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冰玉被說了很不好意,臉蛋漲紅了,看向蘇培恩。
蘇培恩是一個妻奴。
他不管石冰玉對不對,反正是不允許任何人欺負石冰玉的。
誰欺負石冰玉,他就欺負誰。
“從娃娃抓起,也是沒錯的,看上好的,趕緊預訂起來,怎麼,你有意見?”蘇培恩回擊道。
“強扭的瓜不甜,看到好的預訂是好的,關鍵是,要看準了,別人出售不出售,免得一天熱,傷了臉面傷了心,還要被人討厭。”顧以深笑着說道,看起來態度很好,但是字字鋒銳。
蘇培恩沉下眼眸。
他一直覺得a國的人口才好,比如,顧暠霆,比如霍薇舞。
但是,顧暠霆和霍薇舞至少是平和的,沒有鋒銳。
他們的兒子顧以深不一樣,鋒芒畢露,都有些刺眼了。
他一時回不上話,又看石冰玉可憐兮兮的看着他,總不能輸給一個毛頭小子吧。
“你又不是本人,你怎麼知道別人不出售呢?”蘇培恩回擊道。
顧以深看向瀋水沫,眼眸沉沉,帶着一股子的凌厲,“喂,你出售嗎?”
瀋水沫感覺到這m國國王和顧以深之間的火藥。
她可不想被傷到,得罪誰都不好,模棱兩可的說道:“你們的話題都扯遠了吧。”
“確實,不過是一場朋友之間的見面,我夫人友好,邀請客人去,怎麼就變成了出售了呢,你們a國人的腦瓜就是轉的快,天馬行空的,所以,生意做那麼好,全世界的錢都給你們a國賺去了。”蘇培恩立馬接上話。
顧以深對瀋水沫的回答是不滿意的,眯起眼睛,陰陽怪氣道:“看來,你很想交朋友啊,還想做人家的媳婦,十五歲,你還真是不怕人家是豆芽。”
別人沒有聽懂,蘇培恩聽懂了。
他不僅是妻奴,他還是孩子奴,不接受別人說他的孩子不好,“你說誰豆芽?”
“你覺得我說誰豆芽?”顧以深反問道。
“你才豆芽。你全家都豆芽。”蘇培恩說道。
顧以深勾起了嘴角。
那個少年,笑起來的時候,絕對是一道奇特的風景,能夠吸引所有人的視線。
他看着瀋水沫問道:“我是不是豆芽,你見過的,告訴他們。”
這一句一出,蘇培恩立馬明白了。
這個女孩已經被顧以深用過了。
兒媳婦,就算了吧。
瀋水沫還以爲豆芽是個子小的意思,沒有想到那裡去。
顧以深個子很高,而且,看起來瘦,但是非常的壯,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
“你要是豆芽,讓別人怎麼活啊?”瀋水沫回道。
顧以深對這個答案很滿意,露出了笑容,帶着挑釁的目光看向蘇培恩。
蘇培恩完敗。
他覺得,這小兔崽子,比他老子還厲害。
石冰玉還沒有看出勝負已分,拉着蘇培恩的手,“然後呢?說話啊。”
蘇培恩回握住了石冰玉,對着顧以深和瀋水沫說道:“十一點宴會開始,你們早點來。”
他拉着石冰玉走,石冰玉回頭看了瀋水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