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寅搖着手機,臉上的笑陰冷血腥,和剛纔逞強的模樣相去甚遠!
“首長太太,你看,有了這段錄音,我如果出點什麼事的話,你認爲你的嫌疑會有多大?”
劉瀾的臉色一下就白了!她沒想到顧寅竟然錄下了他們的對話。
想着她之前的模樣,齊瀾猛得反應過來,“你,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引我這麼說的!”
顧寅聳聳肩,“沒錯,我就是故意的,只是那又怎樣?你闖進我房間是大家都看到的事,你說這樣的話,我有錄音,就連這把匕首上都有你的指紋,我如果要告你故意傷人罪,你認爲你會怎麼樣?”
“我……我……”
畢竟是深養在家裡,外表亮麗的貴太太,哪被人逼到這個程度過?
聽着顧寅嘴裡威脅,當即結結巴巴起來,“我……我只是來嚇嚇你,我……我……我沒想殺你的……”
“嚇嚇我?”顧寅一聲冷哼,“用一把進口端士軍刀來嚇我?”
顧寅拿着刀,上半身利落一轉,對着那病牀的後襬用力一切!木質的牀沿當即出現一條厄長的深痕!
當初這刀他本不想給,但齊祭纏着他厲害,就在給之前,他還萬分小心的交待過,這刀異常鋒利,幾乎可以說是削鐵如泥,讓他小心點,小心點……
靠着牆角瑟縮站着的是自己的妻子,而Evan陰沉着臉看着他,坐在病牀上的漂亮女娃手裡拿着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那把軍刀……那把軍刀還是他送給齊祭十八歲的生日禮物。
即使是傻子,也能猜到這事不簡單,自己的妻子恐怕又闖了禍!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己兒子前不久才把人家愛人的手打斷,這會自己妻子卻……
說‘請’還是好的。
顧寅冷眼看着劉瀾,如果當時沒有發現她的不同,她直接跟着進了廁所間換衣服,自己的下場是怎麼樣可就說不準了。
“用這麼鋒利的刀,來嚇我?你倒是下了血本啊。”顧寅緊盯着劉瀾,眸帶冷光,轉頭對着Evan說道,“把齊榮聞給我叫過來!”
“別!別!”一聽到要聽齊榮聞到過,劉瀾臉色滿是惶恐,撐着身子站起來說道,“這事是我一個人做的,和他沒關係,我……我可以像你道歉,拜託,別,別榮聞叫來。”
齊榮聞自然沒有因爲劉瀾的求情而呆在兒子的病房,他很快被‘請’了過來。
更準確的說,他是被架着進來的。一手一邊,兩個高大男人直接撐着他腋下,二話不說,直接把人拎出病房。
“你以爲現在是你可以左右的?”
但現在,這把刀卻出現在了這姑娘的手裡,而自己的妻子害怕躺在了角落。
劉瀾沒有想到這把刀威力這麼大,直接就嚇呆了。
這個男人在高位上坐了這麼些年,什麼人沒見過?但這麼光明正大架着他就走的,數十年裡還真沒有!
直到他被扔到Evan眼前,他才感覺眼前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這二天劉聞榮的白髮都多了好幾根。
掩了掩心底的不耐煩,齊榮聞臉上掛起笑,走向Evan,恭敬道,“這是怎麼了?”
Evan對他的裝傻充楞毫不買帳。
就是白癡,看現場的情況也能猜到什麼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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