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了他三天,七十二小時,像是一個傻瓜一樣,望着門。
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顧暠霆是不可能放棄她的。
結果,她等來的是他和別人統一戰線,把刀刺進她的胸膛。
她現在出來了,被判無罪了,他又來撩撥她幹嗎。
“放開我。”霍薇舞冷聲道。
“生我氣了,嗯?”顧暠霆反問道。
生氣?
她,無法改變別人的看法,也不能決定別人的行爲。
不生氣,只是很難過。
“你還沒有那個本事讓我生氣。”霍薇舞倔強的說道。
眼圈微微發紅,出賣了自己真實的情緒。
顧暠霆低頭咬了一下她的嘴脣,並不重。
“真想咬死你算了。”顧暠霆無奈的說道。
霍薇舞吸了吸鼻子。
他還覺得虐她不夠嗎?
“你咬啊,咬死我吧,反正你不是很厲害嗎?翻手爲雲覆手爲雨,把人心都可以隨意玩弄在鼓掌之間。”霍薇舞控訴道。
顧暠霆語氣柔了幾分,反問道:“玩了你的人心嗎?”
“你做夢。”霍薇舞想都不想的說道。
顧暠霆俯身吻她。
她發揮了洪荒之力,把他推開。
他猛的握住她的兩隻手腕,壓在她身體的兩側。
身體壓近。
胸膛靠着胸膛。
雄性氣息張揚。
霍薇舞掙扎,憤恨的看着她。
顧暠霆嘆了一口氣,“你還是在牀上的時候可愛。”
霍薇舞的臉漲的一下通紅。
他這句話太過曖昧,會讓人誤解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和他上牀了呢。
“誰在牀上可愛了。”霍薇舞反駁,扭着自己的說完。
顧暠霆想起她在牀上的時候說的話,嘴角微微上揚,“不是說喜歡我嗎?”
霍薇舞心顫抖的厲害,撐大了眼眸打量着她。
她以爲說那句話的時候在夢中呢。
原來是真的。
她尷尬的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
對着傷害自己的人說喜歡,這不是犯賤嗎?
霍薇舞狡辯道:“發燒的時候說的話怎麼能夠當真,我都燒的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我不喜歡你!”
顧暠霆的眼眸陡然一冷,“不喜歡我,你喜歡誰,給我重新說。”
她偏不。
霍薇舞看向窗外。
顧暠霆擺過她的臉,讓她正對着他。
四目相對,火光四濺。
尚中校瞟了一眼後車鏡,殺氣騰騰。
他覺得自己的心就像是在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的,心力交瘁。
再這樣下去,司令沒瘋,他們瘋了。
“霍小姐,我拜託你,好好說吧。
你別以爲司令沒有救你啊!
司令爲了救你,差點和梅將軍幹架了,所有士兵掃射槍上趟。
總統都出面干涉了。
最後,爲了你的安全和聲譽,才逼不得已先把你先寄放在總統那裡。
你也別怪司令沒有去看你。
你走的時候昏迷不醒,不知道情況。
司令和總統協商,在你出庭的時候給你安裝了測謊儀。
不去看你,是怕有人詬病,對測謊的結果提出質疑。
你就看在司令良苦用心上,乖一點吧,別讓司令擔心了。”尚中校一股腦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