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監考老師也進來了。
顧向晚也沒有吭聲。
後面,鄧雲朵忍不住皺了皺眉,她怎麼不出聲借筆?
雖然可以借到筆考試,但鄧雲朵心裡就是不爽,她趁人不備的時候把顧向晚的筆盒給藏起來了。
筆盒丟了,她肯定會緊張。
這一緊張,說不定她就發揮失常了,哈哈哈。顧向晚若是發揮失常,那第一的名次她不就實至名歸了嗎?
不過,鄧雲朵還真是打算錯了。
卷子發下來之後,只見顧向晚慢條斯理的從身上掏出了一隻雙色筆。
鄧雲朵咬牙,臉色青紅交錯,甚是精彩。
沒想到顧向晚竟然還有所準備,難怪一點都不緊張。
但那又怎麼樣?沒有尺子她怎麼做題。
現在考的是數學題,多少會用到尺子。
沒錯,確實是需要用到尺子,用尺子的時候,顧向晚又從身上拿出了一隻去掉包裝的鉛筆,鉛筆上她畫了刻度,這鉛筆就可以當尺子用了。
鄧雲朵看着,就差心肌梗塞了。
該死。
她都懷疑這顧向晚是不是知道她會丟她的筆盒,所以都提前做準備了。
本來想讓顧向晚發揮失常,但沒想到顧向晚有所準備,而鄧雲朵因爲一直注意着顧向晚這一邊,搞得自己發揮得反倒有些失常了,後話。
而兩天的期末考,終於考完了。
顧向晚覺得輕輕鬆鬆,她覺得自己的成績應該不會差的。
因爲考的題目,基本上是她做過的例題。
期末考過後,休息三天,三天過後,去拿成績單,當晚進行散學文藝匯演活動。
休息的前兩天,顧向晚都呆在晨晚店鋪裡邊,寫寫小說,畫畫漫畫。
第三天的時候,陽光溫暖,她決定到商場去逛逛,順便買點東西。
沒想到在商場上碰到了何玲清。
兩人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
何玲清一看到顧向晚,心頭的火氣就壓抑不住,“顧向晚,你可真不要臉,有未婚夫還去別的男同學家。你這般給銘晨戴綠帽子,你就不怕遭天遣嗎?”
顧向晚皺眉,“你怎麼知道我去男同學家?莫非你跟蹤我?”
“我才懶得跟蹤你呢。我是聽別人說的。”
“聽別人說你就相信啊,何大表姐,你的三觀呢?”顧向晚懶洋洋的回答。
何玲清面色鐵青,“空穴不來風,你若沒做過的事,誰還能中傷你?顧向晚,你少得意,銘晨遲早會看清楚你是怎麼樣的人的。”
“他知不知道我是怎麼樣的人,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就不勞何大表姐你費心了。不過,何大表姐,你不是準備要去國外嗎?怎麼回來了?莫非這只是何表姐你的藉口,你並不是想去國外學習,而是因爲愛靚經營不善,所以纔將愛靚轉讓給我?”
顧向晚故意刺激她。
被她那麼一刺激,何玲清的表情甚是精彩,惱道,“你胡說!愛靚怎麼可能會經營不善?我沒去國外是因爲今年沒有學位,所以我纔沒去學習。”
“哦,原來如此。”
顧向晚不再多說什麼,拿着選購的東西走向收銀臺。
何玲清瞪着她的背影,恨恨的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