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弄死她的?”
“昏迷…然後潑硫酸…”霍媛媛不敢說假話,因爲那把剪刀就戳在她的眼珠子上方,哆嗦着說完,“我本來是不想弄死她的…想毀她的容弄壞她的腦袋讓她記不住自己是誰再扔到小國就算了…”
“是嗎?”慕照冷丁丁的吐出兩個字,將剪刀塞進霍媛媛的手裡握住她的手腕,狠狠的刺穿她另一個掌心。
霍媛媛幾乎痛的昏死過去,奈何嘴卻被慕照戴着手套的手死死摁住,只能發出贏弱的悲鳴聲。
鮮血和恐懼肆意,霍媛媛悲慘痛的生不如死,“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我…”
霍媛媛慘白的臉上全是血,痛的面目猙獰。
慕照想,這就痛了?
顧良知死的那樣悽慘,硫酸潑滿全身,活生生的被切割喉管尚未斷氣又被澆滿汽油,最後被一把大火燒死。
這種畜生不如的狗東西,怎麼還好意思的求饒,喊痛?
她不該下地獄,被地獄惡鬼撕咬嗎?
慕照卻在這時玩弄起了錘子,陰測測的:“繼續說!”
“是她被潑硫痠痛的醒過來,我怕她…”
“呵~”
……
***
十分鐘後,慕照在霍媛媛因慘痛陷入昏迷中離開。
二十分鐘後,慕照找了個網吧,將錄音筆裡的音頻在電腦上做了剪輯並做特殊處理之後,還是用匿名郵件發給霍梟一分。
處理完這些直奔慕家老宅。
她是翻牆秘密潛入自己的臥房找到前幾天從盛熙修那拿到的身份證和護照。
出門,就特別幸運的上了一輛出租車。
司機大姐很熱情,“小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慕照還在琢磨着等會買機票的事,聞言神遊回來,“噢,你…你見過我?”
麻姑和藹可親的:“是啊,是啊…你下午快近黃昏的時候從帝都醫院那坐我的車…”
這麼一說,慕照就有點印象了。
這才細開車的女司機,她長相普通但極爲有辨識度,臉上長了很多麻鵲斑。
她抿脣笑笑,“那還這是緣分。”
麻姑將車裡暖氣開高,“外面挺冷的,小姑娘你穿的太少了。”
頓了頓,她又裝作不經意的問:“這都大晚上了,去機場飛哪裡啊?”
慕照自己也挺猶豫的,她還沒想好是去南疆還是去Z國。
沉吟了片刻,她淡淡的:“唔,還沒想好呢。”
說完,她有些好奇的問麻姑:“大姐,你去過Z國嗎?”
麻姑眼神燦了一下,道:“嗯,我妹妹在Z國的王都念書。我去過一次,是個很美麗的國家,冬天美的像冰封世界裡的童話。”
Z國跟帝國接壤,兩國的首都相鄰,Z國王都要更往東北一點,著有冰城維納斯的美譽。
慕照輕輕的噢了一聲,像是自言自語般的:“喔,那應該挺冷的。”
她不喜歡冰冷的城市。
然而如果去南疆還是在國內,那男人有通天的本事,說不定她前腳飛機剛落地後腳就被他的人給捉住了。
這種無疑是貓抓老鼠的遊戲,最終愉悅的只有貓,慘的只是老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