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對我來說不算難事
夏憶丹大驚,大步跑過去,着急地問:“你怎麼了?”此時的南宮昊額上冷汗直流,俊臉因爲痛苦而扭曲,夏憶丹完全能感覺到他的痛苦。(。
她站在他身邊扶起他,着急地不行,“林昊,你堅持一會兒,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南宮昊竟然還對她勉強扯開一抹笑容,輕輕說了一聲沒事,只是他這時的笑容比哭還難看,看在夏憶丹眼裡卻是無比難受,都到這個時候了,他還爲了不讓她擔心而安慰她,這樣的他,她竟然會去懷疑他。
夏憶丹,你怎麼狠得下心去這樣傷害他?
她小心地扶着他坐進副駕駛位置上,自己坐進了駕駛位上,剛給他繫上安全帶,他突然握住她的手,虛弱地說:“憶丹,我沒關係的,只是心絞痛這個老毛病而已,休息一會兒就會沒事的。”
夏憶丹語氣略帶責備地說:“怎麼可能沒事,你都痛成這樣了。”
他淺淺一笑,虛軟無力地說:“我把一直吃的藥落在了酒店房間,如果你不介意,能不能幫我送回酒店,我現在這個樣子好像不適合開車呢!”
夏憶丹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她照着他說的地點開去,此時的她哪裡還會去注意男人眼裡一閃而過的詭異的光芒。
驅車到了六星級酒店,
夏憶丹扶着臉色蒼白的南宮昊到了他房間門口,從他口袋裡拿出房卡刷,推門進去,先扶着虛弱的南宮昊坐下,接着便問:“林昊,你的藥放哪,我去給你拿。”
“在牀頭櫃裡。麻煩你了。”
夏憶丹跑到內室去拿藥,南宮昊突然斂了斂神色,孱弱的病態瞬間消失無蹤,炯炯的黑眸投向內室,脣畔緩緩勾起,詭譎得使人無法參透他的所思所想。
他站起身,用遙控器反鎖了房門,舉步邁進內室,灼熱的視線鎖住正埋頭找尋的夏憶丹,悄悄靠近她,不動聲色,詭異的笑在陰暗的室內總透出絲絲冷酷。正在牀頭找藥夏憶丹沒有注意到後面站的人,她翻來覆去找就是沒見到什麼藥瓶一類的東西,於是喊了一聲,“林昊,你會不會記錯了,牀頭櫃上什麼也沒有啊!”
“的確沒有什麼藥。”聲音恍若在耳邊響起,夏憶丹驚住,僵硬地轉過身,男人身形高大,陰影籠罩在她的頭上,她頓時全身冷意蔓延。
“你……你不是……不是發病了嗎?”夏憶丹蒼白着一張臉,許久才問出口。不好的預感已經在心頭像溼冷的蛇不斷纏繞盤旋。
“。”南宮昊說得平靜,一雙眸此刻正像在看着自己的獵物一般,絲絲幽冷令夏憶丹膽寒,又令她心驚。
這是她所認識的林昊嗎?
那個溫潤如水的男人,總是帶着淺淺的笑意,舉止優雅又紳士,哪怕把他想壞一分都會覺得無比罪惡的男人如今怎麼會給人如此可怖的感覺?
夏憶丹恍然想起南宮燁的警告,臉色又蒼白了幾分,“果然是你勾結南宮澤綁架我的。”
不是反問,是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