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現在的身體不行……會……”累着的。
“我不行?”男人很輕易的就從她手上將抱枕給抽走,仍然是近到可以臉紅心跳的距離,像他們新婚那個階段,他低沉着嗓音,“芊芊,你是不是在怪我沒能在你孕中期興欲最高的時候滿足你?”
這話說的盛芊芊即刻就爆炸了,臉紅的滴血。
她氣的將抱枕摔到他的臉上,“顧南爵,你怎麼……那麼不要臉啊……”
“我哪裡不要臉了?”男人一臉抑鬱還委屈的很,“我記得我們新婚那會兒,你最喜歡跟我做……尤其是在沙發上……你說在沙發上最有感覺…那樣才最具真實感受的……”
盛芊芊:“……”
這種臉紅心跳的話,盛芊芊打死都不會承認是她說的,“你別胡說八道,我沒有說過……就算說了那也是被你逼你的……”
“我哪裡逼過你了……我哪有捨得逼你……我只不過是在挖掘你,你不是挺喜歡的……你哪次不是到了最後任由我擺佈,連連叫好說我棒的?”
話題太跳躍,盛芊芊不知道怎麼聊着聊着,這男人就一本正經的開始染顏色了。
她用手推着他,又不敢使勁,尤其是胸口的地方,因爲開胸後縫合固定骨頭的鋼板還在,雖然醫生說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可她總覺得那是了不得的事,得像個瓷娃娃似的不敢碰。
她板了板臉,“你別鬧……,我還不是爲了你好……我沒有質疑你那兒不行……我是說你身體現在不行……吃不消……不易太勞累,容易落下病根的……”
那兒不行和身體不行,難道不是一個意思?
顧南爵覺得在自己行不行的問題是,他得身體力行的告訴她,他不僅行,還相當沒有毛病。
他單手抄過女人,在盛芊芊一臉莫名其妙的情況下就她弄坐到了大腿上。
現在已經是五月份了,天氣正好時,大家穿的都薄……
盛芊芊很快就感應到了他身爲男人的強烈之處,她甚至覺得自己要被那燙人的溫度撩的心臟都快要跳出喉嚨……
這樣的姿勢,強烈的氣息,她又顧忌他身上纔好起來的傷,哪裡敢動的,只能急急的道:“……行……我知道了,你哪哪都行……你不就是想做晚餐給我吃的,那你去做吧……”
“做晚餐還早……”男人望着她的眼睛,眼神炙熱而濃郁,“我……現在想吃你……”
盛芊芊被他燙人的眼神看的慌而亂,呼吸都有些不穩,心率加快,“顧南爵,你別胡來啊……我是高齡孕婦,肚子裡兩個孩子呢……你別淨想那種事……”
“那種事是哪種事?”男人脣瓣勾起笑弧,眼睛裡的笑意也漸漸深不可測起來,“高齡孕婦?我倒是沒看出來……你昨天在醫院練習的瑜伽和一字馬劈的挺有水準的……所以我覺得你連那樣負荷的運動都能夠輕鬆應對……”
盛芊芊徹底凌亂了,那練瑜伽是瑜伽,瑜伽能跟這種事一樣麼?
不等她開口拒絕,男人就已經厚顏無恥的親着她的臉了,聲音蠱惑而低沉,“躲什麼……不讓弄,還不讓親一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