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二‘女’被突然攬住腰肢,俏面上頓時升騰起一抹嬌‘豔’的紅暈,跟着只覺耳畔風聲呼呼,騰雲駕霧一般的就被帶至那天然平臺之上。
沈清鬆開二‘女’的腰肢,略微打量了一眼這處天然平臺,平臺只有幾丈見方,長滿了雜草,坑窪不平的表面已積蓄了不少雨水,腳下一片‘潮’溼。
在平臺的另一頭就是峭壁,一株造型別致,蒼勁虯結的松樹紮根在峭壁之中,松樹的冠蓋向外延伸,形似一支天然的雨傘。
松樹冠蓋下那塊空地比較乾燥,沈清招呼二‘女’暫時躲避一下大雨,自己則祭出飛劍,催動法力,沿着松樹一側的峭壁開鑿起起來。
飛劍極其犀利,就如切豆腐一般切入峭壁,一盞茶工夫不到,就開鑿出一個五六丈見方的‘洞’窟。
施法把‘洞’窟裡的碎石塵土清理乾淨,一個臨時小窩就算是成型了。
沈清招呼二‘女’一起進了‘洞’窟,見二‘女’眉宇間‘露’出明顯的倦意,於是取出十餘隻蒲團鋪在地面上,十餘隻蒲團這麼一拼,這小小的‘洞’窟裡就可坐可臥了。
“芸娘,楊師妹,今晚就在此歇息了,你們先行恢復一下吧……”
二‘女’應了一聲,卻沒急着去恢復,而是先施展了一個火屬‘性’法術,開始烘烤起已經溼透的髮絲,至於身上,二‘女’穿有不懼水火的法衣靈甲傍身,倒還乾爽。
二‘女’在那忙和着烘烤頭髮,沈清也沒閒着,取出小五行陣盤布在‘洞’窟入口之處,把禁制加持上,隨手一道法訣打出,陣法啓動,‘洞’窟入口很快被淡淡的煙霧所遮掩。
沒了後顧之憂,沈清返回‘洞’窟,見二‘女’已收拾完畢,正盤坐在蒲團上打坐恢復,於是隨意找了只蒲團盤坐下來。
沈清這一路緊趕慢趕,沿途還動手擊殺了不少二級妖獸,不管是‘肉’身,還是神魂,早已是疲乏至極,要不是有鍾‘乳’靈液支撐,只怕也沒這麼快穿越千仞峽谷。
此時安頓下來,得趕緊打坐恢復纔是。
沈清直接吞服了一滴鍾‘乳’靈液,再配合長‘春’訣的功法運轉,一炷香不到,就功行圓滿。
緩緩收功,沈清睜開雙目,此時,他已恢復到最佳狀態,疲乏盡去,顯得神采奕奕。
當然,用這種快速的恢復方式,對自身的修爲沒半分好處。
要知道,修士的先天真氣需要常年累月的打坐積累,纔有一絲增進的可能,像沈清目前這種極度疲乏的狀態下,如果按部就班的打坐恢復,其修爲說不定還能有所增長。
沈清近期讀了不少關於修真方面的典籍,自然清楚其中利弊。奈何身在荒山野地,天知道附近還有什麼危險出現?自然不能像平時那般完全憑藉功法來緩慢恢復,事急從權之下,不得不‘浪’費一次增進修爲的絕佳機會。
沈清心裡嘆息,轉目向二‘女’瞧了過去。
此時,芸娘和楊玲端坐在蒲團上,還在打坐恢復之中,二‘女’倒沒沈清那般顧忌,按照平時修煉之法,緩緩恢復。
修煉之時,最忌打攪,沈清自然不會去驚動她們,於是安坐不動,默默的爲二‘女’護法。
隨着時間悄然流逝,修爲最低的芸娘卻當先從入定中醒了過來。
一番修煉打坐下來,芸娘那嬌美的容顏已是容光煥發,沒有絲毫的疲倦之意。
此時,芸娘瞥見沈清安靜的盤坐在對面,本想靠過去和自家的少爺說會兒話,但瞧見楊玲還沒從入定中醒轉,未免影響到她,也就坐着沒動。
‘洞’窟外,風聲呼呼,大雨依然是下個不停,好在有了陣法的屏蔽,聽不到半分的風聲,雨聲。
‘洞’窟裡寂靜無聲,不但如此,二‘女’身上散發的淡淡幽香在‘洞’窟裡繚繞,醉人心扉,憑添幾分旖旎之意。
沈清與芸娘相對而坐,兩人只能用眼神‘交’流,從芸孃的盈盈眼‘波’中,沈清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無盡依戀。
沈清想着自小在芸孃的照顧下長大,想着她對自己的溫柔,對自己的關愛,心裡不僅一陣溫馨上涌。
兩人就這麼視線相對,眼神碰觸,沒來由的,芸娘那張美麗絕倫的容顏悄然升騰起一抹紅暈,眼眸裡有了絲淡淡的羞意。
那眼神,似羞,似嗔,卻是說不出的‘迷’人,沈清注意到她眼眸裡的細微變化,而那紅暈上臉的俏面,更是嬌‘豔’至極,勾魂奪魄,直瞧得他心裡一‘蕩’。
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這對少男熟‘女’的心中縈繞,這微妙的變化令兩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再這麼對視下去,兩人的眼神都微微變得有些躲閃,似觸非觸……
‘洞’窟裡極其的安靜,針落可聞,以至於令這‘洞’窟裡的氣氛愈發的旖旎,
“嗯哼……”一聲輕微的悶哼突然響起,聲音不大,卻打破了‘洞’窟裡的寧靜。
是楊玲發出的聲音!這對少男熟‘女’心裡均是一驚,面頰一熱,趕緊移開那似觸非觸的眼神,向楊玲瞧了過去。
這一瞧,兩人心裡又是一驚。
只見楊玲面‘色’緋紅,眉宇之間流‘露’出一絲痛苦之‘色’,那盤坐在蒲團上的嬌軀還發出陣陣的輕顫,搖搖‘欲’墜,似乎隨時就要摔倒一般。
“少爺,她怎麼了?”芸娘瞧楊玲似乎不大對勁,連忙問道。
沈清細細瞧了一眼,先是一喜,但跟着‘脣’角就‘露’出一絲苦笑:“她快突破了……”
“啊?楊師姐要突破了?那不是要步入練氣中期了?”芸娘微微一愣,眼裡不由‘露’出一絲‘豔’羨之‘色’,在她心裡,修爲突破,這絕對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美事呢。
沈清搖了搖頭道:“突破不假,不過,楊師妹也太着急了點,她先前恢復之時,定是服下了鍾‘乳’靈液,想要趁機一舉突破,她卻不知,自身根基不穩,強行突破的話,一個不慎,經脈走岔,離走火入魔也不遠了……”
沈清說到這裡,輕嘆一聲,接着道:“其實楊師妹距離突破之期並不遠,只需按部就班,把基礎打實,不出兩個月,就可水到渠成,輕鬆突破瓶頸,何苦急在這一時呢?”
芸娘聽了沈清這番解釋,不由急道:“那怎麼辦?楊師姐這般模樣很不妙呢,真要走火入魔了,可不是鬧着玩的。”
沈清苦笑道:“還能怎麼樣,只有我出手幫她一把了……”
“少爺,你能幫她?”芸娘喜道。
沈清點頭道:“經脈走岔,無非是真氣產生紊‘亂’,只需把真氣理順,再引導一番,她不但無事,突破瓶頸也未嘗不可能。”
芸娘聽了,頓時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少爺快出手幫幫楊師姐吧……”
芸娘心地善良,自從她和楊玲認識後,楊玲一向很照顧她,她自然不希望楊玲陷入走火入魔的境地。
沈清知她心意,當下也不再耽擱,道:“芸娘,你先幫着把楊師妹的衣物先除去吧……”
“什麼?”芸娘聽得一愣。
“不除去衣物,我怎麼幫她疏通經脈?當初芸娘你從先天境突破到練氣期時,就出現過這種真氣走岔的狀況,自然要用同樣的法子。”
這番話說出來着實尷尬,沈清儘量保持着平淡的語氣,心裡卻砰砰直跳,只差沒跳到嗓子眼了。
此刻,芸娘已經反應過來,少爺這是要用推宮雲泥手!面頰上的紅暈快要滴出水來,盈盈眼眸盡是羞意。
“嗯哼……”
楊玲喉嚨裡再次發出痛苦的悶聲之聲,嬌軀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芸娘聽得清楚,哪敢再耽擱下去,強行壓抑住心裡的羞意,挪到楊玲身旁,先攬着她的身子平躺在蒲團上,跟着伸手開始爲她寬衣解帶。
芸娘儘量把動作放得很輕,除去靈甲、法衣…..很快,楊玲那曼妙的嬌軀上僅着一條薄如蟬翼的褻衣,以及一條堪堪遮掩住妙處的絲薄小褻‘褲’。
透過那近乎透明的褻衣褻‘褲’,楊玲那凹凸有致的胴體似隱似現,一對飽滿高聳的‘玉’‘乳’頂在那薄薄的褻衣上,能清晰的看到那凸起的兩點嫣紅……平滑的小腹下,一抹‘誘’人的隆起掩映在那貼身的絲薄……
芳草萋萋,溪谷潺潺,霧裡看‘花’,當真是‘春’‘色’爛漫,說不出的魅‘惑’‘誘’人。
眼前香‘豔’的景緻令芸娘有些心慌意‘亂’,面頰上的紅暈更是悄然蔓延到耳根,脖頸,就連呼吸也變得紊‘亂’起來。
要知道,她自身的貼身所穿就如楊玲這般模樣,而她自己都沒料到,楊玲僅着這近乎透明的絲薄貼身物暴‘露’在空氣之中時,會是如此的驚‘豔’,如此的‘誘’人。
身爲‘女’子,芸娘都能產生這種驚‘豔’的感覺,何況是一直在旁觀看的沈清了。
沈清雖然年幼,卻已不是當初那個病癆子少爺,自從他擁有十名千嬌百媚的熟美‘女’弟子後,他大多時間幾乎是生活在‘花’叢之中,再加上還收了唐月爲自己的‘侍’妾,品嚐過她那‘欲’仙‘欲’死的妙法服‘侍’,對‘女’‘色’有了極其銷魂的體會,早已是食髓知。
有此前提,沈清這個距離弱冠還有好幾年的少男,又怎能禁得住如此香‘豔’無比的‘誘’‘惑’?此時此刻,他小腹下早已是火熱一片,一柱擎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