她不是沒聽清楚,而是,這廝竟然又擅自替她做主。這纔到文工團不到半個月就請假,別人會怎麼想
安妞兒是負責任的孩子。更不想讓人看扁,本來因爲特招已經給她蒙上一層異色了。再三天兩頭缺席,她自己也不允許。
不行不行我不請假,我得上班去了。
擺弄着她的胳膊,西陵昂一副低看她的表情。你確定起的來
哎喲媽呀,這兩條小腿兒還真跟灌了鉛似的,想站起來都打顫顫。
臭男人。都是你害的
緊緊的摟着她,西陵昂半天捨不得放開。有點失悔送她去那地兒,要不咱不去了還是好好在家待着。
不行安小書一口就給否定了。
這殺千刀的,當初她好說歹說非要把她弄進去,現在又後悔,丫的,哪有那麼好的事
安小妞是倔驢子,再說了,如果爲了方便他辦事兒而辭職,她這臉往哪擱
姓西的,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利用你的關係讓我待不下去,我跟你沒完啊
小混蛋還跟他沒完打又打不過,她還敢放狠話。
行,隨你吧。
這還差不多
從他懷裡蹭出來,安小書總算站穩了,一瘸一拐的往浴室走,以證實自個還有行動力。
臉上抽了抽,西陵昂無奈的揉了揉額頭。
吃過早飯,安小書先被送到了文工團,西陵昂纔開車離開reads;。
望着他遠去的車屁股,她惡狠狠的比了個揍人的動作。
她覺得,這廝之所以不讓她去特種部隊,鐵定是怕她武力值提升後蓋過他的風頭。
小心眼的男人,哼
走了沒幾步,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早啊,小書子。
她艱難的回頭,不是寧靜是誰。
早。她笑的有點勉強。
寧靜上下瞅着她,狀似疑惑的問道:小書子,你走路咋怪怪的
嗯哦,我昨天把腳崴了。某妞心陡然一虛。
這可不像是崴腳的樣子吧寧靜笑眯眯的看着她。
你幹嘛這麼看着我縮了縮脖子,她眼神閃躲。
寧靜忽然伸手撥了撥她領口處,大叫起來,哇塞小書子,你家那位夠努力的啊,草莓都種到這兒了
咳咳安小書差點被自個的口水嗆到,眼神左右瞅了瞅,好在沒發現其他人。一把拍掉寧靜的爪子,她捂好自己的脖子,討厭,你別亂摸,哀家不搞蕾絲的。
嘖嘖嘖,小書子寧靜朝她擠眉弄眼,話到一半故意又停了下來。
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安小書護住胸口,你幹嘛
我能幹嘛啊再說了有你家那位在,我也不敢幹嘛啊。蹭了蹭她的肩膀,每每說到那個幹字,寧靜同志就故意加重語調。
眯了眯眼,安妞兒與她對視幾秒,忽然就笑了,小寧子,你又不乖了,難道是你家那位最近沒有餵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