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馬上要到您上場致辭了,您……”
“叫個醫生過來……”他話音出,又立馬改口,“算了,你安排一下,讓老爺子出面,就說安逸不舒服,我在照顧她。”
秘書驚訝,看了眼被捆住手還在不停扭動的女人,“好的……”
宮南城發現秘書的眼睛在亂瞄,擡腳就踹了出去:“滾!”
秘書心塞:“……”
……
安逸渾身都難受,像被蟲子咬又像被螞蟻啃,渾身熱熱的嘛嘛的,難受的連喘氣都像是在呻吟。
她難受的紅了眼睛,意識十分不清楚,一個勁兒的說難說難受……
她還不安分,畢竟她腿還是能動的。
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靠着男人的大腿爬了起來,人就掙扎的往他懷裡噌,“……唔,我熱…我熱…我難受……”
宮南城看她不正常紅起來的小臉,眸色變的啞黑而深沉。
他冰涼的手指捏上她的下巴,“安逸,知道你是怎麼來到這的嗎?”
她是不是沒帶腦子,這麼蠢?
她不知道自己吃了那種東西很危險嗎?
還讓陌生的男人把她送到這裡,萬一出了事,他大爺的他頭上不就長草了?
順着他腿爬上來的小女人煽動着溼漉漉的水眸,眼睛霧氣濛濛的,紅脣在他心口上噌。
她大概是想噌到他臉上的,但是她個頭不高,踩在他的腳背上,才面前到了他下巴的地方。
他今天穿的挺正式的,纖塵不染的白色西裝,水藍色的襯衫,嚴格意義上而言於隆冬這個季節他穿的並不多。
所以,小女人滾燙的脣噌在他心口窩時,彷彿心臟的地方被點了一把烈火,噌噌的就瘋長起來。
小女人還在作亂,小手不安分的扯着他的衣領,秀氣的眉頭皺皺的,“唔…,小六開車送我來的…他說芊芊在這。”
宮南城臉都黑了,這女人根本就沒長腦子,太好騙了。
他鉗住在他心口上作亂的小手,眼底蓋着濃烈的暗色,聲音邪氣而慵懶般的,“那你找到你的芊芊了嗎?”
安逸依然可憐巴巴的皺着眉頭,小手不能亂動,她身上難受就只能扭着,噌着,“我…我…我還沒來得及找…,就被你帶到這了。”
結婚三年,雖然沒真槍實彈的來過,但難免喝醉的時候或者他偶然興致濃的時候,總是有那麼幾次想擦槍走火的。
比如,擁吻這樣的事,也不是沒有的。
只是最近一年,很少了。
想到這,宮南城忽然想不起來上一次他們接吻是什麼時候了?
應該是今年的年初?
梅花落雪般的午夜,月亮如銀盤一般碩大,她小可憐般爬在樹上摘梅花,說是給他做梅花糕,她不慎從樹上掉下來他剛好加班回來晚了途徑就接住了。
可能那天他喝了點酒,差點就在春寒料峭的早春,在梅花樹下要了。
只是,到底沒有進行到那一步的。
因此,像這樣黏膩的時候,對他而言實在是太少了。
她在這方面,幾乎是沒有熱情的。
呆板,端莊,矜持。
所以,他說她無趣。
他垂眸,感受懷裡一團小火爐子般的柔軟,心胸裡那口莫名的惡氣還是沒有宣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