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豔陽從外邊照了進來,一室的金輝,顧向晚穿着一身修身版的荷綠色的魚尾版晚禮服,盈盈細腰似不堪一握,窄身的裙身包裹着她秀長筆直的美腿,露出粉色一雙粉色的腳丫。
她黑眸波紋綿綿,就似被白鷺驚起的一絲湖水在盪漾,鼻子小巧且精緻,粉若蜜桃的雙脣漾開淡淡的笑意如花初綻。
她年輕,美好。
她天真,爛漫。
她的美並不張揚,就如寒冬裡綻開的一抹桃花,無需爭豔,就已先奪人眼目,從骨子裡散發出傲氣的美。
顧向晚不知道自己穿的是什麼效果,她有些不安的揪了揪裙子,“陸大哥,好看嗎?”
她真的挺不確定的。
但她自我感覺應該是還可以的。
陸銘晨眸光深沉諱莫,如夜那般神秘,他倒抽了一口氣,“很好看。非常適合你。”
她平時穿的衣服偏學生化,穿上這荷綠色的禮服成熟悉了七八分,修身款的禮服將她的玲瓏的身段完美的襯了出來,婀娜多姿窈窕精緻,一舉一動間,都散發出優雅嫺靜的氣質。
她的面孔很年輕,整個人看起來就似一個剛出閣的閨中少女。
一顰一笑,一言一行之間,彷彿都光華奪目,嫵媚動人。
陸銘晨情不自禁的走向她,深邃的眼眸漸漸灼熱,“小丫頭,真的很美。”
他撩起她的一絲髮放到鼻間嗅了嗅,沙啞的聲音性.感又低沉,滾動的喉嚨平添了幾分男人味。
“真的嗎?”顧向晚被他那極具男性打量女人的眼光打量着,俏臉不自覺的紅了,那羞澀的模樣,就似水蓮花不似涼風的嬌羞。
她不禁鄙視自己,羞什麼羞啊,前世都幾十歲的女人了好不。
現在竟然羞得跟個十六歲的少女。
咦,她現在不就是十六歲麼?
氣氛顯得太過詭譎古怪了,再這樣下去顧向晚怕自己非得悶死不可,於是她轉移話題想要放鬆一下。
“陸大哥,這禮服真的可以嗎?我就這樣穿着去行不行?”
陸銘晨再度打量她,“禮服挺好,不過好像少了點什麼。”
顧向晚驚訝的瞠大眼睛,“陸大哥你的眼光可真毒,其實這禮服上面,衣領處還需要加一朵珠花裝飾的。”
她轉身從抽屜裡拿出一枚別針珠花,“喏,就是配這個珠花了,別在胸前點綴一下。”
她將珠花戴上去,眨眨眼睛,“陸大哥你看現在可以嗎?”
陸銘晨低頭一看不由得驚訝,只是隨便加上一朵珠花而已,一件衣服的效果竟然這麼的大。
沒加別針珠花之前,這件禮服顯得普通,風格偏淑女氣派的風格。
別上珠花之後,整件禮服彷彿活了起來,嫺雅之中透出了貴氣。
特別是顧向晚將這種氣質表現得淋漓盡致,她那眼神裡透出來的自信,讓她更是貴上加貴,奪人眼球。
陸銘晨壓抑住自己情感,緩緩的走至她的面前,將她額前的一絲碎髮給拔到耳後。
“小丫頭,很美,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