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着眉,十分心疼,伸手戳着她的鼻子,試圖將它溫暖起來。
他考慮着要不要再房間裡增加一個洗手間,每次都出去上洗手間,太麻煩了,而且不方便。
反正這房間也是夠大的,增加一個洗手間不成問題。
在八九十年代的房子,都屬於第一代的樓房,一般房子中的主臥,都是不帶洗手間的。
顧向晚卻將他的手給抓住了,眼睛緩緩下移,卻見他裸着上半身,下身穿着短褲。
他剛纔是穿這麼少抱自己出去的?
顧向晚撇嘴,“你還說我呢,你穿的比我還少。你怎麼樣?冷嗎?”
陸銘晨失笑,“我並不冷。”
他在軍部,什麼氣候沒訓練過,零下十度也照樣光着個膀子。
惡劣的環境對他來說,不在話下。
倒是她,體質差。
殊不知顧向晚的體質算是很好了。三年前在他的管控下,她就經常鍛鍊自己。他不在的這三年裡,她也是經常鍛鍊自己的。
因爲她不想他回來的時候,看到她弱不經風的樣子。
只是這三年來思念他太深了,害了相思病時常沒胃口吃東西,導致體質曾一度下降嚴重。
但現在,她已經滿血復活了。
……
下雪化雪後,天氣總是如此的明媚。
又是一個明媚的早晨。
陸銘晨和顧向晚兩人早上起來,在院子裡曬了一會兒太陽。不過,早上的溫度還是低,曬在太陽底下也覺得冷。
曬了一會兒感覺冷,兩人進屋子裡做早飯。
做完早飯,閒着沒事,陸銘晨提議要不要做點年貨。
現在雖然離過年還有一段時間,但有些早的,也開始辦年貨了。
顧向晚眼睛一亮,“好啊。不過,我不怎麼會做那些年貨。”
陸銘晨道,“沒關係,我會啊,我教你。”
顧向晚興致勃勃,“那我們快點去做年貨吧。”想到能和他一起做年貨,她心裡就十分的高興。
現在他們結婚了,有一些東西一起做才更有氣氛嘛。
和他一起勞作,是她再過意不過的事情了。
兩人商量了一番,決定先炸點酥條。
京都的酥條很簡單,就是用米粉再加一點麪粉和,和好了之後加點白糖和好。和好面之後,把和好的面捏成一條一條的丟進油鍋裡去炸。
炸熟了之後就可以吃了。不過剛出油鍋的食物一般比較上火,都會放一段時間再吃。
兩人忙呼了一陣,終於將面給和好了。
顧向晚拿刀切成一塊一塊的,開始捏成狀。她先是捏了一個愛心的形狀,然後丟進油鍋裡去炸。
接着,又捏了一個愛心,連續捏了好幾個愛心之後,她覺得老捏愛心也沒什麼創意,乾脆來點創意的纔好。
顧向晚思索了一會,終於想到了一個點子。
她去櫃檯上面找到了白芝麻和黑芝麻。先捏了一個愛心之後,用黑芝麻在上頭擺了一個陸字。丟進了油鍋裡。
又擺了一個銘字和晨字,分別丟進了油鍋裡。
不出十分鐘,油鍋裡的都炸好了。
撈出鍋裡的時候,因爲火候掌握得好,金黃金黃的,看上去就讓人的讓人有食慾。
顧向晚找出陸銘晨三個酥條,俏皮的眨着眼睛對陸銘晨道,“陸銘晨,怎麼辦?你被我炸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