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方芳?
那跟她通話的不是顧暠霆啊。
也就是說,她喜歡的是別人。
顧暠霆說帶她去酒店是別的事情,那就是真的。
霍薇舞心裡掠過一道怪異的輕鬆,豁然開朗的感覺。
好吧,冤枉他了。
她進了工商銀行,給霍純匯了三萬六過去,出來,就看到尚中校一臉苦逼的堵在門口。
“我說過會回去,就會回去的。”霍薇舞從銀行出來。
“我的任務是送夫人到家,夫人不要讓我難做。”尚中校無奈的說道。
霍薇舞揚了揚嘴角,心情好,不跟他計較,拉來後車門,坐了上去,看着窗外,哼起了小調。
“夫人是撿到錢了嗎?這麼開心。”尚中校不解的問道,準備探聽點內容及時跟司令彙報。
霍薇舞微微一頓。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心情那麼好,沒有搭理尚中校。
不一會,她就到家了。
尚中校把藥都放在茶几上,卻沒有走,笑嘻嘻的對着霍薇舞說道:“司令囑咐我看着你吃了藥走。”
霍薇舞耷拉着眼眸,斜睨向尚中校,沉靜的讓人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她沒有反駁,下頷瞟向廚房,“給我端水。”
“好。”尚中校趕緊的去廚房端水。
他覺得夫人挺好說話的嘛,司令擔心多慮了。
他倒水的時候,聽到抽水馬桶的聲音,等他端着水杯出來。
霍薇舞也從洗手間出來,拍着手。
尚中校看向茶几上,藥都沒有了,是剩下空蕩蕩的塑料袋。
他當時候的表情是這樣的:“……”
半夜,霍薇舞睡得正香,只覺得被什麼人扶的坐了起來。
她煩躁,又不想醒過來,皺起眉頭,手胡亂的推着。
推的地方……
原本是軟的,但是,變了。
顧暠霆握住了她造次的手,無奈的說道:“你可真不乖。”
霍薇舞好像聽到有人說話,以爲在夢中,掙扎了下,又睡着了。
顧暠霆深深的看着她因爲睡覺而變得紅潤的臉蛋,眼中有道柔軟。
**頭櫃上放了三個勺子,兩個裡面是他把藥融化了,另外一個是融化了的冰糖水。
他先把藥含入口水,捏起霍薇舞的臉側,把藥喂入她的口中。
霍薇舞不知道是什麼,嚥了下去,好苦,眉頭都皺在一起了。
顧暠霆又把另一種藥餵給她。
霍薇舞的味蕾上嚐到藥的苦,潛意識的把藥都吐出來,到了他的口中,他再吹了進去。
霍薇舞被迫的喝了進去,壞脾氣在爆發中了。
顧暠霆又喝了甜甜的冰糖水,對準了她柔軟的嘴脣,把水喂進去。
霍薇舞迷糊中的拒絕,頓了一下,好像是甜的。
她小舌頭伸入了他的口中,在尋找着那份柔軟的甜膩,去除口中藥味的苦。
她含住了他的舌頭,以爲是好吃的布丁。
吸,吸,吸。
像是新生嬰兒一樣,嘴脣巴扎巴扎的,可愛的令他動容。
雖然被她吸的有些疼,他也捨不得讓她離開。
身體早就在她推他的時候,就緊繃了。
脹的很疼,快要爆炸。
如同種了她毒,他需要解藥,而解藥,也只有她能給。