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新郎的他,在大家和司儀的起鬨下,他低頭親吻身爲新娘的她。
只是他並沒有順應大家的意思親她,而是低頭在她耳邊嘲諷道:“親你?我還不如去親一頭豬。”
他寧願去親一頭豬也不願意親她,不願意就不願意吧,她也不稀罕被他親好嗎?可是他說得那些話會不會太氣人了?
當時婚禮上發生的這一幕,喬杉杉到現在想起來還是恨得壓根兒癢癢,涼涼的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一頭豬究竟是怎麼想得我怎麼會知道?更何況還是一頭得了瘋病的豬。”
既然願意去親豬,那她就成全他,把他跟豬劃分到一起去,還是一頭瘋豬。
“你說誰是豬呢?”
肖之謙壓根兒不知道,喬杉杉這麼說是因爲婚禮上的事情,本就因爲說他是瘋子的事情憋了一肚子的火,現在聽到她又說自己是豬,他壓在心底的火一下就竄了出來。
由於想起婚禮上發生的事情,喬杉杉現在也很生氣,氣咻咻的張嘴就反駁道:“我說你是豬呢,瘋豬!”
她毫無畏懼的瞪着眼前的他,一點也沒有要閉嘴歇菜的意思。
“你再說一遍!”
肖之謙咬牙看着眼前的女人,此時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看似平靜的他,眼底卻洶涌澎湃。
瞭解喬杉杉的人,都知道她這個人是吃軟不吃硬的,她是遇強則強,“再說十遍也是一樣,你就是一隻瘋了的豬,這次你聽清楚了嗎?沒聽清楚我繼……唔!”
肖之謙突然低下頭,吻住了喬杉杉,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她目瞪口呆,受了驚的她一時間竟忘記做出反應了。
其實這樣的狀況也驚到了肖之謙本人,瞪着眼睛與喬杉杉對視着,剛纔她喋喋不休的說他是瘋豬,他只想讓她立刻停止。
“啊!”
喬杉杉率先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回過神來的她擡起腳就朝肖之謙踹了過去,因爲她出腳的速度太快,他右邊的腿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腳。
腿上傳來的痛感讓肖之謙一下子冷過神來,一把推開踹自己的女人,“你這女人怎麼會這麼狠毒?”
瞪了一眼踹自己的女人,他蹲下來揉自己剛剛捱了踹的腿。
“誰讓你亂親人了?踹你都是輕的。”喬杉杉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剛剛做錯了,居高臨下看着蹲在地上揉腿的肖之謙,她一臉的不滿和生氣狀,“要發情找你外面的那些女人去,別在我這裡嘰歪,我嫌惡心。”
說着,她嫌棄的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瞪了一眼蹲在地上的他,她摔門離開了房間。
看着剛剛被摔上的房門,肖之謙久久的沒有回過神來,直到口袋裡的電話響起來,他才緩緩地回過神來。
回過神來的他並沒有馬上拿出電話,而是扶着牆站了起來,可能是蹲的時間太久了,他的腿都變得有些麻木了。
靠着牆緩和了一會兒,他麻木的腿才慢慢的恢復了正常,這個時候,他的電話已經再一次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