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薇舞進去酒店的房間,小巴正在打電話。
“蘇總,霍部長回來了,你要跟她嗎?”小巴恭敬的問道。
霍薇舞看了小巴一眼。
她忘記了交代小巴,不要透露他們的行蹤。
蘇佩恩是商人。
他特意把對方的情況告訴她,就是爲了刺激她的競爭欲。
他也會把她這邊的情況告訴對方的隊伍,來刺激對方隊伍的競爭欲。
他們競爭越是激烈,他就能獲得更多的利潤。
蘇佩恩,還真是老奸巨猾。
“霍部長,蘇總的電話。”小巴熱情的把手機遞給霍薇舞。
霍薇舞接過。
“去澳門賭博,霍薇舞,你腦子裡面進水了嗎?就你這智商,還能去做風投?”蘇佩恩不客氣的打擊道。
“還有其他事嗎?沒其他事,我掛了。”霍薇舞冰冷的說道。
“公司後天有個慶功宴,你們一起過來參加,我稍後把地址發給你。”蘇佩恩說完,掛了電話。
霍薇舞把手機還給小巴。
小巴盯着霍薇舞無名指上畫着的戒指,笑眯眯的,“霍部長,你好可愛哦,手指上的戒指是畫上去的,還是刻上去的啊?”
霍薇舞有些侷促,怕小巴看出戒指中間寫的是霆字,下意識的,把手插在口袋裡,解釋了一句,“畫着玩的。”
她走去洗手間,準備清洗掉。
被別人看到,真的很尷尬。
她打開了水龍頭,手放在水下面沖洗。
小巴跟在霍薇舞的屁股後面,笑着說道:“現在很多青年男女不買戒指了,專門在無名指上刻上同系列的戒指,如果要分開,戒指可以拿下來,刻上去的,必須把手指切掉,無名指連心,無名指沒有了,心也就沒有了。”
霍薇舞頓了頓,縮回了手,看向無名指上。
顧暠霆是用防水筆寫的,所以,一點都沒有被沖洗掉。
他說,今天不要洗掉。
今天對他們來說有什麼特別的寓意嗎?
他和她明明就分開了。
“霍部長,霍部長,霍部長。”小巴喊了三聲,霍薇舞才緩過神來,關掉了水龍頭。
“怎麼了?”霍薇舞問道。
小巴揚起笑容,“霍部長什麼時候出門的啊,我都沒有發現。”
“嗯,我去賭場看了看。”霍薇舞模棱兩可道。
“那霍部長,我們現在是去賭場嗎?我有些擔心,我從來都沒有玩過牌。”小巴靦腆的撓了撓頭。
“我們現在回去,收拾東西吧。”霍薇舞沉聲道,走出了洗手間,開始整理行李。
小巴以霍薇舞馬首是瞻。
霍薇舞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立馬整理起行李,不解的看着霍薇舞,“我們不去賭了啊?”
“我有其他辦法,回去再說吧。”霍薇舞說道,看了眼手指上的戒指,“小巴,你有傷口貼嗎?”
“有的。”小巴把傷口貼找出來,遞給霍薇舞。
她接過,用傷口貼貼在了右手無名指上。
這樣,今天不用洗,也不會被其他人看到覺得尷尬了。
他們收拾好行李去機場。
霍薇舞把護照遞給地勤售票員,“購買一張最快回國的經濟艙飛機票。”
售票員輸入霍薇舞的護照,擰眉,問道:“你不是在二小時之前已經購買了回國的頭等艙飛機票嗎?要退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