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疤,搖頭,早不疼了。
在當時或許很疼,但也沒有感覺自己有多疼,因爲她知道自己在成長。
這些疤,對她有着非凡的意義。
陸銘晨繼續撫摸着她身上的傷,眼眸微微有些紅,“可是小丫頭,你不疼了,但我卻覺得疼。”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這裡疼。”
顧向晚勾了勾嘴角,不說話,頭靠在他的懷中,閉上眼睛。
陸銘晨攬緊。
纏綿的一夜過後,第二日顧向晚準時從睡夢中醒來,一睜眼就看到自己在他的懷中,看着他英俊的面孔,她目光漸漸的柔和,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
手上忽然一暖,陸銘晨睜開了眼睛,輕輕的反握住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
“我好看嗎?”他問。
顧向晚抽回手,臉色故意變冷。
陸銘晨直接將她抓過來,親吻了她一把,“小丫頭,我有多久沒有聽到你的聲音了呢?能不能陪我說說話?我真的很想再聽到你的聲音。”
她現在這樣,他的心很疼。
他要如何做,才能將刀子這個心病給治好?
顧向晚抿了抿嘴,沉默,也不理他,坐起身就要下牀。
陸銘晨輕輕的拉住她,重重的在她的耳上親了一口,“小丫頭,開開口好不好?如果你不開口的話,那我就親你,一直親到你開口爲止。”
顧向晚一個巴掌將他給糊開去,臉上還有點兒生氣,她起身離開。
陸銘晨看着她的背影,輕嘆了一聲。
等顧向晚洗漱回來,陸銘晨已經離開了,桌上還留了一張字條:小丫頭,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你先呆在這裡,一會會有人送早飯過來,你記得吃好。
顧向晚拿起紙條,收好,果然過了一會兒後,有女的手下端了早餐進來。
顧向晚坐下來就吃。
吃完了早餐,她又開始發呆,偶爾思考。也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麼,顧向晚開始往房間裡翻找。
但整個房間都找遍了,她都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結果。
……
傍晚時分,顧向晚坐在一個水盆前清洗着手上的污泥,剛纔無聊修理了一些花草,把手都給弄髒了。
一股血腥的味道忽然充斥在她的鼻子裡。
顧向晚下意識的皺着眉頭,回頭,臉色一變後立即丟下水盆,起身迎向身上帶了血的陸銘晨。
陸銘晨手臂上受傷了,血染紅了衣裳。
顧向晚抓着他,眼睛都紅了,她按他坐下來,轉身就去拿了紗布,大步走過來就給他包紮。
她邊包紮邊擡頭,責備的眼裡滿是焦急的詢問,“這傷是怎麼弄的?爲什麼會受傷?”
陸銘晨自然能看懂她的眼神,但他不想回答,他想逼她開口。
顧向晚聽不到他回答,手故意重了一點,他疼得直皺眉,擡眼詢問,“到底怎麼傷的?”
陸銘晨故意不看她的眼。
顧向晚包紮好他的傷,抿了抿嘴去拿了紙和筆過來,寫,“爲什麼受傷?這傷是怎麼傷到的?”
陸銘晨看了她一眼,奪過她手中的紙和筆,也寫,“今天外出抓一個叛徒,無意中被傷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