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佳男?他不是叫安東尼嗎?”
從喬杉杉的介紹中,肖之影聽出了不一樣的地方,疑惑的看着喬杉杉,希望她能給自己解釋一下。
喬杉杉擡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沙發,示意肖之影坐下來再說,“姐!我們坐下來再聊。”
待肖之影跟自己一起坐下來後,喬杉杉才爲其解疑釋惑,“一個是他的中文名,一個是他的意大利名。”
她沒有具體介紹究竟哪個是中文名,哪個是意大利名,她相信對方不用想就知道。
“哦!”肖之影輕輕地哦了一聲,這個小夥子原來是老闆的兒子,剛纔她還以爲是喬杉杉的新交的小男朋友。
她從安東尼那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轉向了自己身邊的喬杉杉,“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這幾年你都去哪裡了?你怎麼不跟家裡人聯繫?這幾年你過得好嗎?”
肖之影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每個問題都是她想知道的,她也想替自己的弟弟肖之謙打聽清楚。
自己的不爭氣,她可不能泄氣。
肖之影問得這幾個問題,喬杉杉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回來的這幾天她都在回答這樣的問題,她每次都要回答,因爲大家這樣說明是在關心她。
這一次喬杉杉也不例外,依然很有耐心的回答了這些問題,她看上去沒有一點的不耐和煩躁。
“你這幾年一直在意大利待着啊。”難怪她家那個混球弟弟找不到,原來是找錯方向了。
想起這幾年肖之謙找喬杉杉發生的狀況,肖之影在心中長嘆了一聲,不過還好,喬杉杉回來了,她一定盡力幫助弟弟把弟媳婦兒爭取回來。
喬杉杉點了點頭:“嗯。”
她只是嗯了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
“你這次回來還打算走嗎?”肖之影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這也是她心中最擔憂的狀況,人在的時候她好爭取,那人走了她找誰爭取去。
喬杉杉搖搖頭,肖之影以爲她要說不走了,可是肖之影還沒來得及開心一下,就聽她開口說道:“我現在還不能定下來。”
現在的老闆對她不僅有知遇之恩,而且還有救命之恩,雖然她也救過老闆兒子一命,但是她不能把這恩情給互相抵消了,她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什麼叫還不能定下來?你的意思是還有可能要走嗎?”聽到喬杉杉說得這些話後,肖之影的腦子裡忽然閃現出了肖之謙昨晚喝醉後嚎啕大哭的場景。
對方這是在用這樣的理由拒絕她家弟弟?還是真的不能確定自己之後的去留?
喬杉杉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出聲直接回應肖之影的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她真的不好那麼回答,她自己現在也沒有確定下來。
“杉杉!你不能再離開了,你離開了之謙怎麼辦?這幾年他找你找得都快發瘋了,咳……”肖之影情緒太激動,說話的時候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她咳了一下儘快讓自己緩解過來,緩解過來後她立刻接着又說道:“昨天晚上他喝醉了在家裡嚎啕大哭,哭得我心都快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