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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玫果焦急的等待中,玉娘卻搖了搖頭,“我們作奴才的哪能知道主子們是什麼原因。?。”
玫果雖然失望,但也知道她並沒有說假話,如果誰都知道的原因,也就做不了挾制的理由了。
“如果我保證平安不會再如以前那樣邪惡,你是否願意再回平安的私宅?”慕秋再也不願理會任何人,卻會來看望玉娘,或許玉娘是他心中唯一沒封閉的門吧?
“姑娘當真能保證郡主…….”玉娘猶豫不決,但這位女大夫一直遊走在百姓中,爲人治病解難,不管誰說起這位姑娘,都要翹起大拇指,她的話又不容人有一絲懷疑,但此事不光關係到自己的性命,而是慕公子,她不能不有所顧慮。
“只要我活着,我就能保證。”
“快呸,怎麼能讓姑娘說出這麼不吉利的話。”玉娘聲音裡帶着自責。
玫果不以爲然,微笑着接過去而復返的護衛帶回的藥包,交給玉娘,“這藥還是按以往的一日三次服用,至於去不去平安的私宅,你想好了去醫坊帶個信給我就行。”
“姑娘,我去,有勞姑娘操心了。”玉娘拉住正要起身離去的玫果,如果能去服侍慕秋,也好報答他這些年來對自己的恩情。
“過兩天我會安排人來送你過去,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我有個條件。”
“姑娘儘管說。只要我做得到地。我做牛做馬也給姑娘辦到。”
玫果輕輕一笑。“玉娘。嚴重了。我地條件便是。今天我們地談話。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你說地慕公子。”
“就這個條件?”玉娘微微一愣。沒想到她地條件竟是這麼簡單。
“嗯。就這個。”玫果笑着告辭走了。
玫果出了茅屋小院。突然想起什麼。慢下腳步問小嫺。“今天是不是拜神地日子?”
“是的,小姐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你不是從來不關心這個嗎。”
玫果吩咐護衛,“你回王府,告訴我二哥,我今天有些事,不回去了。”打發了護衛,直奔着驛站去了。
小嫺追在後面問,“小姐,你又要去哪兒?”
“去弈園。”
“現在去那兒做什麼?你現在去到,公子們都去拜神了,鐵定全不在。”
“我要的就是他們不在。”
小嫺更加摸不到頭腦了,“那去做什麼?”
“去了,你就知道了。”
玫果僱了馬車,快馬加鞭的趕去了弈園。
眼看着就快到弈園大門口了,突然弈園中一道黑煙捲起,往天空中蔓延。
“不好,失火了。”玫果聞到一股濃煙味,不等馬車停穩,跳下馬車,朝着黑煙冒起的方向奔去。
院中家丁丫環也拿着木盆水桶紛紛向失火的方向急趕。
玫果拉住一個家丁問,“是哪裡失火了?”
“是瑾公子的院子失火。”
“瑾睿在院中嗎?”
“公子們全去拜神了,都不在家。”
玫果顧不得查問失火原因,奔着瑾睿的院子去了,當務之急是先滅了火。
瑾睿的房屋是由竹子搭建,這一起火,來勢十分迅速,沒一會兒功夫,整間房屋都零零落落的冒起了火光。
玫果招呼着一邊救火,一邊讓人設法砍去竹屋附近的竹子,防止火勢蔓延。
回眸間,從竹窗中看見裡屋內竹桌上的七絃琴。驀然一雙滿含恨意的眸子和帶血的琴絃在眼前跳躍,悠揚的琴聲在耳邊環繞。
不能讓那琴毀去,一個念頭瞬間產生。
奪過一個家丁正要潑出的水桶,對着自己當頭淋下,將外袍打了個透溼,除下外袍,頂在頭上,在衆人的驚呼中衝進起火的竹屋。
眼見便要衝到桌邊,一團火團落在她身上,嚇得就地一滾,溼衫熄滅了火團,剛剛爬起,一條着火的竹子從屋頂落下,逼得她連滾帶爬的避開。
衣衫上的水蒸氣迅速蒸發。她不敢再耽擱,撲到竹桌邊,抱起長琴,小心翼翼的裹在外袍內。
迴轉身時,暗暗叫苦,這轉眼間的功夫,火勢已瀰漫開來,暗吸了口冷氣,壯着膽子,捂住鼻子,衝進濃煙,直奔門口。
就在這時,一節被燒斷的房樑當頭砸下,這突來的變化,讓玫果徹底懵住了,甚至忘了閃避。
突然腰間一緊,被人強行拉開,撲倒在地,一個身體將她壓在身下,燃燒着的樑柱砸落在他們身邊,反彈起來仍壓向她肩膀。玫果只感到身體被人摟抱着就地一滾,險險避開壓來的樑柱,但仍被燒紅的木頭擦過手臂肌膚,剎時間火辣辣的痛。
緊接着,已被人拉起,呆滯的看入了一雙鎮定沉穩的眼眸。沒來及得思考,已被他卷在懷中,閃避着不斷下落的燃燒體,直奔門口。
尚沒到門口,見一個美得象畫中人般的公子滿臉焦急的從外衝了進來,在看到從屋中衝出的二人後,即時愣在了門口,視線停在了玫果被煙燻黑了的小臉上,俊目裡盡是迷惑與不解。
他冷清的眸子,讓玫果瞬間認出,他應該就是幾年前那個斷琴的少年瑾睿。
末凡不斷閃避着四處倒塌下來的房柱,衝着他大聲喊道:“快閃,房子要塌了。”
瑾睿這才反應過來,向後急退。
“轟”地一聲,裡間房屋已經倒塌下來,玫果的心瞬間收緊,瞪大了雙眼看着成卷的濃煙升起,下意識的抱緊懷中的長琴。
末凡將玫果抱緊,一提氣,單足急蹬,向門外撲去,在二人落地後,慌忙急滾,儘可能的遠離竹屋。
身後又是“轟”地一聲巨響,玫果擡頭間,正好看見整間竹屋在身後倒塌,濃煙,火苗,地上的塵土一起揚起。
如果他們再晚上幾秒間,便被埋在火勢仍然兇猛的竹屋中。
“郡主,你怎麼樣?”末凡坐起身,拉起呆鄂中的玫果,查看她傷到哪兒,當看到她那片被灼燒得滿是水泡的手臂時,靜如止水的眸子有了變化,隱隱暗藏着焦慮,“你受傷了?”回頭對被嚇得愣住的家丁喊道:“快傳太醫。”
家丁們這纔將心臟放回胸膛,慌忙跑開了,如果郡主出了什麼事,這一院子的人只怕一個也活不了。
玫果仍是驚魂未定,被他一叫,呆愣的看了他好一會兒,才醒過神來,如果不是末凡來得及時,自己只怕已葬身火海,“我沒事,謝謝你。”顧不得手上的燙傷,拋開外袍,取出緊緊抱在懷中的長琴,細細查看,面露喜色,“還好,琴沒事。”
所有人視線落在了那把琴上。
“你拼了命衝進去就是爲了這把琴?”末凡沒留意到自己的語氣中帶着從來沒有過的怒氣。
玫果笑了笑,拂去上面的煙塵,“這麼好的琴,毀了多可惜。”
站起身,腳一軟,又往下跪倒,好在末凡及時扶住。玫果這才發現,早已嚇軟了腿。
定定神,站穩後,將琴遞給冷眼看着她的瑾睿,“你的琴。”
瑾睿卻不接,冷冷的看着她,“你的目的是什麼?”他頓了頓,又道:“或者你的目的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