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之謙擡起頭看了一眼正前方的信號燈,打開右轉向燈,他鬆開剎車,往右打方向,他右轉上了便道。
既然那個女人不是故意的,那他就通融通融,不跟她一般計較了。
上了便道後,肖之謙踩下油門,掉頭又返回了民政局,可是在民政局門口他卻沒有看到喬杉杉的身影,他這纔剛離開沒一會兒,她不可能這麼快就走了吧?
他扭頭看了看周圍,在民政局門外右側的停車位上,他看到了她,她跟一個男人在一起,兩個人的舉止看上去非常親暱。
雖然只能看到那個男人的背影,但是肖之謙一眼就認了出來,那個男人就是他的好兄弟季少寧,他的臉瞬間就拉了下來。
那個女人還真是死性不改,昨天明明答應遠離他的好兄弟的,可是今天就和他的好兄弟拉拉扯扯,甚至還膽大妄爲帶着他的好兄弟一起來了民政局。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要臉,想要離婚,等着吧!
肖之謙掉轉車頭,火速離開了民政局,這一次他離開的很決絕,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對於肖之謙剛剛去而復返,喬杉杉和季少寧兩個人都沒有發現,兩個人更不可能知道肖之謙已經獨自做了延遲離婚的決定。
“你怎麼就不知道愛惜自己呢?瞧你把這傷口弄得。”季少寧一邊心疼的責備着喬杉杉,一邊用乾淨的棉籤給她擦手心傷口處滲出來的血。
喬杉杉剛剛沒有離成婚,心情正處於極度鬱悶中,她根本無心關心自己手心裡的傷口流沒流血,“你怎麼跟唐僧似得?吧吧能一直說我。”
她拿開他給自己擦血漬的手,繞過去,她從副駕駛一側的車門上了車。
他跟唐僧似得?!
他哪裡像唐僧了?他纔不要跟那個和尚一樣呢,一心只想去西天取經,他一心想得可全都是她,想要跟她長相廝守。
季少寧看了一眼已經坐進車裡的喬杉杉,拿着棉籤也上了車,他上車後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側身給她處理傷口。
“我自己處理,你趕緊開車。”
喬杉杉很是強勢的搶過季少寧手裡的棉籤,搶東西的時候,她還不忘催促他趕緊開車。
婚沒有離掉,她不能再讓自己受傷的手有個閃失。
“遵命!”
見喬杉杉態度非常的堅決,季少寧沒有再堅持給她擦傷口的血漬,在座位上坐好,他發動引擎,駕車離開了民政局。
車子疾馳了半個小時後,兩個人又回到了剛剛那家醫院,找到先前的那個醫生給喬杉杉縫合傷口。
這一次沒有其他事情的打擾,醫生縫合的很順利,縫合完傷口後,兩個人一起離開了醫院。
“你要帶我去哪裡?”
喬杉杉發現不是回家的方向,歪頭問正在開車的男人。
聽到身邊的女人跟自己說話,季少寧本能的扭頭看一眼女人,“吃飯,吃了飯我再送你回家。”
他買的早餐全被她禍害了,現在回去也沒得東西吃了。
“吃了飯叫代駕送我回去,你自己該幹嘛幹嘛去。”喬杉杉直接拒絕季少寧送自己回去,如果不是看在他送自己去醫院的份上,她連飯都不想跟他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