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這裡,這裡全是神經病!一羣神經病!無緣無故死人!竟然還跑到我們房間裡來搜查!我們國內就從來不這樣!”
中國女人也是第一次碰到這樣,急急就在那點頭,“是的,是的,國內從不這樣。”
顧寅配到一位配合自己的,委屈和害怕一下子就涌上來了。嬌氣的伸手,指尖兒直指着門外的幾個男人,抽抽咽咽就蠻橫道,“發生這樣的事他們不找出兇手,竟然還來查我們房間!在我家誰敢不經同意進來!他們還號稱是有主權的國家,這就是主權麼?這是麼!”
顧寅嬌氣又以蠻橫,轉頭指着秦向陽尖叫道,“我們回國,我現在就要走,現在就走!!”
顧寅從中國女人進來後講的都是中文,她的語速快,表情又野蠻。
那幾個高大男人雖然不懂她在說什麼,但他們可以明白這個漂亮的中國女人現在很憤怒。
而她的男人,很無奈。
幹練的中國女人在顧寅的幾句話裡,明白了整件事的經過。想來他們不知道這個女孩子的脾氣,在她害怕的時候還犯了她的忌諱,所以她開始惱怒的撒起潑來。
如果想要跟顧寅走的話,自然要和他們打好關係。幹練女人暗自鎮定了一會,決定由她去和那些站在門邊玄關處的男人交涉。
“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幹練女人一上去就說了句討喜話。
幹練女人把這句話直接當成一個小型的玩笑,
那幾個男人在那擺擺手。
高大的男人點頭,表示理解。至少在他們眼裡時,這個女人看上去就像是寵壞了,或者不止被寵壞。那模樣完全帶着一股子驕貴無比,蠻橫無理。
男人挑了下眉頭,說道,“抱歉,在沒有檢查好前,暫時都是不被允許離開的。”
這個消息並不好。幹練女人眉頭皺了起來。如果現在不離開的話,她根本沒法和顧寅相處。她之前就說了,自己不喜歡別人不經過她的允許就進入她的房間,不難想像,如果這幾個男人走了,而現在回不了國,她只能被迫在寂靜的長廊走動。
“我認識她,請放心,她不會有危害,”幹練女人的幾句話讓幾個男人互相看一眼。
高大的男人點點頭,“看的出來,那位美人確實不具備大殺傷力。”
說實在的,沒有人喜歡和一個尖叫咆哮的女人去討論什麼原則的問題,
緊接着說道,“她希望現在就可以回國,當然,我可以帶着他們一起離開,就是不知道現在可以走麼?”
“是這樣的,”幹練女人眨眼示意他們,而後把聲音壓小些,作出講悄悄話的模樣來,說道,“那位漂亮的小姐從小被寵壞了,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非常害怕。她在家裡的時候討厭別人不經她同意進入房間,所以纔會發火。”
在發現顧寅完全不是自己的救星後。
顧寅瞬間被幹練女人定義爲沒有用處的麻煩女人。她決定自己尋找出路、
“那請問有空餘的房間麼?我先生被槍擊中……我,我太傷心了,找不到回房的路了,”沉痛的低下頭,女人抽咽幾聲,而後說道,“房卡在他的身上,但我不想再看到讓我沉痛的畫面,你們可以幫我開個門麼?”
“非常樂意效勞女士。”帶着的男人示意身後的人帶女人去開門。
跟在最後的男人帶着幹練女人去開門,而那幾個男人仍舊站在門口,沒有離開的意思。
他們仍想看那道廁所門後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