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語嫣盈盈走來,端莊清純,蓮步款款,嫋嫋娜娜,一身春水綠的羅裳,外罩杏黃色的縵衫,窄腿寬口的緊腰褲裙,纖腰一握,長腿錯落,櫻口瑤鼻,姿容婉約,頭髮梳的是墮馬髻,加上她嫵媚的神采,折腰的步姿,確是仙子一般。
尤其是與辰凌在燕宮相認以後,不定期入宮幽會,身體被辰凌徹底開發,非常的成熟豐腴,火辣挺慢的完美身形,看上一眼都能撩撥心絃。
原本飽讀詩書、學富五車的洛大才女,身上多出成熟女性那股風情韻味,越來越讓人着迷了,到現在,辰凌才明白爲何洛語嫣在戰國紅顏榜上,能名列第二,除了才學和文采橫溢外,光她的容顏和嬌軀,也勝過了天下萬千美女。
她的美,文雅中,透着幾分詩情畫意,浪漫情懷。
她的神色,猶如一卷水墨畫,淡青妙筆,難描繪出那萬種的風情。
她的身軀,比例勻稱,集所有古典仕女圖的完美,來點綴襯托,增一分嫌肥,減一分嫌瘦,恰到妙處。
如果說天下女子中,還有略勝她一丁點,可能只有鬼谷宗的聖女澹臺清兒。
不過,澹臺清兒畢竟跟辰凌不熟,還沒有那股情熱似火,刻骨銘心的愛戀和纏綿,所以,在辰凌看着洛語嫣一步步走近,似乎掩蓋了所有的芳華。
“語嫣,你來了。”
“拜見君上,語嫣想你了……”洛語嫣微一福身,膚肌嬌嫩,眸澈如泉,水靈靈地盯着他,前一句還有點拘束功禮,後一句直接拋棄所有羈絆了。
這就是敢愛敢恨,熾熱如火的大才女,辰凌張開雙臂,緊緊把她摟入懷內,儘管兩年來,彼此有過無數次親熱,對方身體任何部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可是相擁在一起,仍感到怦然心動,彷如第一次擁抱那樣的激動。
熾烈的愛,每一天都是初戀的心跳,充滿浪漫情懷的才女,更是如此。
辰凌輕撫着佳人的後背,然後順着腰背的弧線,一直滑到豐臀上,啪啪兩下,過過手感癮,微笑道:“今日來了正好,要不然,我也打算微服出宮,扮作採花賊,去採了你這大才女!”
洛語嫣吃吃一笑道:“沒正經,堂堂燕國君王,還整日想這些壞事,想要人家進宮來會你,還不是一道口諭,用得着偷溜出宮嗎,好像做賊心虛一樣?”
“我的大才女,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就是這樣獵奇心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換一個身份的時候,一想到去採名動天下的洛才女,光是那股緊張心情,就夠賊激動的了。”
“呸呸,不想好事!”洛語嫣聽着他另類的說辭,臉頰一紅,忙着啐道。
辰凌呵呵一笑,拉着才女走到桌前坐下,開口道:“那就說件正經事,跟你有關!”
“哦,什麼事哩?”洛語嫣別看在萬衆之前,如仙女一般,高不可攀,但是這一刻,坐在辰凌的腿上,嬌軀也有點發軟,倚靠着,享受着辰凌偉岸身軀的胸膛和臂彎,有些發嬌地問道。
“關於成立女校的事,朝廷打算逐步提高女子的社會地位,但是光說沒有,口說無憑,需要一步步推向實際,所以打算成立一所專門的女校,教學的祭酒老師和校區護衛等都是女的,培養一批批各種專業的女子,日後可以出來做官,或者各種職務。”
“女子做官?專門的女校,天啊,這可是亙古未有,開史之先河啊?”洛語嫣驚呼道。
辰凌自然有他的考慮,封建社會,光推崇男子的地位,往往會使大男子主義膨脹,社會扭曲,各部門都是男子,很容易激發權力**,工作環境,男女調和,也是陰陽的一種平衡。
再說,目前燕國人口不多,鋪展的很多部門,根本不需要那麼多男官員,或者不夠細心,比如紡織、農學、文藝、官府等,許多行業,需要女官的職務,可以解決崗位空缺問題。
從歷史發展的角度來看,越是宋明清時期,‘女子無才便是德’的提倡,對女子要求越苛刻,真個社會封建越腐朽,離民主、科學越遠,社會越在倒退,只有從根子上,改變華夏古人骨子裡那些不平等的想法,才能真正崛起。
“是啊,我打算成立‘燕京女校’,讓你作爲女校第一任校長,主抓女校的成立、教育和發展,可以邀請諸侯國內,有些才氣的女子來我燕國任教,待遇肯定不低,能施展你們女人的才華,別總抱怨時代對你們不公平了。”辰凌嘴角掛着瀟灑的笑容,給洛才女激勵。
洛語嫣逐漸冷靜下來,神采飛揚,整個人彷彿更加有神采了,或許是能有大事需要自己去做,或者做了古往今來沒有任何女子做的事,讓她有些激動:“太好了,如果君上放心,那語嫣一定會把它辦好,我會對各諸侯國內的有才氣的女人發出邀請柬,比如楚非煙,楚地的大才女,一直以來,與語嫣齊名,只可惜一直無緣結識,如果能把她請來授課,一定能轟動燕國,還有,鬼谷宗的聖女,聽說她博學古今,玄學、兵法、縱橫之說都非常精通,如果能把她請下山,語嫣甘願讓出校長之位,哎,可怕澹臺姑娘不願意來……”
洛才女越說越開心激動,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紅顏榜第一、第三的女子。
辰凌聽着心中暗笑,澹臺清兒和楚非煙,他在滄州地段的時候,可都見過了,還秉燭夜談了呢。
按照他和澹臺清兒的約定,幾年之內,她就會下山來燕了吧?
如果能把燕國十大紅顏都聚集在身邊,開一次家庭會議,那該多壯觀啊!
只是現實是有差距的,一玄二才三俠四奇女,澹臺清兒、楚非煙、凌紫雪、蘇沐、莘嬋兒,五女都跟他沒有關係呢!
就連白若溪,他也無法接回燕國來相認,也不知她過的如何了,孩子也三歲了,卻還沒見過她的父親呢,想到這些,辰凌長嘆一口氣,深深地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