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之前的那些服務員和機長站在下面外,還有四輛裝甲車,十二個穿着迷彩服的士兵訓練有素的排成了三排。
他們集體敬禮,站的筆直,氣勢如虹的喊道:“司令好,司令辛苦了。”
霍薇舞想起學生時代軍訓的時候。
顧暠霆應該會說‘不辛苦,爲人民服務’吧。
想想就覺得挺好笑的,就真的笑了出來。
顧暠霆看了她一眼,握着她手的力道加重了一點。
霍薇舞不解的看向顧暠霆。
“矜持點。”顧暠霆沉聲道。
霍薇舞:“……”
她哪裡不矜持了?
霍薇舞最討厭被冤枉,用力的拉出自己的手。
他握的她更緊,緊的她手發疼,壓根就抽不出來。
霍薇舞無奈,放棄掙扎了,在矚目中下來。
一個士兵打開了後車門。
顧暠霆鬆開了握着她的手,身體微傾,上車。
霍薇舞甩了甩被握疼的手,意興闌珊的上車,雙手環胸,桀驁不馴的靠在椅子上。
“以後不準對着我得士兵笑,聽到沒?”顧暠霆用的是命令的語氣。
霍薇舞嗤笑一聲,“誰對你那些長的像何首烏的士兵笑了?再說,他們是你的士兵嗎?”
“是我得人。”顧暠霆沉聲道。
霍薇舞睨向顧暠霆,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不帶他的士兵來,原來,這個島上的士兵也都是他的人。
“你把你朋友囚禁在這個島上啊?”霍薇舞猜測道。
顧暠霆眉頭擰起來,沉聲道:“是他問我借的人。”
“哦。”霍薇舞應了一聲,看向窗外。
一條水泥大路,路旁邊各種各樣的樹。
霍薇舞不認識樹,但是認識上面結的果實。
一路上過去,有桃樹,梨樹,楊梅樹,枇杷樹,龍眼樹,荔枝樹,菠蘿樹,芒果樹,香蕉樹,木瓜樹,菠蘿蜜樹,椰子樹等等。
還有些樹,她不認識。
“你朋友是做水果生意的嗎?”霍薇舞狐疑的問道。
“財政大臣。”顧暠霆簡單道。
“財政大臣賣水果啊?”霍薇舞調侃的笑道。
顧暠霆:“……”
他朝着她這邊靠過來,臉就在她臉側,看向她看的那扇窗戶,說道:“不賣,他喜歡吃自己種的。”
霍薇舞覺得他靠的太近,身上的熱量通過空氣傳播到她的臉上,特別是他身上清香的味道,撲鼻而來。
她覺得侷促,看向他。
他正俯視着她。
四目相對。
霍薇舞覺得自己像是被他吸入了眼中,頓了一下,往後退開了些,轉移了話題問道:“財政大臣是不是前總統的兒子啊?”
“你很不關心政治。”顧暠霆說的是肯定句。
霍薇舞勾起妖嬈地嘴角。
他是在諷刺她膚淺麼?
“關心有用嗎?既然沒有用,何必杞人憂天,光有滿腔熱情,鴻鵠之志最後不過鬱鬱而終。”霍薇舞懶散的回道。
“做我得夫人,現在開始學起來,愚昧無知會使你喪命,審時度勢才能活的夠長,已經不是小時候了,懵懂任性不再是理由。”顧暠霆說道,一臉嚴肅,威武無比。
霍薇舞聽這話不舒服。
他是暗諷她小時候愚昧無知,懵懂任性,現在還沒有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