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欣悅就看到一片紅雲直飛而來,最吸引人的是一對碩大的球顫巍巍地由遠及近,幾乎佔滿了她所有的視線。
哇塞!這罩杯size 絕對在F以上,卓欣悅瞪大了眼,看到了現實中的波*霸。
“唉喲,肖主任,什麼時候也近女色了?這位妹紙好水靈的皮膚啊?”矯揉造作的聲音以高頻充入卓欣悅的耳中,不小心還被人在臉上抹了一把。
卓欣悅不得不把視線從巨球上移開,看下,到底是哪個女人噴這麼濃烈的香水,說話這以矯情,最可惡的是,還吃自己豆腐。
大冷天裡,波*霸的黑色大衣搭在臂彎裡,露出裡面的紅色緊身裙,裙邊和高統靴中間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豐乳俏臀蜂腰,身材噴火。
比起讓男人流鼻血的身材來,塗了厚厚一層粉的臉就遜色多了,雖然畫着濃妝,但是拋媚眼的時候,眼角的魚尾紋透露出年紀的秘密。
特別是近看,膚質有點幹,粉都浮在上面,刷得再黑再蹺的假睫毛仍遮不住眼珠的混濁,嘴角也有些小細紋,更不要提一道道的頸紋了。
“她是我的妻子。”肖誠服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是掉在香水瓶裡了嗎?
一聽這話,波*霸笑得更殷勤了,自來熟地就牽起了卓欣悅的手,輕暱地拍拍她的手背,“原來是肖太太啊。我是茱麗。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豔俗無比的茱麗,像變戲法一樣的,手心裡就夾了張卡,塞到了卓欣悅手裡。
卓欣悅好奇地低頭一看,是張一千元的超市購物卡。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卓欣悅不是眼皮淺的人,茱麗一看就是個有所求的人,平白送卡,絕對有事。
“茱小姐,你掉東西了。”卓欣悅把卡又拍還給她,保持禮貌的笑容,“很高興認識你。我們先走了。”
被退卡的茱麗臉上也不尷尬,也不羞惱,仍是喜滋滋的,站了起來,“肖太太,真客氣。我還有點事。下回再聊。”
說完,她“啵”了一個飛吻給卓欣悅,抖着巨峰,扭着水蛇腰就妖行而去了。
“誠,我們快離開這吧,我都快給薰死了。”卓欣悅趕快扭頭說。
肖誠服也受不了嗆人的味道,推着她離開餐廳,去休息室。
“茱麗是做什麼的?”卓欣悅想證實一下自己的判斷。
“CEE的醫藥代表。”肖誠服對茱麗也沒有什麼好感,三十多了,整天打扮的性感,還愛學小女生撒嬌,如果不是她代表的公司的藥和儀器還不錯,他可不想跟這種女人打交道。
醫藥代表喔,怪不得這麼露骨的示好呢。卓欣悅轉念又想,男人不是最喜歡胸大的女人嗎?不知道肖誠服是不是也這樣。不然,他怎麼老是纏綿在自己的峰上呢?
卓欣悅心存了試探之意。
肖誠服推她在醫院的花園裡散了一會步,消了消食,就帶她到了自己專屬的休息室。
休息室裡,靠牆的地方一張一米二的牀,旁邊是一張單人沙發。
“誠,你睡牀吧。我在沙發上打個盹就行了。”卓欣悅心疼他站了一上午。
沒想到,肖誠服抱着她就直接上了小牀,“天冷了,擠擠比較暖和。”
兩人側躺在小牀上,必須貼得很緊,纔不會掉下去。
肖誠服將她摟在懷裡,輕撫她的背,嗅了下她的頭髮,“還是我的悅最好聞了。”
“誠,你喜歡波大的嗎?”卓欣悅趁機提出疑問。
“小傻瓜,我只喜歡你的。”剛纔在餐廳裡,他可看到她目不轉睛地盯在茱麗的胸,就知道這個小腦瓜裡又在轉什麼稀奇古怪的念頭了。
卓欣悅對這個答案不是很滿意,費力向上,磳到與他平視,“真的嗎?像茱麗那麼大的,你也不喜歡嗎?男人不都喜歡那種樣子的?”
“太大了,我會窒息,還是你的好。”肖誠服直接就以行動來證明,探手握住她的豐滿,用吻封住她的脣。
下午三點多,又來一位急救的士兵,肖誠服進了手術室。
到了六點,卓欣悅去了影像室,看起來,手術才進行到一半。
等到七點多,她決定先去餐廳打包一些飯菜,不然就什麼也沒有了。
沒想到餐廳的無障礙通道竟被一輛電動車給堵住了。
不過三層臺階,坐在輪椅上的卓欣悅就覺得難以逾越,不由苦惱地皺起了眉。
健康真好啊~
“欣悅姐,要我幫你嗎?”
乖巧的聲音在後面響起來了,卓欣悅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莫楚楚來了,心裡暗歎,倒黴。
本來想拒絕的,沒想到莫楚楚已經積極地去推走那輛電動車,然後又跑回來,將她推進了餐廳。
卓欣悅只能順其自然了。
“欣悅姐,我推你回去吧。”莫楚楚超級地熱心。
到了這個地步,卓欣悅也沒折了,“麻煩你了。”
莫楚楚巧笑嫣然地推着她回科室。
快到的時候,莫楚楚突然想是想到什麼重要的事,停下了腳步,掩口跺腳,“欣悅姐,我有件事忘了,你可以自己回去嗎?”
卓欣悅本來就不想和她多打交道,每一分鐘的單處,都讓自己像在受煎熬,“去吧,楚楚。謝謝你。”
莫楚楚走到卓欣悅面前,有禮貌地向她告別。
卓欣悅只顧着讓她快點走,就沒注意到莫楚楚一閃而逝的陰險神情。
慢慢地推着軟椅回到走廊盡頭的影音室,卓欣悅準備開門的時候,聽到裡面有聲音,心裡有點奇怪,自己走的時候好像關上門了,這時候還有什麼來呢?
“小妖精,讓爺好好疼疼你。”一個男子帶着暗啞的聲音,然後是西索的衣服磨擦聲,和叭叭的親嘴聲從門裡傳了出來。
她放在門把上的手像被施了定身術,一動也動不了。難道有人在這裡偷情?太極品了吧?
八卦的心思被勾了起來,她轉了一下輪椅,將耳朵貼在了門上。
“死鬼,急吼吼的。哇,好大!”那麼嬌媚的聲音,不是下午才遇到了的茱麗嗎?
“你以前不常跟肖誠服在這裡廝混嗎?什麼他右腿內側有一顆痣,不都是你說的嗎?瞧,爺的,是不是比他的還大?”男子一邊忙活着,一邊說。
這句話如晴天霹靂一樣打在了卓欣悅的心上,茱麗和肖誠服?怎麼可能?
那麼俗氣的女人?怎麼配?
但是肖誠服右腿的內側真的有一顆痣,長得還比較靠近腿根,一般人應該不會知道的。
卓欣悅就像掉進
了萬丈深淵,直直下墜,一下子都忘了呼吸。
她的腦子一片混亂了。
不可能,肖誠服不會做這樣的事的!一定是誣陷!
一會是這樣想,一會又是想,他的前妻走了三年,難道他真的就守身如玉了?
每晚上,他的表現都是那麼熱衷,三年的空窗,他能忍得住嗎?
正反兩方在卓欣悅的腦子裡打起了架來。
茱麗壓抑着充滿情¥欲的聲音,又傳了出來,“冤家,你不比肖主任差,要整死我了,啊……啊……快點,快點……”
然後肉體碰撞的聲音,糜爛的男女囈語,都透過這道門傳了出來。
天啊,這就像是魔音,聽在耳朵裡,就讓卓欣悅開始想像是肖誠服在揉捏茱麗的大波,在那個渾身帶着風*騷味的女人身上起伏。
這種想象快要把她逼瘋了。
卓欣悅像逃跑一樣,轉着輪椅就沖走了。
一路上,她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失控大聲叫起來。
好在是晚上,醫院走廊裡沒多少人,不然,她的失魂落魄的樣子一定會嚇壞人,雙眼發直,嘴脣被咬破。
卓欣悅按下電梯的時候,纔在鏡門裡看到自己的樣子,不由也嚇了一跳,怎麼狼狽成這個樣子?
她按住胸,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心緒慢慢平靜下來。
進了電梯,她按了六樓,準備去手術室。
她要等肖誠服出來,親自確認一下。
電梯到了六樓,她纔出來,就看到手術室門口,圍了一大堆穿迷彩服的士兵,把空間擠得滿滿的。
一個個臉上都是焦急的神情,有些人抱着頭,有些人頭抵在牆上。
卓欣悅推着輪椅,慢慢接近,感覺門外是一片愁雲籠罩。
看到了別人的悲傷,她不由壓下了心頭的煩躁,輕輕地問身邊的一位虎頭虎腦的年青士兵,“裡面是你們的戰友嗎?他出了什麼事嗎?”
那個士兵十八九的樣子,脣邊還有柔軟的茸毛,眼眶紅紅的,說話都帶着抽噎聲,“那個……是……我們的排長。今天下午扔手榴彈訓練,小朱……他竟然……往天上扔了。手榴彈掉下來,是……是排長,撲了上去,就……”
話還沒說完,士兵就說不下去了。
“放心,你們排長一定沒事的。”雖然明知用身體撲手榴彈的存活機率很小,卓欣悅還是安慰對方,她覺得這種捨己爲人的英雄應該會遇到奇蹟。
明明是陌生人,她的心也揪了起來,不由在心裡默默地祝福這位排長。
人生真是生死纔是大事。
她紛亂的心也平靜下來了。
對於聽到茱麗和肖誠服以前發生關係的事,她開始用理智去分析。
雖然和肖誠服接觸到現在,不過一個多月,但是她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判斷力,他決不是那種抵抗不住女色的男人。
如果對方是肖誠服曾經動過情的人,比如林木謹,還有可能性。
但是茱麗,那種功利,世俗的女子,怎麼入得了他的眼?
如果這不是真的,那就是有人存心要破壞她們夫妻的關係,是誰呢?
“出來了”
“出來了”
手術室門前突然一片喧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