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跟爺爺告狀了,說送菊花的是你,放蛇的是你,給她下毒的還是你,現在有廚師和伴娘的證詞,對你都不利。
加上你是魏彥康的前女友,整個婚禮因爲魏彥康鬧得雞飛狗跳。
爺爺是個愛面子的人,同樣嫉惡如仇,他很**小雪。
小雪如果有事,他不會放過你。”顧暠霆解釋的說道。
霍薇舞明白了。
有家人和疼愛自己的長輩真好。
她孤零零的一個人,無依無靠,所以,活該被欺負吧。
“菊花不是我送的,蛇不是我放的,原來那碗有問題的魚翅是顧嬌雪的伴娘給我吃的,我不小心聽到他們想設計我,所以去廚房把我的跟顧嬌雪那碗換了,這就是事實,你要相信就相信,不相信就算了。”霍薇舞說完,無所謂的別過臉。
她沒有覺得他會信她。
顧暠霆停下腳步,睨向他紅紅的眼睛,心裡有些疼痛和憐惜。
她總是這麼倔。
“不是你做的,剛纔承認什麼。”顧暠霆無奈道。
“我哪有承認。”霍薇舞反駁道。
“那又怎樣是什麼?那不是你覺得就算做了也沒關係的意思嗎?”顧暠霆問道,口氣柔了很多。
“那是我去了廚房又怎樣?去了廚房就是我做的嗎?”霍薇舞頓了頓。
她確實做了。
“我把他們給我的那碗和顧嬌雪調換了。但是我並不覺得做錯,既然別人對我不友善,我何必對人假仁慈。”霍薇舞負氣的說道。
顧暠霆把霍薇舞放在他的後車座上,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把她完全籠罩在自己的氣息之中。
“如果那碗魚翅裡面是劇毒呢?你也會給小雪吃嗎?”顧暠霆鎖着她問道。
“會”霍薇舞不否認,“因爲那也是她活該。”
顧暠霆的幽眸深了幾分,“可是你卻要因爲一個你厭惡的人攤上罪名,誤殺也是殺,在法律上來講,你明知道魚翅裡面有東西,還故意給小雪吃,那就是謀殺。”
“那我就應該倒黴嗎?”霍薇舞不淡定的說道。
“一個人要殺你,沒殺成,你在完全可以逃生的情況下,用她要殺你的那把刀反殺。
行爲上叫防衛過當,或者,直接也可以判定爲謀殺。
但是,如果這個時候你報警,那麼,那個殺你的人就是謀殺未遂。
你是無辜的受害者,可以行使你受害者的權利,把那個人送去監獄受到應該有的懲罰。
薇舞,你明白嗎?
你應該學會信任別人而不是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爲。
通常跑在最前面的,都是死的最快的。”顧暠霆意味深長的說道。
霍薇舞懂他說的道理。
可是她的前面沒有人,即便有人願意跑在她的前面,她也不願意別人爲她犧牲。
她寧願自食其力,親力親爲。
如果信任錯了人,那比殺了她,更讓她難受。
“你現在要帶我去哪裡?”霍薇舞問出重點。
“你先去我那裡,等我把這件事情解決了,你再自由出入,要不了多久的時間,你回去睡一個午覺就行了。”顧暠霆許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