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跟你說什麼了?跟我說說好不好?”
男人身上滾燙,酒香肆意繚繞,溫熱的呼吸開她臉上毛孔,讓她身體發軟,心臟也變的無比輕軟。
慕照抿了會兒脣,咬上盛熙修的下巴,“她還能說什麼,冷嘲熱諷的說我跟她是一個命,就會作踐男人的感情。說我們兩個聯手起來逼死了顧母,害的顧如風人事不知,問我怎麼一點廉恥心都沒有,還敢厚顏無恥的在顧母的喪期,在顧如風生死未卜之時,大張旗鼓的舉辦婚禮…不過是說了一些叫人不痛快的話而已。”
這話說的似是而非,盛熙修半信半疑,身體從她身上撤開,手臂抄過她的腰肢將她擁入懷裡:“只要你沒有離開的念頭,我怎麼樣都無所謂!乖,是跟我睡還是我送你回主臥?我身上酒氣重,薰的你難受。”
慕照心臟擰巴的疼,向南逼她,她是起了離開他的念頭。
她稍稍想到有一天會離開他,心底就如刀割破了口子潑上了醋,火辣辣而痠痛的不已。
她身子往他懷裡拱了拱,滑溜溜的柔軟全部貼進他的懷裡,不留一絲餘地。
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要在一起的一天,她就珍惜一天,“我喜歡你抱着我睡,我不要一個人待被窩。”
盛熙修喉骨發出輕微的笑,天曉得他忍多辛苦,“好!但你不要亂動,你太迷人了…我怕控制不住…”
慕照腦袋伏在他的心口,低低的咬了一口,手也壞心眼兒的往下探:“爲什麼男人總是那麼容易衝動啊…,這樣是不是舒服一點…”
盛熙修感受小姑娘綿軟的小手,倒抽一口冷氣,低首靜靜的看着她的眼睛,低啞而模糊的道:“嗯…這樣挺…舒服的…如果你還能像上次那麼叫我幾聲的話…”
“老公…唔…”
一吻深入喉,性感而迷人的低低喘息,在夜色中濃郁而纏繞着…
所謂,古人說的如魚得水大概就是這種身心交融的終極感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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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如風是在三天後脫離危險期,他人醒過來是有意識的,但是卻不能說話。
顧蘭芝看着他彷彿死過一般的臉色,心痛難忍。
她從重症監護室出來,出門就看到氣色頗爲紅潤的慕照。
顧蘭芝冷着臉,眼神陰冷:“你還要逼死誰?你是嫌我大哥還不夠慘嗎?收起你那副惺惺作態,從此以後,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你就休想在傷害我大哥一根汗毛。你母親從我們年幼就奪走了我們全部的父愛,現在你跟你母親聯手逼死了我的母親…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只有一個血濃於水的大哥,我不許你在玷污他一根汗毛,你這個心腸惡毒忘恩負義的女人…你給我滾!”
顧蘭芝態度惡劣,是意料之中的,但慕照沒有想到她比她想象的還要恨她。
換做是誰,父親被搶,母親被逼死,哥哥重傷,是誰都受不了。
顧蘭芝沒拿刀捅她,都已經相當夠沉的住氣了。
慕照看着她發白的臉,許久才道:“我欠他的,會還!”
顧蘭芝紅着眼睛,面目猙獰的嘶吼:“還?你拿什麼還?就你的一條賤命,我哥不稀罕,你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