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麼……?
手套掉進了敵人埋伏的雷區,他也是因爲去撿這副手套才被炸的飛出了船艙,這也是後來他爲什麼會被出海打漁的吳老漢救到的原因。
手套肯定是沒有了……一晃都十多年了,至於那件毛衣,老實說他也沒什麼印象了,因爲從他出事後就再也沒見過。
“手套掉進了敵人的雷區,我去撿被炸飛了,當時出事毛衣是穿在身上的……後來醒來,就再也沒見過了…”
這算是男人對她的一個解釋,盛芊芊也聽懂了男人正真出事的原因。
似乎,再多的抱怨和委屈,因爲男人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統統消散了。
不過,她還是談不上多麼痛快和釋然。
儘管吳佳死了,但畢竟這麼多年來,她這隻死蒼蠅的的確確足夠噁心……
噁心了她這麼多年,她不可能一下子就忘了的。
而後就再沒什麼交流和溝通了,盛芊芊很快就再次睡熟。
一連兩週,盛芊芊都在醫院陪着男人,到了第三週,顧南爵才辦了出院手續。
盛芊芊此時已經進入孕中期,雙胎看着肚子就偏大,走路的重心都不自覺的往前傾,稍顯吃力,但好在還可以忍受。
從醫院回去,就住到上次顧南爵在巴黎的公寓。
房間偏商務,黑白的冷色調。
上次她走的急,行李箱還在臥房安靜的靠着。
她走的時候是如何擺放的,現在仍然是什麼擺設。
那些她買的東西,也都沒有帶回去。
有好些是買回去送人的,關係好的,她還花了心思親自動手包裝。
因爲她第一胎是順產,盛芊芊覺得如果能順產儘量就不挨那一刀。
所以,本着孕期多運動生的時候好生,所以她從一進臥房的門,就開始整理和打掃。
顧南爵自然是不肯,可耐不住女人脾氣,只有由着她。
他在一旁看了會兒,還是擔心的不行,長腿邁上前去,從她手上抽走一個包裝袋,手掌貼着她的明顯豐腴起來的腰,哄着她:“你坐到沙發上去,怎麼收拾,你告訴我,我幫你收。”
其實也沒什麼可收的,無非就是把茶几上的禮品整理好放進男人後來給她新買的拉桿箱裡就好了。
她淡淡的:“那你把這些都放到那個箱子裡,那個香水,你拿出來從新包裝一下,那都是我送給啊照和安逸的,她們最喜歡這些玩意兒……那個口紅,是暖暖要的,你也要仔細一點……”
顧南爵現在基本上是好的七七八八了,幹這些活還是遊刃有餘的。
他依言,很快將盛芊芊吩咐的東西都整理好並放入超大號的拉桿箱裡時,忽然想起上次女人買的那一堆東西里只有兩樣是男人的用品,一個是皮帶,一個是男士的手錶。
可剛剛在他收拾的過程,並沒有看到這兩樣東西。
上次,他就想問來着,但因爲時機不對,他不想撞槍口。
現在麼,最近他們關係即便比不上他們新婚那會兒,但也算是相敬如賓的……
所以,顧南爵覺得十分有必要的問一問。
他先去洗好手給你女人倒了杯溫水,喂到她的嘴邊才狀作無意的問,“芊芊,上次我看到你買了一款男士腕錶還有一根男士皮帶,我怎麼都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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