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雖然傷心,可過些日子總會好起來的。「w#.這世界,誰離了誰還不是一樣的過,多大點事兒呢。”張豔君說的輕巧。
可蘇朝陽聽了這番話,心裡很不是滋味。
張豔君還沒有遇到一個讓他心心念念放不下的女人,這種話當然可以說的輕鬆,可蘇朝陽跟慕向晚感情已深,他知道人生真有那麼一個人--是離開了,就過不下去了的。
“斌子是個對感情太執着認真的人,恐怕他需要好些日子都不可能好起來。”壓下心裡的震驚,蘇朝陽沉重的說。
“哎……再說吧,時間是最好的良藥,把這一切都交給時間證明去!我跟斌子說一聲明晚的聚會,你有空給他打個電話,我怕他還是不肯來。”
“嗯,我知道了。”
……
晚上回家的路上,慕向晚看出蘇朝陽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疑惑的問:“你這是怎麼了啊?我考試的人都沒這幅表情,你倒替我哀傷起來了?”
蘇朝陽笑了笑,刻意放柔臉上的表情,“沒什麼……明天晚上,等你考完了試,我們跟豔君他們聚一聚。”
“好呀,這半年我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早就憋得要瘋了!你不說明天晚上我也是要去狂歡的!”爲了準備考試,聖誕節跟元旦她都沒有玩過一刻,現在考完了當然要彌補回來。
蘇朝陽聽她說的這麼可憐,伸手過去捏了下她的小手,帶着安慰的意思,想了想才說:“文斌回來了你知道吧?”
慕向晚表情一怔,隨即淡淡的說:“我知道,聽說還住院了的,我本來也想跟他們一起過去看看,可是我又不知道去了說些什麼,怕我要是不會說話反而讓他聽着不舒服,加上忙着準備考試,最後猶豫了下,就又沒去了……”
蘇朝陽原本想說,既然她知道,爲什麼打電話時都沒跟他提起過。可想了想這話還是不說算了,免得她理解錯了兩人爭論會影響她明天考試的發揮。
“嗯,沒去就算了,明天晚上吃飯時,文斌也會過來。”蘇朝陽溫和的說,生怕這話會觸動她,“晚晚,過去的事情就算了,大家都是這麼多年的發小,明天見面了……那個你懂我的意思吧?”
慕向晚瞥他一眼,嘟囔着說:“我又不是傻子,怎麼不懂啊……你放心吧,我不會跟他怎麼樣的,我早就說過了,只要他不跟杜夢欣在一起,什麼都好說。”
而宋文斌是一個人回來的,這事兒她聽安安說過的。
想着杜夢欣從此以後遠離她的生活了,心裡真是一陣快意。
蘇朝陽這廂小心翼翼的呢,聽她大度的如此保證,他才鬆了一口氣,“還真是越來越懂事了……”
慕向晚不滿的抱怨,“你別用爸爸誇女兒的口氣好不好!”
“這不是開着車嘛,要是方便的話,我會用另外的方式表達。”比如來一個熱情似火的吻!
聽着他揶揄的口氣,某人笑罵:“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