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暠霆不動聲色的端起紅酒杯,小酌了一口,深幽的目光看向她,口氣卻柔了幾分,“你說的是真心的?”
霍薇舞勾起妖嬈的笑容,眼中卻薄涼,閃耀着冷光,“比真金還真。”
“嗯。”顧暠霆應了一聲,低頭,繼續優雅的切着牛排。
一頓飯吃完,飛機也降落在了寧川。
飛機外面,停着五輛裝甲車。
十八個士兵排場了三排。
顧暠霆從飛機裡出來。
這些人都站的筆直,立正,敬禮,稍息,待命。
顧暠霆雍容的走下飛機,像是個王者一般,不變的冷酷。
霍薇舞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走路都覺得變扭,斜睨向那些士兵。
總有一些第一次看到司令旁邊有女人的,帶着好奇的目光看霍薇舞。
顧暠霆擰起眉頭,冷酷的命令道:“不要命的,眼睛可以亂瞟。”
士兵們統統的低下頭去,那姿勢,那動作,統一的,不需要口令。
霍薇舞咯咯咯咯的笑了。
她以爲自己是怕顧暠霆的,可是,跟那些士兵比,她覺得自己有骨氣多了,她的那一丁點怕,和他們相比,變得微不足道。
她爲自己感到驕傲。
顧暠霆看向霍薇舞,冷幽的問道:“你笑什麼,上次跟你說過的話,你當耳旁風對吧?”
他跟她說過很多話,她忘記了。
“不準笑。”顧暠霆強勢的命令道。
霍薇舞想起來了,他讓她不要對着他的士兵笑。
“我沒笑,臉部肌肉抽筋,是這樣的。”霍薇舞調皮的說道,經過他,先從樓梯上下去。
尚中校上前,看了一眼霍薇舞,又看向顧暠霆,欲言又止的模樣。
霍薇舞估計她不方便在場傾聽。
他的那些事,她懶的聽。
“我先去車上。”霍薇舞知趣的說道,頭都沒有回,獨自一人坐上了其中一輛裝甲車上,拿起手機看新聞,看八卦。
尚中校這才彙報道:“馮小姐那邊的孤兒院明天舉辦了酬謝活動,您去嗎?”
顧暠霆的目光沉了幾分,漆黑如墨,看了一眼車內的霍薇舞,說道:“安排一下吧,我不想任何人知道。”
“明白。”尚中校頷首道。
“我現在回軍區,你送她回去,叫醫生過去給她看下手和腳,確保沒問題。”顧暠霆吩咐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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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薇舞耷拉着眼眸看着醫生們給她檢查手,檢查腳,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已經看了半小時了,看好了沒?”
“夫人的手傷沒有大礙,等結疤後就能碰水了,腳踝雖然沒有傷到脛骨,但是建議多臥牀休息。”醫生說道。
霍薇舞看向尚中校,“本宮可以就寢了吧?”
“司令說在你恢復期間,最好請個保姆過來伺候夫人。”尚中校畢恭畢敬的說道。
“不用,我過兩天就能恢復了,我喊我朋友來照顧我就可以了,你現在帶着你的人可以走了。”霍薇舞下逐客令,起身,走去臥室,關好了門。
她才躺到牀上,手機響起來,她看是顧暠霆的來電顯示,有些煩躁。
他那麼閒嗎?他們才分開一個多小時而已。
怎麼,跟她以前想象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