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死皮爛臉的要跟她的九哥哥睡覺覺。
盛九走到她的面前,很禮貌的對她道:“馨姨,放心,我會照顧好七七的。父親,他在等您,好像有事跟您說。”
南馨看着面前身高已經到了她心口的小少年,表情溫然,“七七睡覺不老實,會踢被子,會說夢話,也可能會半夜吵着要噓噓的。”
盛九臉上沒什麼表情,禮貌的嗯了一聲:“沒關係,我能照顧好她,馨姨放心。”
南馨:“……”
……
五分鐘後,南馨依靠着男人臥房的門,遲遲不肯進去。
盛熙修看着她,薄脣勾了勾,狀作渾不在意的道:“不進來看看嗎?這間臥房,原本是我們婚後的新房,裡面的許多裝置,還都是你親手挑的。比如落地燈,窗簾,梳妝檯…穿衣鏡……你愛臭美,鏡子是找商家定製的,一整面,很大。”
南馨看得出臥房偏少女派,整體格調偏清甜派,就連牆上的壁紙都透着浪漫的紅心。
她目光沒有太放肆,只淺淺的掃了一遍,才難得願意同他搭腔,“給我安排間客房,或者你仍然可以強我住進去,但我不保證半夜醒來會不會發瘋,可能砸的就不是你腦袋那麼簡單了。”
這話說的讓盛熙修莫名覺得可笑,他手指摁了一下智能輪椅,像變戲法似的從輪椅的某個暗匣裡拿出一把匕首。
他漫不經心的拔出匕首,鋒利的刀片閃爍着冷芒,“這把匕首,是我去東非出任務時,你送給我的。這些年,我隨身帶着,時常拿出來磨一磨,很鋒利。你不需要用太大的力氣,它就能順利的刺入我的心臟。”
說到這,話鋒忽然一轉,他從輪椅上走下來,踩着地毯立在南馨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的眼睛,”現在匕首歸你管制,你歸我。或者,你想受點折磨的話,我只好拿繩子將你捆起來放到牀上去了。”
南馨從未見過如此沒臉沒皮且高大自負目中無人的男人,她小臉紅了白,白了紅。
她看着手上多出來的匕首,真的是有衝動扎進去的。
但,儼然,她在男人面前就是一顆小白菜,任由宰割的份。
她神經驀然一鬆,忽然就無畏的笑了一下,“盛先生,看着怎麼都不是缺女人的男人,我不信這幾年你在外面沒有女人。”
聞言,男人靜靜的笑了會兒,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似隨時都要將她困入懷裡般的錯覺,“嗯,的確是長了一張討女人歡心的臉,想要爬上我的牀等着我上的女人不再少數,不過你放心,我向來潔身自好。所以,寶貝,你不必把我想的那麼渣,從一而終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
南馨輕輕笑了一下,黢黑的眸子染着幾縷妖嬈的水媚,“是嗎?可惜,我不是!”
她被欺負的不好受,又怎麼會叫他好受呢?
她看得出男人是那種直男中的頂級直男,強烈的佔有慾作祟。
她只要稍稍在語言上刺激,他定然會是軒然大波,氣上一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