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長睫抖了幾抖。慢慢睜開眼,對上冥紅又喜又憂,又帶着愧疚的眼眸。
冥紅一手摟着她,一手握了她的手,“你怎麼樣?”
他不問倒還好,這一問,玫果只覺火辣辣的痛從身下傳來,小臉皺成了一團,“我的媽呀……可真痛啊……”
冥紅喉頭動了動,眼裡愧意更盛,臉白了紅,紅了白,陰晴不定,“我……對不住你……”別臉不敢看她,沉聲道:“混帳事,我已經做下了,要殺要刮,由你處置。”
“我殺你,刮你做什麼?”玫果輕揭起羊毛毯,看了眼花色斑斕的身子,忙拉高毛毯蓋了個嚴實。實在慘不忍睹。
明知道他是血咒作,失了本性,不受控制,仍忍不住報怨,“良辰美景,郎情妾意,只欠東風的事,被你生生做成了這樣。”
說完靠着他的肩膀撇嘴,哎哎嘆息。
“你……”冥紅萬萬沒料到她居然把怪罪之言說成這麼個味道,聽起來很是……煽情……
玫果動了動身子,嗤了嗤牙,尋了個舒服些的姿勢,斜着眼看着咫前的大紅臉,“說吧,現在怎麼辦?”
冥紅微微一愣,“我……我會向皇上請罪,請皇上治罪……”
“什麼?”玫果無語的望了望洞頂,“你去怎麼跟我娘說?”
“我……”冥紅頓時語結。
“你說這可怎麼好?”玫果從羊毛毯裡伸出手,將手腕上的淤痕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你……”冥紅皺緊了眉頭,眼裡閃過一抹慌亂,喉節滑動一下,“我……我會如實稟報。”
“如實?說我勾引了你,讓你血咒作……還是說你強了我?”玫果將脣湊到他耳邊,眼裡閃過一絲趣味。
冥紅深吸了口氣,“自然是我……”轉頭間見她脣邊噙着戲笑,心裡一動,“你……難道不惱我?”
“惱啊。怎麼不惱?”玫果吸了口氣,還真痛。
冥紅被她一驚一詐的弄得迷惑了,不知她到底是何想法,雖然這次血咒作是有史以來最猛一次,完全不受他控制的。
雖然愧對於她,但現在想起,心裡竟有種說不出的喜悅,他爲自己的這種感覺感到羞愧,暗歎了口氣,“你休息一會兒。”
扶她躺下,站起身,往外走。
玫果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你要去哪裡?”
他掃了眼堆在門口,被自己撕爛了的玫果的衣衫,眼裡愧意更濃,“我去給你叄衣衫。”
玫果也怕萬一這時冥琪他們挖開山洞,進來看到這副場景,着實難堪,放了手,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門後。
長吁了口氣,該好好想想。怎麼了斷環玉的事,既不會違了皇令,保住母親的皇顏,又不失了環玉的名節。
雖然那環玉藉着齋戒到處亂跑,還敢吊凱子,行爲已是不檢點,但她終是虞國公主,她的顏面也是虞國的顏面。
至於冥紅,不管騙也好,拐也罷,是得拽回弈園的。
她不想彼此錯過。
朝門口望了望,不見冥紅回來,猶豫了一瞬,用毯子裹了身子躍下暖玉牀,蹲到牆角,捏着那堆破衣衫,尋裡面的藥包。
倒了一粒止痛藥丸塞進嘴裡,又將貼身收着的手機,針包之類的重要物品掏出,這些寶貝東西可一樣不能丟。
起身正想躍回暖玉牀,見冥紅手中捧着兩套衣衫和肉乾站在門口,怔看着她,眼裡一片波瀾。
忙將毯子裹得緊些,往暖玉邊上挪,有種作賊,被人當場捉到的感覺,“我拿點東西。”
他視線從她手中的針包移到她臉上,“你爲什麼不阻止我?”她的針包明明就在身上,他整天跟着她。哪能不知道她的毒針的厲害,剛纔只需一針,便可以讓他失去知覺,或者要了他的命。
“是藥三分毒,何況毒針,你又是那般情景,萬一和哪種毒有個什麼牴觸,扎出個三長兩短的,我怎麼辦?”玫果蹭到他面前,手指輕撩着他赤着的胸脯,望門外望了望,“外面可有動靜?”
冥紅崩緊身子,默了會兒,“還沒有動靜,只怕是滑壓未穩,他們一時半會兒,只怕還不能進來。”
暗歎了口氣,倒希望他們晚些挖開洞口。
前些天一味催着她快走,這時卻巴不得就此留在這兒,不再前行。
玫果的手指慢慢下滑,直到他腰間,滑到他後腰,拉扯着羊毛毯將他一起裹住。手中之物撒了一地也不理會。
將臉貼上他胸脯,聽着他擂鼓般的心跳,柔聲道:“等我在虞國辦完了事,隨我回弈園,好麼?”
他呼吸一窒,沒說話。
他胸前的溫熱讓她感到安心,慢慢閉上眼,“昨夜,我做了個夢,夢見我哥哥將我的手交到你手中,告訴我。要幸福。那一刻我就知道,如果我放了你走,我這一輩子都會後悔,我不想後悔。”
她赤着的身體,緊貼着他,細膩的觸感,令他不敢有絲毫動彈,她的話如一道驚雷在他耳邊炸開,“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會放你走了,我不會把我自己的夫讓給別的女人。”玫果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到了虞國,我會把給你定下的那個媳婦,打包踢飛。”
說完擡頭看向他愕住的面頰,半開着玩笑,“你可捨得?”
他微仰了頭,閉上眼,細嚼着剛剛聽到的話,慢慢消化,過了好一會兒,才驀然睜開眼,手臂自毯子中將她摟緊,她柔軟的身子蹭燃了他滿腔的火。
俯低頭,用額頭輕抵着她的額頭,含笑的眼裡盡是情,近距離的看了她半晌,褪去笑意,正色道:“我隨你回弈園,但環玉公主的事,由我來處理,你不要過問。”她將要繼承皇位,絕不能因爲這件事,落下話柄,失了威信。
玫果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我只想知道,你會不會傷到一根毫毛?如果會,我不答應。”
“不會,相信我。”他的脣落在她的眼眸上。只不過損些名譽罷了。
對於武者而言,名譽固然重要,但爲了她,還有什麼不能捨?
“當真?”玫果眨着眼,長睫輕掃着他的脣,微微的癢。
“當真。”他的脣在她眼上輾轉輕摩,順着鼻樑往下,掃過鼻尖,輕碰了碰她的脣。
她張了小嘴,咬了他下脣一口。
他低低的笑了,眸子一黯,溫柔的輾轉輕咬她的脣。
玫果垂了睫,呼吸一窒,低聲輕喚,“冥紅。”
身子不安的輕輕扭動,赤着相貼的肌膚觸感越加的明顯,小腹壓上他身下硬挺的滾燙,令他胸口一緊,吻由輕柔變得狂熱。
一絲麻癢從她火辣辣的下身蔓延開來,越加的將自己貼緊他,熱切的迴應着他的吻,呼吸隨着他一同急促。
他粗糙的大手揉向她挺翹的臀,另一隻手順着她的纖柔腰身,揉捏着往上,擠進兩人身體之間,覆上她胸前的豐潤。
羊毛毯自她肩膀上滑落,半裹在她腰間,露出她凝脂般的肩膀和身後優美的曲線。
他深深一喘,脣自她脣上下移,滑下她細膩的肩上肌膚,炙熱的呼吸吹拂着她,燙熱了她。
覆在她胸前的大手,帶了力,慢慢捏弄。
玫果仰了頭,雙手扣了他的緊實的後背,深吸了口氣,慾火騰騰直上,顧不上矜持,伸手去拉他身下錦褲。
他飛快的按住她的手,壓下竄上的,“果兒,你受不得了……”
“我服過藥,不那麼痛了……”她索性放開抓在手中的毯子角,任毯子堆落腳邊,任柔美的曲線盡展他眼前,惦着腳尖,攀了他的頸項,吻上他的喉結,伸了舌尖,輕輕舔弄。
他胸口一陣起伏,微昂了頭,閉上眼,呼吸已沒了規律,“還是不要了。”
玫果小手隔着他的錦褲,摩挲着他的漲得粗壯的硬挺,在他喉嚨處輕咬了一口,“只怕你家兄弟不肯答應。”
初嘗的他,哪經得她這般。
深吸進口氣,重重呼出,大手猛的按緊她,帶着她退後兩步,仰倒向暖玉牀,她跌伏在他身上,自不會跌痛。
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眼裡燃着火,“你太過勾人,實在叫人忍無可忍……”
玫果溫柔的望着他,咬脣輕笑,“又沒叫你忍……”
大手探向她身下,輕輕撫了撫,無比愛憐,凝視着她嬌羞的小臉,紅如塗脂,“當真受得?”
玫果的心隨着身體燃燒,握了他的輕抵着自己的柔軟,“不要忍……”
她身下溼滑與他血咒作時的強行而爲之的感觸全然不同,至極,禁不住又是重重一喘,弓身含了含她胸前尖乳,她渾身一顫,“別忍……”褪去他的錦褲。
冥紅握了她的小手,十指相扣,吻上她的脣,極盡的溫柔,身下抵着她,緩緩抵入,溫柔的一點點將她填滿,沒有剛纔的那種一貫到底的強烈舉動。
動作極緩,極慢,所有感觸全聚在了那一種,身體所有的感觀隨之擴張,每進一分都蝕骨般的。
玫果花徑痙攣似的陣陣抽緊,身子瑟瑟輕顫,直至他完全的進入,才長鬆了口氣,飽漲的感覺將她的心填得密密實實,沒有一點空隙,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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