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都燙破了,結果你是怎麼做的?”
“……”
“你把我親手給你燉的湯倒進了垃圾桶裡,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宮南城,你欠我的多着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說到了傷心處,小女人眼眶就紅紅的了,小臉嘟的跟個肉包子似的,讓他看着就想咬一口。
他俯首,一手掌住她的腰,稍稍用力就將她摁在了懷裡,薄脣貼了貼她的小腦袋,然後又親了親她的眼皮,“好了,是我不好……別哭了。”
小女人在這時抱住他的腰,腦袋往他懷裡噌了噌,柔軟的身子纏上來讓他覺得有些口渴。
他知道,她是愛他的,從始至終。
從前他的所作所爲,他感到抱歉,但餘生,他只想把她寵入骨髓。
這是一直默默爲他付出,愛着他的姑娘,他沒有理由不寵她,不愛她。
何況,昨晚極盡瘋狂的一夜,他嚐遍了她的美好,她讓他快樂,讓他心動,讓他溫暖。
“安逸,我愛上你了…”
好像從未說過這樣肉麻的字眼,可當它就從自己的喉嚨深處溢出來的時候,卻是那麼順其自然,原來說愛上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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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芊芊晚上在工作室加了會班,臨走前準備鎖抽屜的時候撇了眼抽屜裡安靜放着的黑色小絨盒。
打開,裡面是一枚男人的戒指。
不錯,這枚戒指就是當初她跟顧南爵結婚時的婚戒。
盛芊芊摸了摸戒圈,然後將戒指從盒子裡拿出,拇指摩挲着戒圈的紋理,上面刻着她的名字,是男人那時候自己刻上去的。
她想了想,掏出手機,發現男人沒有給他回消息,最後將電話打給了她的助理,“寶貝,幫我訂一張兩天後飛往巴黎的飛機。”
她吩咐完,就掛了電話,戒指收好隨手放到包裡,直接鎖上抽屜就離開了。
她去了安逸定的飯局,三個女人一臺戲,盛芊芊因爲顧忌懷孕沒有喝酒,倒是陪安逸和霍暖鬧了蠻久的時間。
安逸是那種一沾酒就醉的,霍暖是比較能喝,不過她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最後的結果就是兩個女人都罪了。
盛芊芊看着躺在沙發上東倒西歪的兩個女人,哭笑不得分別給她們男人打了電話。
她在等的過程,顧南爵的電話打了進來。
其實,此刻的盛芊芊並沒有中午被吳佳噁心後的那麼生氣和委屈。
她估摸着這會兒,男人那邊應該是天才剛剛亮吧?
她猶豫了會兒,將電話接起來,“你起的蠻早的。”
男人開口就是一聲粗啞而模糊的嗓音,顯得鼻音厚重,“嗯,剛剛結束一個會議,纔看到你的短信,這就給你打過來了。”
盛芊芊不知道顧南爵會這麼忙,她甚至有些不理解:“不就是一個時裝秀,有這麼忙?”
電話那端,男人看着黎明初上的巴黎,眯了眯眼:“不止一個時裝秀,還有一個當地政府的項目。如風那小子是打着巴黎時裝秀的名義把我騙來,其實就是爲了那邊政府的一個項目。”
盛芊芊瞭然的點了點頭,又後知後覺的想到男人看不到自己,“那…你吃完早餐去休息吧。”
“你給我留言,是不是有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