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向晚享受着被他呵護在懷的溫暖,仰頭朝後看他,問道:“宋文斌來不來啊?”
蘇朝陽面色頓了一下,“不知道。(.下午我給他打了電話,可是他說今晚上有事,要是忙完了就過來。”
他也明白,這話很可能是藉口,宋文斌多少覺得有些無法面對這幫兄弟,更無法面對他跟晚晚,所以找的託辭吧。
慕向晚也聽出來了,柳眉一蹙,“他找的藉口吧?你這麼久沒回來了,吃一頓飯的時間都沒有?”
蘇朝陽拍拍她的肩,“有些事情,他需要慢慢平復,我們能做的,就是靜靜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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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朝陽兩人過去時,秦悅華、張豔君、潘林風跟趙靜四個人正在砌長城,秦悅華身邊帶了個國色天香,張豔君旁邊坐了個傾國傾城,只有潘林風跟趙靜是孤家寡人的。
坐在秦悅華旁邊的女孩兒,慕向晚認識,也是京城權貴這個圈子裡的豪門小姐,看兩人互動的模樣,關係很是不一般。
而張豔君向來風流多情,他身邊帶的女孩子,不一定有什麼意義了,充其量也就是暫時的牀伴兒。
於是,慕向晚看着秦悅華的女伴兒一陣好奇,想着秦大老闆是不是準備步入婚姻的墳墓了。畢竟,他們這羣人中,他是年紀最大的,而他平時並不在發小聚會時帶女伴兒。
“來了?要不要上來搓兩把?”張豔君一看到蘇朝陽兩人過來了,像是走投無路遇到救兵一樣,非常熱情的邀請,站起來拖着蘇朝陽硬要上桌。
蘇朝陽連連搖頭,“你知道我對這個不感興趣的。”
張豔君無奈,轉而又拖着慕向晚,“小辣椒,快來快來,不是考完試了嗎?正好打打麻將放鬆一下!”說着硬拉她坐上去。
蘇朝陽忍俊不禁,“你這是輸了多少了?”
趙靜笑呵呵的伸出了三個手指頭,“不多不多,就這個數而已。”
知道他們打牌都是以萬做單位的,慕向晚一聽,立刻站起身,“我不要打了,我還是學生呢,無產階級!”
潘林風道:“你得了吧!這兒就你是有家室的,你無產階級還有別人呢!”
蘇朝陽也笑,“我可欠着一屁股債呢,秦大老闆可以作證!”
其實輸這個錢對於張豔君來說完全不算什麼,他只是鬱悶他一人輸三人,認定今天不是打牌的運,所以才拖了別人頂替。
蘇朝陽知道慕向晚對打麻將還有些興趣,就給她遞了個鼓勵的眼神兒,讓她玩玩,權當放鬆。
“文斌呢?沒過來?”見包間裡除了這一桌人就沒別人了,蘇朝陽皺了皺眉,問道。
張豔君一手搭着女伴兒的肩膀,一手提了茶水慢慢的品着,聞言也皺眉,“我剛還打了電話,他說還沒忙完。我聽那口氣,估計不是很想來,要麼你再打電話問問?”
聽他們說到宋文斌,慕向晚也想起李安安來,轉頭看向蘇朝陽,“你也給安安打個電話吧,她放寒假呢,又沒事做,怎麼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