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你說上面要抓的是什麼人,幹嘛天天讓咱們在這裡盤查啊。究竟是要抓的是什麼人。”一個長相頗爲苦大仇深的傢伙問道。
只見這是一條官道,此時這官道之上已經是設了路障,幾個彪形大漢身上穿着士兵的衣服,此時正站在這路障的前面。在這路障的後面便是一個小鎮。
這時,只聽那明顯領頭的大漢說道:“你給老子小點聲,那賊犯可是要緊的很,若是讓那賊犯在咱們手底下走脫了,咱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話說關於這賊犯卻是有些消息,據說這賊犯是一個傭兵,不知怎麼的就劫掠了一個光明帝國的重要人物。”
手下衆人,聞言都是連連點頭,又是一人問道:“那賊犯真是好強的實力,居然能在光明帝國劫人,想來實力也是極爲的強勁,就憑我們這些個無名小卒,搞不好會死在那傢伙手中啊。”
只見這領頭的哈哈大笑:“說你們孤陋寡聞,還真是沒有白說你們,我可是聽說這人可不是在光明帝國劫的人,而是在這位大人物外出的時候,趁着這大人物身邊的人沒有防備將人劫走的,而且這小子的實力也不怎麼樣,充其量就是一個大劍士而已,再說,到時候咱們只要放出信號便可以了,這鎮中,此時早已經有光明帝國的高手到了這裡。”
聽到自己老大這樣說,一羣人這纔算是放下了心。
就在這時,只見這官道上行來一輛看似普普通通的馬車。
當時,這些個壯漢一個個都是雙眼放光,自從這裡設置了路障以後,這看守的差事可就是成了一個肥差,不管是誰,想從這裡過去,少不得都是要給自己孝敬一點,雖然不是很多,但是足夠衆人去鎮上的酒館喝一頓酒了。換了其他巡邏的小隊知道自己等人看守的時候居然有人從這過,想來也是要羨慕死那幫傢伙,畢竟自己的這個小鎮也是一個偏遠的存在,有不是在什麼交通要道上,平日裡也是少有人經過。
如果這來的是那倒黴的傢伙,那可就是更好了,鎮子裡面的大人物已經說了,哪怕是有那叫做凌漢的賊犯一點的消息都是可以得到一百金幣的賞錢,得了這一百金幣,別的不說,在這鎮子上買下一個小小的店鋪也是足夠了。
只見這馬車緩緩的行進,時間不久,便是來到了這鎮子的外邊,這羣大漢都是紛紛拔出自己手中的刀劍,遙遙的指着這馬車:“前方的馬車聽着,這裡已經是設了路障,要想從這裡面經過,可是要經過我們的檢查。”
只見那馬車上表情木訥的馬伕勒住了繮繩淡淡的看着自己幾人。
這時,只聽那馬車裡面傳來一聲咳嗽
:“咳,阿福。怎麼回事啊。”
只見這馬伕滿臉恭敬的說道:“回老爺的話,這小鎮的外面設了路障,說是要檢查之後才能讓咱們過去。”
嗖的一聲,只見一個東西從馬車裡面飛了出來,這領頭的大漢也是看車飛出的這個東西似乎是樣子不大,飛出來的速度也不是很快,見沒有危險,這大漢便是伸手將這東西接在手中。
只見這是一枚金燦燦的指甲蓋大小的金屬,一旁的手下,臉上都是露出了笑容,任誰都是知道這想來是一塊金子,只有這領頭的大漢見了這東西,立刻便是極爲恭敬的對着這馬車行了一禮:“不知魔法師大人駕到,小人若是有衝撞之處,還請見諒。”
原來,這在這大漢手下認爲是普通金子的小小東西竟是一枚魔法公會派發的金質徽章,這可是隻有大魔法師以上的修爲才能擁有的東西。
恭恭敬敬的將這徽章交到那個馬伕的手中,這些個手下也是知道今天恐怕是沒有好處可撈了,見這模樣竟是一個大人物,只能是將這路障移開,恭敬的站着這大漢的身後。
這時,只聽這馬車裡面先前說話的那人再次說道:“你等爲何再次設下路障?”
只聽這大漢連忙答道:“回大人的話,這光明帝國在通緝一名叫做凌漢的歹徒,派了幾位大人到我們小鎮上,希望我們幫忙將這凌漢擒拿,所以纔在這裡設下路障。”
這大漢一直恭敬的低着頭,卻是沒有注意到那車上的馬伕在聽到凌漢這個名字的時候眼中精芒一閃。
這時,只聽這馬車裡面那位魔法師“哦”了一聲,似乎是想了想,這魔法師大人又是說道:“凌漢這個名字我倒是確實聽說過,着實應該將這樣窮兇惡極之徒擒住,只是你是怎麼認出我這徽章的,一般的士兵可是完全不知道這些東西的。”
這大漢越加的恭敬:“回大人的話,小人年輕的時候曾經坐過一段時間的傭兵,所以才知道。”
“嗯。很好,你很不錯。”這魔法師說道:“阿福,賞。”只見這坐在馬車的馬伕聞言從懷裡掏出一枚金幣,屈指一彈便是落在了那大漢的手中。
這些個大漢一時之間竟是傻在那裡,沒想到居然還有賞錢,而且還是一個金幣,要知道這一個金幣可是夠他們這一羣人喝上半個月的酒。
等這幫壯漢回過神來,那馬車已經是走遠了,這壯漢此時的心情也是極好:“一個個都打起精神來,晚上老子請你們上最大的客棧喝酒。”
這一羣手下一個個都是大聲歡呼。
再說這馬車之中,這馬車正是那面具和珞瑜所
乘的那輛。
此時,珞瑜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叫做面具的傢伙,珞瑜已經是完全被這傢伙嚇到了,那是什麼?金質徽章,這些個士兵不懂,但是作爲光明帝國的聖女候選人怎麼不知道這枚徽章代表的含義,看這傢伙的模樣也就是和自己相差不多,這個年紀就算是達到了大劍士級別那也可以算是一個天才了,但是這傢伙卻是一個大魔法師,雖然兩者的等級相同,但是兩者的難易程度可是完全不同。
就拿鬥氣來說,一個人如果自小就開始修煉,只要不是很懶,最起碼也是能夠達到高級劍士的級別,但是魔法呢?這世界上有多少人一直到死都還是一個魔法學徒。
面對珞瑜的驚訝,這面具的表現卻是淡定許多:“我猜想你一定很驚訝我的這枚徽章。”
珞瑜木然的點了點頭。
只見這面具輕輕的爲自己斟上一輩茶水,輕抿一口,這才說道:“我想珞瑜小姐你一定還是沒有仔細瞭解我,注意,我身後是一個組織,而不是僅僅一個人。”
珞瑜也不是傻子,聽這面具如此說,眼睛就是一亮:“你的意思是說,這徽章不是你的?”
這面具微微一笑,也不多言。
此時,在這魔武學院之中。
凌衝等着一對好大的眼睛看着凌山。
許久,凌衝才說道:“那咱們還是研究一下怎麼對付趙無極吧。”
凌山微笑的看着凌衝,調侃的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們就把那幾個新來的傢伙交出去吧,反正也是沒有什麼大背景。”
聽到凌山這樣說,這凌衝的臉色就是漲紅起來:“誰說的?沒有背景?他孃的,你家老二是個什麼傢伙你也不是不知道,這麼多年來兄弟們哪個在他手下得了半點便宜,我跟你說小三子,你今天鑰匙敢把那幾個小子交出去,老子,老子..”
這凌衝連說了好幾個老子也沒說出什麼,畢竟這凌山的實力比自己高,拿年齡壓他,這傢伙從來沒有當弟弟的覺悟,拿身份壓他,自己老子說了,將來這皇位只要是皇族的都有資格競爭,現在看來,自己竟是一點都比不過這個傢伙。
看了凌衝這副模樣,凌山也是感到十分的好笑,有心戲耍一下自己這個直腸子的堂兄:“你能怎麼地?”
凌衝面色漲紅的盯着凌山:“老子跟你拼了。”說着就是對着凌山撲去。
凌山早已經是身子一閃轉到茶几的另一面。
見這凌衝一臉幽怨的看着自己,凌山渾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好了,好了,研究一下怎麼對付趙無極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