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17

V 117

市中心醫院。

姚琴琴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上的燈光,從外進來一個人,他慢慢悠悠的走到姚琴琴的牀邊,低頭看着牀上的她。

那麼蒼白,那麼柔弱。

他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她的?高中,大學,還是以後?他忘了,只知道他喜歡的人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他。

“蕭簡,你說我是不是錯了?”姚琴琴突然開口,她轉過頭來,看向蕭簡,目光中帶着些許光點,看着愈發的可憐。

“你錯什麼了?”蕭簡張口,坐到一旁的位置上,拿起一個蘋果,就削了起來,“錯在你愛上了溫致雅,還是錯在你離開了溫致雅。”

姚琴琴沒回答,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蕭簡也沒有問下去,他將手中的蘋果切成一小塊一小塊放進小盤子裡,用叉子叉着喂她吃。

病房內的空氣異常安靜,窗外的風偶爾吹來,帶着夏夜的味道。

“我要好起來。”驀地,她擡起受傷的手來,愣愣的看着,“我還要去參加致雅的婚禮。”

蕭簡愣了愣,繼續給她喂蘋果,他的眸子微微垂着,斂住他眸中的神情。

***《軍婚晚成》?傾盛6***小說閱讀首發***

溫致雅的車子停在了院子裡,顧悅下了車和他一起進去,蔣嫂已經睡下了,顧悅倒了杯水喝了幾口就和溫致雅上樓。

從廚裡拿了睡衣她把自己的頭髮高高的綁了個丸子,光潔的脖子露了出來讓溫致雅忍不住就過來將她抱進懷裡,顧悅推他,然而溫致雅卻是跟個牛皮糖一樣粘着她,硬是要和她一起洗澡。

顧悅沒辦法,最後只能應下,這裡的浴缸很大,溫致雅放滿了水將她抱進去,自己在她旁邊坐下,一雙手就不聽使喚的在顧悅身上亂摸起來。顧悅被他摸的身上癢癢的,“咯咯”的笑,隨後她的手就被溫致雅拉着碰上了一個堅硬的東西,顧悅的臉燙了燙,不過還是聽話的握住。

溫致雅的眼光有些迷離,他低頭輕吻着顧悅的脣,貪婪的吸允着她口中的蜜汁。

“悅悅。”他的脣遊移到顧悅的耳旁,輕聲呢喃着,自己的手覆住顧悅的手加快動作。

驀地,溫致雅一聲滿足的長嘆,將顧悅往自己的懷裡抱了抱粗喘着氣再次封住顧悅的嘴。

顧悅被他吻的快喘不過氣兒來,伸手推了推溫致雅才肯放開,重新放了水,兩人戲耍了好久纔算是結束了這場沐浴。

顧悅原本的睏意都消散了,躺倒牀上靠進溫致雅的懷裡。

“我們婚禮上藥讓顧雨他們來麼?”溫致雅說道,眉頭不禁皺了皺。

顧悅擡頭看向他,有些疑惑他怎麼會突然講這個,想了想,顧悅點頭,“來,爲什麼不來。”

“那你看到他們心情會好麼?”溫致雅的眉頭鬆不下來,想起顧雨和徐敏舒兩個心裡就不舒服。

顧悅卻是聳了聳肩,說的風輕雲淡:“我結婚我心情爲什麼不好,我還希望全世界都知道我結婚了呢!”顧悅笑着,伸手抱住溫致雅。

見顧悅開心溫致雅也心裡舒暢了很多,伸手將她拉近自己一些,他咬了咬嘴角,神情有些?色?咪?咪的。

顧悅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剛想說話溫致雅的食指就伸進了她的嘴裡。

“唔!”顧悅蹙起眉頭,有些不明所以。而溫致雅的身子壓了下來湊近顧悅的耳邊說道,“悅悅,舔它,舌尖繞着它慢慢的轉,再輕輕的吸。”

顧悅跟着做,驀地怎麼覺得這種事情,怎麼那麼!色/情!

正要擡手推,溫致雅的手就伸了出來,沾着晶瑩唾液的手指被他塞進了自己的口中。

顧悅眨了眨眼,擡腳就踢了他一下,耳根滾燙滾燙!一個長得那麼驚豔的男人,湊的她那麼近的做着這種事情,讓她的心臟怎麼承受的了啊!

“悅悅!”溫致雅叫了她一聲隔着睡衣撫摸她胸前的柔軟。

顧悅怎麼說也是個成年人,那啥片子的也看過,對於這種暗示,她只能裝傻。可是溫致雅磨人的厲害,在她的脖頸裡烙下一個個的紅印。

“啊!你想死啊!”顧悅怒了,拿起枕頭就砸他,“我不要,我就是不要!”

“不要什麼?”溫致雅擡手抓住枕頭,嘴角噙着笑意看她。

“我不要用嘴幫你!”脫口而出,顧悅拉着枕頭想要繼續砸他。

溫致雅低低一笑,手一撈就將顧悅拉到了大腿上,“悅悅,我好像沒有說過要你用嘴幫我,你想哪去了?”

“啊?”顧悅愣住,看着近在咫尺的溫致雅臉“騰!”的就紅了。

溫致雅輕笑,咬了咬她的耳垂,“如果悅悅願意,那就最好不過了。”

顧悅囧了,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她怎麼就沒有發現溫致雅還有這種惡趣味!

鬧騰了一會兒,顧悅也累了,抱着溫致雅沉沉睡去。

期盼已久的婚禮總算是快到了,婚禮前一天晚上顧悅就回了爸爸那裡,溫致雅不放心她一個人,讓蔣嫂也過去陪她。

晚上,爸爸到顧悅房間裡來和她聊了一會兒,而顧悅始終抱着媽媽的相框,低着頭看。

顧爸爸說了很多,只不過顧悅也不曉得聽進去多少。

時間也不早了,顧遲讓她早點睡,就起身朝外走,而就在這個時候,顧悅擡頭,安靜的看着他離開。淡淡的笑了笑,她擡手撫了撫媽媽的照片,輕聲開口:“媽媽,女兒總算是成家立業了,是別人眼中的女強人一個,是不是很厲害!”顧悅裂開嘴笑着,將相框抱緊在懷裡,“如果你在就好了,如果你在就好了。”憋淚憋的有些顫抖,顧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走到窗口朝着外頭的夜空看去,星星很多,也不知道哪一顆,纔是媽媽的。

看着看着,媽媽那張美麗的臉孔似乎就浮現在了眼前,她似乎在笑,又似乎在哭,好像在說着,“對不起,媽媽對不起你。”

再眨眼,那景象又是消失不見,入眼的,依舊是滿天的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