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師們送上來美味的澳洲大龍蝦。
這隻龍蝦估計有十斤。
瀋水沫插上一塊,放在嘴巴里,可憐兮兮的說道:“我已經好久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差別怎麼那麼大呢?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你住豪宅,我住宿舍。”
顧以深搖晃着紅酒杯,目光晦暗的看着她,“你可以選擇住在我這裡。”
瀋水沫頓了頓,“我以後要嫁給澤旭哥哥的,住在你這裡不合適,會有閒言碎語的。”
“你就那麼喜歡秦澤旭嗎,喜歡到要獻身?”顧以深陰陽怪氣的問道。
“我小時候就喜歡他,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時候你就會欺負我。”瀋水沫抱怨道。
“我怎麼覺得,是你小時候一直欺負我呢?”顧以深反問道。
“好漢不提當年勇,虎落平陽被犬欺,我現在不是欺負不了你了嗎?”瀋水沫舉起酒杯。
顧以深的眼眸陡然鋒銳,“你說誰是犬?”
瀋水沫:“……”
她今天心情好,馬上就可以見到秦澤旭,不和他計較。
“都是貓科類動物,要不,你做老虎我做犬?”瀋水沫碰了碰顧以深的酒杯,自顧自的喝下一大口,挺好喝的,她又再喝了一口。
顧以深看着她把紅酒喝下去,“瀋水沫,糾正你兩點,一,犬不是貓科類動物,二,我弟弟並不小。”
“你有弟弟?”瀋水沫狐疑。
顧以深想弄死她,立即,馬上,而且,是用他的弟弟。
“你媽不是給你生了一個妹妹嗎?”瀋水沫不解的接下去。
“我說的弟弟,不是你以爲的弟弟,瀋水沫,你裝傻嗎?”顧以深隱隱的不悅。
“啥?”瀋水沫覺得頭暈,搖了搖頭,更頭暈了,趴在了桌上,昏厥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白茫茫的,慢慢的看清楚了。
顧以深穿着浴袍站在牀頭,那張剛毅俊美的臉陰深深的,充滿了危險,就像是野獸一樣。
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她,害怕,想要起來,發現自己的手,腳,都用手銬拷在牀上。
腳分開的太大,很是羞人。
“顧以深,你幹嘛,你放開我?”瀋水沫臉紅的說道。
“不知道我在幹嘛嗎?”顧以深曖昧的說道,“放心,我不會勉強你。”
“你不勉強我,就放開我,我要去接澤旭哥哥了。”瀋水沫着急,扭動着身體。
顧以深的眼中掠過一道裂痕。
他喜歡了她那麼多年,她的心裡只有秦澤旭嗎?
明明他比秦澤旭優秀百倍不止。
她眼睛肯定是瞎的。
顧以深從抽屜裡拿出一盒藥膏,中指沾了,塗在了她那裡。
瀋水沫驚恐的看着他,撐大了眼眸。
她什麼時候把她裡面的褲褲脫了的。
還有,她那個地方澤旭哥哥都沒有碰過呢?!
他怎麼可以?
“顧以深,你在做什麼!”瀋水沫生氣的咆哮道。
“不知道嗎?看來我做的還不過。”顧以深繼續塗了一點上去。
瀋水沫覺得先是涼涼的,後來是潤潤的,再後來,難以啓齒的感覺,好像是空虛,又好像是蟲子在撕咬,特別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