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擦!什麼叫她是他的?她什麼時候變成這個大淫棍的了?
童天愛瞪着御凌爵,恨不得直接扒了他一層皮。
他卻早能做到對她怨毒的目光視若無睹,依舊笑得春風得意。
喬治會意大笑,“是我太急了,我自罰一杯!哈哈!”
童天愛火了,滿腔怒火無法發泄,抓起酒杯,將白酒一飲而盡。喝完酒後悔了,媽呀,好燒,好刺激,喉嚨就跟着火似地,好熱,眼睛都燒得睜不開!
喬治趕緊稱讚,“童小姐好酒量,果然是女中豪傑!”
好你妹啊!她是一時太生氣纔會灌白酒好嗎?沒見她燒得跟熱水壺一樣,兩個變態!
一邊阻擋喬治在桌子下偷偷揩油,毛手毛腳,一邊用目光‘殺’御凌爵,童天愛都快抓狂了。
好不容易熬完飯局,還要趕下一場,還是在童天愛最厭惡的夜總會,心裡自然是一萬個不樂意!但是,她的目的還沒達成,所以在此之前,不管她多不情願,都必須忍着。
夜總會包廂內,燈紅酒綠,滿屋子都是菸酒味,聲色犬馬的。御凌爵給喬治的秘書找了兩個小姐左右作陪,自己懷中也摟着個絕色佳人。
喬治沒叫小姐,一直纏着童天愛,毛手毛腳的,不是刻意湊到她耳邊來說話,就是摸她大腿,她全身起雞皮疙瘩,不動聲色地躲閃着。
有時候爲了阻止他,還得陪他喝酒。幾番下來,也喝了不少,頭暈暈乎乎的,直想吐。
中途她實在受不了,起身去了趟洗手間,往臉上潑了幾把水,才清醒些。剛一走出去,見御凌爵斜靠在走廊上,半仰頭,吞雲吐霧。
他也喝了不少酒,卻仍舊眉目冷峻,清醒。
置身這種紙醉金迷的環境,他竟然依然倨傲,還是那般衣冠楚楚,昂然卓絕的模樣。
似乎再yin亂不堪的習氣,都會被他那與生俱來的尊貴威嚴驅散,如同置身世界的頂端,將整個世界踩在腳下。有種衆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
童天愛只當他是空氣,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踉蹌着往前走。經過他身邊時,聽見他問:“要送你回去嗎?”
她低低一笑,反諷,“你把我拐來這,會這麼輕易放掉我?”
他抽了口煙,緩緩朝她臉上噴了個菸圈,察她他的厭惡,突然沉沉地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獠牙,“原來你早就知道我的目的!”
“你,還有那個大淫棍,意圖能再明顯一點嗎?你一向把秘書當妓女使?”
“現在的秘書,本來就身兼多職。不懂得討好客戶,不能算個稱職的秘書!”
“你說的討好,是在牀上討好吧?”童天愛帶着幾分醉意,眼神和嘴角的冷笑愈發尖銳起來,嘲弄着他的卑劣,“利用女人達到自己的目的,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男人!明明連禽獸都不如……”
“我從來沒標榜自己是好人,這一點,你我心照不宣!我們之間,就像一場場遊戲,只關乎輸贏。我從沒輸過,爲了贏,可以不擇手段。”
他停了停,睨她的目光愈發深邃,暗含某種誘惑的意味,“但……這一次,我可以放你一馬。只要你求我,我就讓你走,怎麼樣?”
似乎覺得他的話很可笑,童天愛皺皺眉,反問。“求你?你覺得可能嗎?”
“爲什麼不?你明知道留下來,意味着什麼!”
“我當然知道!但你憑什麼認爲,你一定是贏家?這個遊戲,才進行到一半!誰輸誰贏,還真說不準……”
御凌爵微笑着,帶着嘲弄的眼神睥睨她倔強的臉,覺得她像只仙人掌,明明不堪一擊,卻還在他面前耀武揚威地展示着她那些不堪一擊的刺,着實可笑。
“我一直是贏家!”
“是嗎?那我們走着瞧!”童天愛一眼都不想再看他,即便頭腦昏沉,也努力穩住腳步,最大程度挺直背脊。她絕不會輸,絕不能在面前泄露出一絲一毫的脆弱。
回到包廂,喬治一把將童天愛拽入懷裡,纏着要和她唱歌。
童天愛不想唱,但御凌爵在旁落井下石,讓她別掃興。她被逼得沒辦法,眼珠一轉,轉而問,“喬總想唱什麼?”
“《甜蜜蜜》!”
“我不會唱……”
“那你會唱什麼?”
“《最炫名族風》喬總知道嗎?”
御凌爵一口紅酒剛入口,差點噴出來。
《最炫名族風》?
虧這女人想得出來!存心要丟人丟到太平洋去嗎?
喬治好爲難,“我沒聽過這首歌!”
“這可是當下最火的神曲,還是合唱,調子很簡單的,唱兩遍就會了……喬總,人家想唱嘛……”
瞥見御凌爵嘴角都抽搐了,童天愛更加不遺餘力地撒嬌,纏得喬治骨頭都要酥了,趕緊答應,“行行行!那就唱《最炫名族風》!”
“喬總,您最好了!”得意洋洋地橫了眼御凌爵,看她不他點顏色瞧瞧?
這可是他自己要帶她來的,她想怎麼鬧怎麼鬧,想怎麼讓他難堪就怎麼讓他難堪。
當然,‘帝凰’的臉,她也想怎麼丟就怎麼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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