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多,習慣睡懶覺的霍薇舞破天荒的醒了,睜開眼睛,一骨碌的從牀上起來。
走進洗手間,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嚇了一跳。
嘴脣上很多處都結疤了,烏漆抹黑的,連口紅都省了,怪不得,她覺得嘴脣上緊巴巴的不舒服。
刷牙,好像不覺得痛了。
顧暠霆給的藥膏效果不錯。
吃完了早飯,霍薇舞塗上了清涼的藥膏,抿了抿嘴脣。
她今天要把耳環給修好。
只是,起的太早了,金店都沒有開門,好不容易等到開門了,因爲耳環破損嚴重,說要送到廠家去修理,一來一去至少一星期。
霍薇舞不想送回廠家修理,怕他們偷了這款耳環的設計,就在小弄堂找了一家小金店,可以直接修理的。
霍薇舞把一對耳環都給了店家,坐在店裡的休息椅上看着店家修理。
她的手機響起來。
霍薇舞拿出手機,看是陌生的手機號碼,狐疑的接聽。
“你好,哪位?”霍薇舞問道。
“我是魏彥康的媽媽,請問你現在有空嗎?”納蘭靜瑩溫婉的問道。
“不好意思,我沒空。”霍薇舞直接拒絕道,她不想讓自己再牽扯在魏彥康的家庭中。
“那你現在在哪裡?我過來見你,你只需要給我五分鐘時間就可以了。”納蘭靜瑩強勢的說道。
霍薇舞揚起狡黠的笑容,“在澳門,你過來吧。”
話音剛落,納蘭靜瑩出現在小金店的門口。
霍薇舞:“……”
納蘭靜瑩一身深綠色的旗袍,優雅,古樸,帶着書香門第大家閨秀的氣質,緩緩的踏進金店。
“我剛纔在陪小雪買首飾,剛好看到你經過。”納蘭靜瑩先解釋了一句,“就在我車上聊會吧,就五分鐘,或許,你想要在這裡聊也可以。”
霍薇舞看她在笑着,語氣也很溫柔,但是說出來的話就像是刀刃一般。
她說陪小雪買首飾,一個稱呼,一個事件,一句話,就表明了她的立場。
最後那句你想要在這裡聊也可以,聽起來,好像給對方選擇餘地,但是,誰喜歡把自己的私事公諸於衆。
她是變相的威脅。
霍薇舞聳肩,壓着扶椅站起來,“那就去你車上一遊吧。”
納蘭靜瑩的司機早就在車外等候了,拉開了後車門。
霍薇舞跨上了車,把包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懶散的靠着椅子。
納蘭靜瑩眼中閃過一道鄙夷,但是很好的被涵養掩飾住,也上車。
司機關上了門,沒有上車。
納蘭靜瑩微笑着說道:“霍小姐是明白人,應該知道阿康不要你了,就算你糾纏,也不會改變結果,我們魏家也不會接受你這樣出生的人。”
霍薇舞的眼中掠過寒冰,冷聲道:“我得出生怎麼了?我外公是華僑,爺爺是軍官,爸爸是院長,媽媽是教授,我爲他們感到驕傲和自豪。。”
“所以,霍小姐沒有阿康也能找到更好的。”納蘭靜瑩依舊笑着柔聲道。
“淫姨放心,我對渣渣不感興趣呢,你儘管放心的去攀附你們的權貴吧。”霍薇舞活潑的歪着腦袋說道。
納蘭靜瑩的臉色差了些,收起笑容,說道:“你真的很沒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